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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饒不了你?!奔绲?。他單手便將美人橫打,轉身把桌上折子一掃,把她按在案上。謝妍被男人的陰影罩住,迷迷糊糊地只知自己被輾轉吮吻,分后再合,嘴唇濕漉漉的,只是胸前的兩團被肆意玩弄,他雖控了力道,還是把軟糯的乳rou揉得變形。他見心上人一身雪膚仰在黑案上,胸乳上紅痕星星點點,被吻得氣喘吁吁的嬌艷模樣,便附在她耳邊念了句:“阿妍……幫幫我?!?/br>少女臉上更紅,眼角盈著半滴淚水,奶聲奶氣地道:“奇怪,只有我一個人光溜溜的,陛下卻穿得齊整?!?/br>姬曠若有所思地頜首,直把層層疊疊的衣飾除了個干凈,露出健壯的軀體,他靠近時,她幾乎能感到男人熱騰騰的體息。“現在可以了?”他問,依舊禁錮著少女的嬌軀,去擦她的眼淚。謝妍卻被他內袋里露出的半片穗子給勾住了眼,奇道:“那是不是我的……”那塊白玉佩她都丟了許久,怎么也尋不到,還道是自己太過粗枝大葉,竟弄丟了阿爹給自己的及笄禮,誰知卻被他隨身帶著。他在謝妍的臉頰上輕輕咬一口,道:“現在你也是我的了?!?/br>翌日阿晚來喚她起身時,她賴了好久才起身。阿晚從里衣的縫隙里看到娘娘身上一片片泛紅的痕跡,簡直不忍直視,內心暗罵陛下非人哉,娘娘來葵水了也不放過。天真如阿晚又怎會知道紓解的方法不止那一種呢。謝妍沒精又打采地往被子里一縮,只揪著墊子,紅潤的唇嘟囔:“再一刻,就一刻嘛……”她猶記得自己的手勉強圈著他粗漲的rou物,他耐著性子誘哄著自己,她慌亂之間不慎用指尖刮弄了碩大頂端的小口。姬曠墨黑的眸子中光華微閃,大掌又迫她的手裹緊些。掌中原本已是沾滿清液,況乎還被他含著硬如紅果的乳尖,她也教這yin靡又別扭的氛圍弄得有幾分難耐了,好容易別開白皙的頸,又見幽燭火光款擺下,散了一地絹宣,被鉆進的微風吹開半角。她不禁有些失神,因他攏緊自己,聲音低沉卻堅定:“我多抱一會兒?!?/br>只要他一句話,謝妍便能生出他當真愛慕自己的錯覺來。然而這般情愛,如信憑危樓,風吹即落。阿晚坐在屏風外頭,繡了兩刻鐘的花兒,左等右等,榻上也沒個動靜。她忍不住走進去,見謝妍還在打盹,忍不住批評她:“娘娘前兒還說自己已然通透了,今日卻連床都下不來,喏,阮尚儀都問了好幾回了……”謝妍本還欲負隅頑抗,一聽“阮尚儀”三字,便如鯉魚打挺般坐起身來。日子一日接一日,白晝末了,長燭燃起,先是一點燈火,繼而漫山宮闕亮起來,至五月,日頭便愈發燥熱,風停時,連護花鈴都靜了。謝妍掀開珠簾,徐行幾步,便至蘇夫人榻前。臨了歸期,蘇夫人卻是抱恙,只著一件素衣,唇色泛白,見了謝妍,連忙喚一聲“娘娘”,便作勢要拜。“你這身子骨本就受不得磋磨,”謝妍嘆道,“我請了醫官來,寧醫女,要給蘇夫人好生瞧瞧?!?/br>蘇宣默默垂了頭,抽出纖細的小臂,讓那醫女搭上她的手腕,謝妍坐在一旁,只靜靜地瞧。果不其然,蘇夫人只是偶感不適,須調養上幾日,如此,便是要緩行歸鄉。謝妍微笑道:“這有何難?我可通傳陛下,你放心養病便是?!?/br>她又寬慰幾句,講了好多俏皮話,直逗得蘇宣忍俊不禁,最后摸著謝妍的手一嘆:“若我是你,說不準就不愿走了。他正歡喜不盡,你卻好一盆冷水潑下去……你明明也是念著他的,如何不有愧?”謝妍卻只道:“阿姐的恩德,我永不敢忘。阿姐為著我,把自己都弄病了……”她的聲音有些低,此間打發了侍女,只剩她們二人,私房密語,無人能知。蘇宣搖搖頭,忽然覺得這個素來嬌憨的小meimei已經悄悄變了。————作者啦啦啦——————感謝給我留言投豬的朋友們……(來自一位羞愧的周更作者)阿妍雖然豬蹄子,然而她悲劇的始作俑者是阿曠惹。下章or下下章私奔(bushi)26.恩愛兩不疑<勞勞亭(H)(張秋池)|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26.恩愛兩不疑從成浮臺向回走,日頭已然有幾分毒,謝妍便打起扇子來,這般舉止原是不妥的,若叫人瞧見,定要說她沒規矩。幸而先皇妃嬪們都已歸鄉的歸鄉,遷宮的遷宮,幽閉宮門一開,眾妃皆是迫不及待的離了宮。謝妍自光華臺中小軒俯瞰,便見山下熙熙攘攘的宮眷一改頹喪顏色,重重宮門闔后,如鳥雀出籠,重歸于天地間,好不自在。這是最后十位離宮的妃子了,除卻病中的蘇夫人,偌大的瓊樓中,終于只余下她一個娘娘。而姬曠知蘇宣是謝妍知心人,就有心賣這個人情,叫蘇夫人好生將養。她托腮,心中長吁一聲,卻因當著姬曠之面未敢出聲,近日他看她看得什緊,她只作不知,依舊作乖巧天真之狀。謝妍滿心雜念,手上輕斜,剪子就扎破了指尖的皮。她原在修枝子,這下血汩汩涌出來,忍不住就“嘶”了一聲。姬曠奪過剪子,信手從衣角上扯下一條來,密密地給她纖細手指裹上。少女的臉鼓成了包子,他在小臉上啄吻一口,又嘆一口氣:“小傻子?!?/br>他替她壓著手指,略清一下嗓,問:“你還記得明兒是什么日子罷?”她自然是記得的。五月初五,他的生辰,先前姬曠軟她在懷,威脅道:“到時你若是不送我定情信物,哼?!?/br>她好奇道:“那陛下便如何?”于是他便身體力行告訴自己他要如何把自己cao壞掉。謝妍的身子汗津津的,趴在他胸膛上嘟著唇,指尖在他褐色的乳首上劃圈以示抗議,水潤的眸子抬起來,卻見他眼中欲色愈發分明,嚇得連忙把腦袋又埋了回去。謝妍的禮是一方帕子。她打小是充男兒養大的,因是獨女,阿爹便想招個女婿來一道承襲家業,故而她少年時只學書畫數算,并不曾練過針線活兒。這方帕子上,歪歪扭扭地繡著對游蝶,針法拙劣至極。謝妍原先想繡個鴛鴦,誰知她的成品連鴨子都不如,阿晚好心提醒道:“說來蝴蝶倒是小些,只是要更精巧些?!彼呕琶σ邹H。她抿著唇,忐忑地遞上自己寒酸磕磣的素帕,悄悄瞄他的神色。他仿佛有些意外,翻開白帕見了雙蝶,面上居然有些隱隱的笑意。“陛下喜歡么?”她問道。姬曠唇角微揚,矜持再三才伸手去捉她,少女的臉泛紅,“阿妍想說愛朕,直說便是?!?/br>江越民間的少女,若在龍舟祭上見了心上人,便可贈其素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