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下伺候干媽
在餐桌下伺候干媽
周望昧和何承業并肩走進了一家餐廳。 這家餐廳的服務生都是女性,這令周望昧舒了一口氣,那些年輕又想走捷徑的sao浪小男孩真是多到不行,他處處提防,時時小心,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被人偷了后院。 自己的老婆血氣方剛可以理解,可那些小男孩呢,明知道人家有老公還想著攀高枝當鳳凰,真是下賤死了。 周望昧不是不焦慮的。雖然他花了大價錢保養,但是人到了那個年紀和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還是沒法比。兩相對比之下,他這俊逸面容看起來也就像一張畫皮。 他可要抓緊了。 他十年前就做了結扎,何承業早就已經冷凍了卵子打算人工授精,她要的是絕對健康絕對好基因的jingzi,他周望昧過了三十那就是沒有想頭的了。 所以他很害怕,雖然知道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都不影響他和何承業的夫妻關系,畢竟這龐大的家業她只會給她的唯一繼承人。 他擔憂的是自己這個何承業老公的身份。 萬一,萬一供精的是她的哪個伴侶,那么他周望昧的地位不就被動搖了嗎? 這可是萬萬不可。 何承業入座,他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老婆已經許久沒有碰過自己。周望昧簡直要被自己的yuhuo折磨死了。 小玩具已經搞壞了好幾個,他依然得不到疏解。有次甚至因為往馬眼里塞了太多東西,搞出了血,半夜還去急診,真是丟死人了。 侍者將兩份菜單遞給兩人。 遞給何承望的時候,他的手指從她的指關節處悄悄劃過。 她定睛一看,正是唐川。 穿著服務生制服的他別有一番風情。 皮膚雪白的好似透明,雙頰鮮紅欲滴,嘴唇嫣紅像花瓣。 一副弱柳扶風之態。 她想起照片上他臀尖尖也是那種花瓣一樣的顏色。 少年有一雙小鹿一般的大眼睛。 何承業的心臟在此刻漏了一拍。 她不愿意承認,自己的一整個下午都在對這個純潔少年的骯臟的欲望的折磨之中度過。 想把手伸進他領口里,那里是不是也是一樣的白里透紅,她下流地想。 老婆。 老婆。 周望昧的手在她眼前一晃。 說好的陪我吃飯,你的神走到哪里去了? 他有些不開心。 她應付道。 我工作很多,虧待你,真是抱歉。 周望昧有些嬌羞道。 既然如此,那晚上就不要走了。 我有禮物要給你。 配合著他那曖昧的神色,猜都知道是什么。 少年委屈地咬住了嘴唇。 真想干媽一輩子和自己在一起,可事實是,干媽是這個男人的老公。 他的胸口縮緊,臉不住地憋紅了。 周望昧點好餐就沖他擺擺手。 這男人一副正宮大人的模樣,更令唐川憎惡。 少年不服氣地升起一種報復的心態。 餐上來沒多久,何承望的手機就響起了傳訊息的叮咚聲。 何承望打開手機,是唐川發來的照片。 他一臉媚態,臉色潮紅,指著餐盤。 附言。 給哥哥送了禮物,你猜猜看,是什么? 周望昧大嚼著口中的牛排,邊吃邊夸贊醬汁美味。 唐川的簡訊又發過來。 是人家小sao吊的yin水 何承望笑出了聲。 周望昧有些疑惑地抬頭看著她。 她笑了笑,沒有拆穿,而是默默將手機關上。 沒什么,是工作的事。 你繼續吃。 她臉上的笑卻不彌散。 這小家伙還真是樂趣十足。 周望昧舔了口餐刀上的醬汁,給她拋了一個做作的媚眼。 他以為是自己的模樣讓何承望這般興起,可不得乘勝追擊。 唐川又來了。這次他推著餐車,餐車上放了一瓶勃艮第紅酒。 他用海馬刀擰開瓶塞給她們倒酒。 給何承望酒的時候動作利落,干干凈凈。而到了周望昧那里,他手一滑,全部倒在了他白色的西裝褲上。 周望昧大叫一聲。 又恐在老婆面前失態。 何承望說。 快去洗洗。 周望昧瞪這少年一眼,少年眼里卻滿是挑釁之色。 他無奈也只能暫時離開座位去清洗。 在他離開以后,唐川將酒瓶放在了餐桌之上。 何承望說。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小川,下不為例。 作為長輩,面對這小孩的示愛,她能做的只是引導,不至于對他下手。 可是唐川卻不這么認為。 我從很久之前就喜歡你了,干媽。 照片也不是無意發出的,本來就是為你拍的。 人到中年還有年輕小伙示愛,不得不說心里不是不喜的??墒撬荒軌蚪邮?,這是底線。他才17歲,太小了。 他能做的我也可以做。 唐川不由分說直接鉆到了桌子下面。 本想讓他出來,卻發現自己的丈夫已經返回,何承望無奈停止了讓他出來的想法。 那個給我倒酒的小伙呢? 周望昧質問。 難道不賠償我的損失? 現在的年輕男孩都這樣嗎? 何承望說。 算了吧,小孩子出來兼職,我們并不差這點錢。 周望昧有些不樂意,但是老婆發話,不得不從。 他的牢sao在何承望耳朵里漸漸聽不見了。 那小孩趴在她腿上,正在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鏈。 唐川咽了老大的一口口水。 小雞的馬眼處不斷泛濫起漲潮的春水。干媽的巨逼近在咫尺,隔著內褲就能聞到那厚重的女人味。 他先是用手往那神秘之地戳了戳。 那里頃刻間洇濕了一小塊痕跡。 何承望感覺后腦神經有些發麻,但是她很好的維持住了面部表情的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