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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發生什么了?獨孤殊忍不住吐出一口血,血順著他的下顎沾染了他的紫袍,他卻不管不顧地站起身來,步履有幾分蹣跚,踉踉蹌蹌地走到青蘿面前,揚揚手,讓婆娑樹把她放了下來。完成了這一些列動作,他幾乎快要站不住了。青蘿可不知道他是用功過度才吐血的,心慌意亂,趕緊扶住他,用擔憂的小眼神看著他:“獨孤殊,你怎么了?”獨孤殊聽了這話又想吐血,沒好氣地湊上青蘿的頭,手覆在她的后腦勺后面,強迫地狠狠吻了上去,舌尖飛舞,將自己嘴里的血盡數度給了青蘿!嘴角的血還在她的臉上擦了擦,動作看似親密,卻透著一股狠辣,好似在抒發自己的不滿。青蘿被突如其來的親吻給弄懵了,毫不掙扎地喝了獨孤殊兩口血,臉上還被蹭上幾道血印,她水汪汪、亮晶晶的桃花眼大大的睜著,不解地瞧著獨孤殊,把他看的有些狼狽,不由得作兇神惡煞狀,道:“孟九思,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女子!”“???你……你怎么知道?”青蘿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束胸,明明還好端端的,摸了摸手鐲,才發現掩蓋體質的法器被獨孤殊拿走了,又道:“我是女子啊,我本不想瞞你的……可是你現在也知曉,我是純陰之體,千年難出一個的絕佳雙修體質,若是被別人知曉了,肯定要把我抓過去做爐鼎的。我爹為了讓我避免這些紛爭,耗費天靈地寶才做了這個手鐲……快些還我!”她撲向獨孤殊,忘了他身形不穩,直接將他撲倒在草地上,兩個雙手倒地,她雖不重,卻也壓在獨孤殊才受了損的丹田處,他情不自禁悶哼一聲,喉間又有血味。獨孤殊心生委屈,定定地看著她:“孟九思,你害苦了我?!?/br>青蘿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還以為他說的是壓了他一事,道:“是你搶了我的手鐲,是你有錯在先。而且……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你將我從鳳起丹宗帶到妖林,一路上像牽狗一樣扯著我,還不要我說話,我如何告訴你?”獨孤殊心中哀鳴一聲,覺得自己修行數千年真是遇上了克星,不禁合上眼,顫巍巍地伸手蓋住了臉龐,不讓她看到自己此刻的悲苦,還有兩分不可名狀的心虛。他聲音低低的:“孟九思,一切的起源在于你,不在我?!?/br>青蘿疑惑地看著他,實在是因為獨孤殊這幅模樣實在太稀罕了,她記憶中的獨孤殊是暴躁狂傲的、不可一世的、肆意瀟灑的,兩人相處時間不長,卻對他的神經病德行印象深刻??蛇@樣掩著面低沉聲音的獨孤殊,讓她覺得有些心梗。第一次遇到獨孤殊,他毫無防備的躺在地上,不著寸縷,激起了她一顆蠢蠢欲動的色心,禁欲頗久的她,免不了對他上下其手,這實在是自己理虧。第二次,她已回到鳳起丹宗,獨孤殊身著紫袍,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仿若天神,極其偏執霸道的出現在她面前,二話不說帶走她,不給她解釋的機會。這樣睚眥必報,小氣蠻橫的神經病,不過才一會兒,怎么就走起悲情流了?青蘿閃著眼,沒有讀懂獨孤殊晦澀的眼神。突然獨孤殊冷聲道:“作為回報,以后你的小命就由我接管了?!?/br>好家伙,才悲情一秒鐘就原形畢露了,青蘿咧嘴,皮笑rou不笑:“獨孤殊,這可是你說的……行,我的小命可以給你,全部都給你,但你知道我的小命里,最值錢的是什么嗎?”被壓在身下軟弱無力的彼岸花毒尊一愣,略失態地大聲叫道:“孟九思——不可以!”青蘿笑地更燦爛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會虛弱如此,但若不乘虛而入,就不是我的個性了!”她一直跨坐在獨孤殊身上,并未改變姿勢,她提臀蹭了蹭獨孤殊胯間的碩物,獨孤殊冷冰冰的俊臉上瞬間浮上一層緋紅。"孟——九——思?。?!"第11章財迷仙竅之撩撥毒花11(H)-純陰之體青蘿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龐:“獨孤殊,這是你第二次被我壓在身下,感覺如何?”獨孤殊慪地神魂俱震,感覺真不應該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哦,不,女人,有半點同情,還是剛剛躺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任人宰割,比較可愛?,F在她張牙舞爪騎在他身上的樣子,他活活想把她給撕了個干凈!獨孤殊放狠話:“孟九思,你不要以為你仗著有生命平等契約,本尊就不敢動你!”青蘿疑惑:“生命平等契約是什么?”獨孤殊臉色大變:“你裝什么蒜,在毒芳谷你對我下手,阻擾本尊化形所使法決,不就是上古生命平等契約嗎!”青蘿這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和這朵難以馴服的毒花有了羈絆,真是運道好。她得意一笑,笑容甚是明媚:“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倆現在是我死你就死,我活你就活的境地啦?”獨孤殊臉色暗沉,不說話,他的小兄弟在青蘿的磨蹭下有抬頭的跡象,傳來酥酥麻麻的電流之感,他正在努力地將自己的欲望給壓下去。雖然能得到純陰之體的初血,是大補,可他不要這種方式!青蘿滿意地看著獨孤殊臉色變得和萬花筒似得,俯下身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力道不大,卻把細皮嫩rou的獨孤殊臉給拍紅了,瑩瑩玉石上染了情動的紅暈,那種旖旎的男色誘惑實在令青蘿這樣的色中餓狼把持不住。不過她有了前車之鑒,撩人過頭,會有血光之災。雖然她是肯定要把獨孤殊給吃掉的,但還是要講究一個策略。青蘿輕咳一聲,正經道:“獨孤殊,我和你商量個事?!?/br>獨孤殊閉眼做寧死不屈狀:“我不會從你的!”青蘿好笑,感覺這神經病真愛演戲,搞得他跟什么貞潔烈女似得。青蘿趴在他耳邊,幽幽地吃了口氣,獨孤殊雞皮疙瘩亂起,感覺又酥又麻,心尖尖都癢了起來,只聽見青蘿說道:“既然你我已有解不開的契約,那從今往后就是同生共死的同伴了,你若是修為精進,我也能多一個靠山……”獨孤殊心中一跳:“你什么意思?”青蘿爬起身來,端端坐好在他腰間,解開后腦勺的發帶,烏鴉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