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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最丑惡的,就是人心?!彼檬种钢男呐K,向她微微笑起,笑容未達眼底,好像從她身上看到了別人的影子,從骨子里透露出一股反感。“還記得那年夏天嗎……呵,你給宜嘉說你找不到課本,宜嘉讓我回來幫你取?!鼻嗵}瞪大了眼睛,努力地回應,可惜是半點映像都無。霍有琛嗤笑一聲,唇角的笑容愈加嘲諷,“你當然不記得了,如果沒有這件事,我也不會記得?!?/br>“那天,我在這兒看到了你父親?!彼钢袄锩?,“他正趴在我母親身上?!?/br>青蘿目瞪口呆,隨著他的視線將手轉到了屋里,現在已滿是灰塵的床上。“我當時差點沖進屋,母親看到了我,她沖著我招手,讓我趕快走開,好像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在做著丑事,反而是怕我的反應打擾了他們兩人的性質?!彼袂榈?,像是說著一件極為平常的事。“那時候,我父母還沒有離婚,在這種情況下——”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你父親就提出來,用錢,換我母親的身體?!彼怕暣笮?,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爽朗的笑聲掩蓋不了他內心的熊熊怒火,“這些都是母親告訴我的,她告訴我她不會因為這種事情愧疚……女人,都是想要成服于強大的男人腳下的,她說她心甘情愿出軌,這全是為了這個家好,她能有更多的錢讓我過的更好,而且她也能快樂,讓我不要怨她,也不要告訴父親?!?/br>“誰知道……她說這句話時,我爸正好聽得一清二楚,當場心臟病突發,在醫院住了一個月,沒有搶救回來?!闭f到這里的時候,他頓了頓,“我母親讓我不要聲張,令我把這一切都爛在肚子里。她說,我已經沒了父親,不能再沒有母親。哈哈……她還先和父親辦了離婚證,把我這個發現了她丑事的兒子給了窩囊廢老公?!?/br>“我父親雖然窩囊,但是個好人。他先天身體不好,這點你也知道?!彼恢缽哪睦锾统隽艘话谚€匙,打開了封塵已久的大門。青蘿腦袋里浮現出了一張與霍有琛相似的中年男子的臉,在記憶中,霍父的確是身體不太好,但對人對事都異常溫柔的人。她亦步亦趨,隨著男人一同進屋?;粲需蝗?,眼神憎惡地打量著每一丈土地。“什么叫臣服于強大的男人的腳下?強大的是金錢,還是你父親能滿足她身體饑渴的性器?哈哈哈……她是我的母親,我這輩子最崇拜敬重的人。是她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了我——女人天性放蕩,貪圖身體享樂,愛慕金錢。女人,只要男人有錢,只要器大活好……”他面露回憶之色,喃喃自語。“人,多多少少有些瘋狂。有的人天生瘋狂,”他伸出手彈了彈身上的灰,長長的睫毛垂下掩蓋了他眼底的暗芒,“而我,則是后天瘋狂,甚至比天生的瘋子瘋得更嚴重?!?/br>“親眼看到自己的母親打著冠冕堂皇的借口與他人媾和,再氣死了自己的父親,而那個一切罪惡根源的始作俑者還好端端的過著他的生活。那一刻,我已經不能再冷靜了?!?/br>“我在想這是為什么會發生這一切?如果那天我沒有回來,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的父親還活得好好的,我也沒有發現母親的丑惡……也許,我才是害死父親的罪魁禍首,如果我沒有逼母親解釋那番話,父親就不會氣得腦溢血發作?!闭嫫婀?,他明明揭開了自己血淋淋的傷疤,卻好像一點都不痛一樣,垂著眼,嘴角還噙著誘惑的笑意,仿佛自己踏進這間屋子,他就已經進入了某種不可逆轉的情緒。事情究竟為什么變成了當初這個樣子?“害死父親的人,有母親,有你父親,有我自己……當然,我也恨宜嘉、恨你,要是你們那天沒有讓我回來,我就不會發現這一幕?!?/br>男人用淡漠的語氣說著包含恨意的話,紅光閃后,是一陣幽幽的黑影縈繞在眼底,像是深淵里無法化去的魔障已經浸入了他的骨髓,瘋狂與理智只在一線之間,而青蘿就是那個推他進入地獄的人。突然,他猛地一下把青蘿推上床——那張曾經見證過她父親和他母親偷情過的床。“所以,女人這種生物,yin亂也是沒辦法,對吧?”他溫柔地蹭著青蘿的頭皮,“就像我母親那樣,為了性欲出軌?!?/br>“霍……霍……”青蘿想說些什么,卻被他的一指手指抵住。“噓……別說話,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你讓我很失望。我曾經以為,你是不一樣的。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天能忠貞到底的女人,沒想到啊……你也是個對誰都能張開大腿讓人窺的……妓女?哈哈哈……這就是我喜歡的女人,一個管不住自己身體的婊子?!彼凵耜幇?,容顏清秀,好似一朵美麗的食人花,在你放松警惕時將你一口吞下。青蘿感受到了熟悉的壓迫感,男人粗重的氣息噴在她身上,她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那種滲透骨髓的懼怕和莫名的情愫讓她的淚腺不由自主地分泌眼淚來。“你怎么又哭了……”男人的唇落在女人惴惴不安的淚珠上。“我……心疼……”青蘿睜大的眼里蒙著一層霧,眸光閃爍,最終如決堤般沿著臉頰潸然淚下,這一幕狠狠地刺激了男人脆弱敏感的神經。“哈哈哈……”他把頭埋在她的脖子里。“韓湘,你哭——是在可憐我嗎!”男人突然被她的眼淚一激,像是重新打開了瘋狂的開關,突然氣質一變,又變成了那個瘋子霍有琛。他眼睛通紅,氤氳著危險的紅芒,像一頭被憤怒沖破頭腦的野獸。他橫眉怒對,長臂一伸,猛然用力又掐上了青蘿的脖子!“賤人!你他媽沒有資格哭!不準哭!我不需要任何人去可憐我!”他雙手緊緊卡住青蘿的纖細處,使出了全身力氣把她硬生生壓在床上。她被男人突如其來的發狂弄得措手不及,數息間已經難以呼吸,努力掙扎。“我……不……放……”喉管被卡住,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你聽好——我霍有琛——不需要任何人可憐我?。?!我爸的死就是你們害的!你他媽的居然還編鬼話騙我……哈哈哈……心疼我?放屁!賤人……收回你惡心的眼神!我不需要你這種假惺惺的心疼!”霍有琛手臂愈發用力。“咳咳……放……咳咳……”“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