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餓鬼
色中餓鬼
徐啟延沒叫她起來,扶桑定了一會兒,旁邊就有人叫她起。 也是在這個時候,扶桑才發現,原來屋內還有其他人。 出去吧。 徐啟延終于開口,扶桑以為他讓自己走,剛要轉身,那個男人又開口說:梁晁,你出去。 梁晁:? 梁晁神色莫名地看了一眼徐啟延,又看看穿著清涼,艷麗的扶桑,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什么神色曖昧地跟徐啟延眨了眨眼,被徐啟延視若無睹,甚至還被他嘲諷了一句。 梁晁,你有眼疾? 梁晁: 不解風情,真是不解風情。 他搖著頭推門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徐啟延和扶桑。 徐啟延不開口,扶桑也不敢說話,尷尬一時間蔓延了整個屋子里。 官人,奴家為您彈琴? 過了一會兒,扶桑忍住尷尬開口對他說。 徐啟延抬眸看向她,眼眸里的顏色很深,扶桑的心跳快了一拍。 嗯。 他點頭。 扶桑坐到琴前,香煙裊裊,素手微抬放在琴弦之上,指尖勾彈,動人的琴音傾瀉。 徐啟延在觀察她,她無疑長得極好,無論是臉,還是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極品。 視線從臉向下滑。 白玉似的脖頸到火紅色的抹胸,飽滿的凸起到纖細的雙手。 徐啟延覺得飲進去的酒在身體里揮發,酒氣上涌騰地一下,竟有欲望在身體里亂竄。 若是梁晁在,定然要說一句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在他人的認識中,梁王世子徐啟延是個禁欲的,端方自持的公子,是女兒家的良配。 可無人知曉,這位表面看上去冷淡,光風霽月的人物實際上是個重度的色中餓鬼。 此餓鬼與彼餓鬼不同。 他更愛顏色最好的女子,心中覺得唯有顏色最佳的女子才可躺上他的床榻,與他交歡。 然而此前十八年間,徐啟延從未遇到過這種符合心意的女子,自然也就端方自持,不好女色。 這是徐啟延第一次遇到這樣符合心意的女子。 索性他來此地本就有事,只不過現在平添了一樁。 消受美人恩。 他坐在那里,喚她過來。 你過來。 扶桑手離開琴弦顫了顫。 終于要來了嗎? 你名諱扶桑? 是。 扶桑小步走到徐啟延跟前,帶著幾分局促不安,徐啟延看著眼里,心下輕哂。 他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男子,可對美人總有那么幾分多余的耐心。 你知道今晚我買了你吧。 扶桑咬唇:是。 花mama做事妥帖,她早已知曉男女塌上要做什么事。 只是心里總是邁不出那幾分坎。 可到底被眼前公子買了也比那位肥頭大耳的富商買了好。 好歹顏色更好,看著精力也更足。 書中說了,做這事,總要男子精力足才方為上佳,這樣女子也可體驗其中妙處。 隔壁的垂青jiejie也說了,那些個胖子總是精力不足,還要她在塌上演。 若是他,總該不用演吧。 那你知道怎么伺候我嗎? 扶桑頷首:知道。 徐啟延站起來,張開了手說:那就服侍我脫衣罷。 公子的錦袍被妥帖地放在衣架上,燈影幢幢,人影綽綽,一雙男女,一高一矮,曖昧早已在周圍默不作聲地涌動。 脫到只剩下中衣褻褲,徐啟延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著。 一千兩黃金買來的姑娘,格外合他的心意,一雙嫵媚橫生的桃花眸,一張不點而朱的櫻桃紅唇,如云鬢發堆疊,黃金珠釵這種艷俗之物在她的身上才更加流光溢彩。 他低頭吻上去。 心里喟嘆,此等美人怎么能僅僅只值千金,哪怕是萬金,也是值的。 徐啟延:不過平平無奇一介顏狗罷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