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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繹要軍訓的前一天出發去德國看爸爸,走前交代了任繹多多照顧jiejie,她本來想要劉阿姨留宿到她回來的,被任紓嚴詞拒絕了。她決定要找回做jiejie的感覺,現在機會來了。“劉阿姨的女兒在準備小升初,別麻煩人家了,晚上哪里會有什么事,再說,我作為jiejie,會照顧好弟弟的,您就別擔心了?!?/br>陳女士并沒回答,只是眼神里的不屑一顧,墨鏡都遮不住。任繹21號軍訓,20號下午去學校拿了軍訓發的衣服。等他提著一袋衣服回家的時候,任紓很是狗腿地跑過去,把衣服接過來。“弟弟,這衣服都是上一屆的人穿過沒洗的,很臟的,我拿去幫你洗吧?!?/br>“不了,我自己來?!?/br>“我來吧,我答應mama要照顧你的,這么簡單的事情交給我?!?/br>她笑得有些勉強,讓任繹沒辦法拒絕。“那用溫水,不了,用洗衣機吧?!?/br>任紓聽完心里又甜又酸,冷水有什么關系。她垂著頭,拿著袋子就往洗衣機那里走。好在現在的洗衣機自帶烘干功能,不然明天任繹得穿著濕衣服去了。她將袋子里的衣服、帽子、鞋子還有腰帶都拿出來。任繹的鞋44碼,她有些驚訝,任繹的腳竟然那么大了,她將鞋放在地上和自己的腳比了比,差太多了。她把刷好的鞋放進烘鞋機里,又把洗好烘干的衣帽掛上陽臺,劉阿姨要過來幫忙,任紓拒絕了,她恨不能一輩子幫任繹洗衣服照顧他,沒有什么比為任繹做事更讓她幸福的了,想到這里,她喉嚨有些發苦,這樣的事,她怎么可能做一輩子呢。晚上睡覺前,她像個撿小魚干的小貓咪,愉快地把任繹的迷彩服還有帽子裝進一個干凈的袋子,和烘干的鞋一塊兒放在鞋柜旁,然后小步跑到任繹的門口。“弟弟,我把軍訓的東西都放在鞋柜里了,是白色的那個袋子?!?/br>屋內沒有回應,任紓還在奇怪,門就被打開了。任繹穿著睡衣,頭發還有些亂。“知道了,我明早七點半得到校,不能等你一起走?!?/br>任紓因為是學校補課,所以八點半上課,她聞言,笑著點頭。“好,你快去睡吧?!?/br>“晚安?!?/br>“晚安?!?/br>任紓心滿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后每天都要這樣過,入睡前,她滿腦子都是。半睡半醒間,有人在敲她的門,很溫柔。“可以起來了,七點二十了,我要走了?!?/br>任紓有些迷迷糊糊,但還是聽出了是弟弟的聲音,她揉了揉眼睛。“好,我這就起來?!?/br>她一骨碌坐起來,閉著眼愣了一會兒,聽到樓下大門發出聲音,然后下了床,拉開窗簾,看到任繹的背影。她倚在墻上,不知在笑些什么,笑了一會兒又開始悲傷起來。等到任繹從她的視線里消失,她又躺進被窩,盯著頭頂上的吊燈,一直到眼睛麻了才閉上了眼睛。不適合做你的jiejie<最壞罪名1V1(禁忌H)(Medusa)|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不適合做你的jiejie任紓沒有再睡著,沒過一會兒,樓下劉阿姨叫她起床吃早飯。她坐在飯桌旁晃著腳,今天這樣熱,任繹一定會很慘,她又有些心疼,還有些責怪自己,之前還想看任繹曬成包拯,視線飄過陽臺,她心一驚。任繹的腰帶怎么還在陽臺上掛著?她放下勺子跑向陽臺,確實是學校發的武裝帶,被她昨晚忘在陽臺了。她頓時慌了,拿上腰帶,套上校服,連書包都沒拿,就往外沖。看看表,已經八點十分了,坐上車以后,任紓默念“菩薩保佑”,“阿門”,希望各地的神啊主啊如果起了床保佑高一還沒開始軍訓。教官有多嚴厲她不是不知道,不系武裝帶肯定是要被罰的,是扎馬步還是俯臥撐?還是罰跑cao場?任紓的腦子控制不住地想著,她開始責怪自己,為什么總是給任繹添亂,她果然什么都做不好。好在她穿著校服,門衛沒攔,知道任繹的班級,任紓往高一的方向跑,但整個高一的班級里空無一人,不遠處的cao場,倒是有不少口哨聲。軍訓已經開始了。毒日頭的天,任紓感到四肢發冷,最近她總是在發冷。因為跑步,她喉嚨很干,心臟也跳得很快。她拿著腰帶往cao場跑,越湊近,入耳的聲音越大。cao場門口站著幾個高一的班主任,看到任紓哭喪著一張臉,手上只有一個腰帶,又見她沒穿迷彩服,一臉同情。“哪個班的小姑娘,衣服全忘啦?要被罰慘咯,快去吧?!?/br>任紓點了點頭,就往cao場里跑。往年cao場的區域都是按班級號劃分的,5班應該排在第五列,由于男生女生分開訓練,她一直在數。本來還在訓練的高一生,看到漂亮的女生,眼神都跟著任紓走。沒幾步,任紓就看到了任繹。有一些服裝不符合規定的人被拉到一邊,男生罰俯臥撐,女生罰扎馬步。她看到任繹的腰上系著日常的腰帶,甚至可以看到他手臂上的青筋。不知道已經被罰了多久,都是因為她。她剛剛在車上就已經想好理由,于是硬著頭皮跑到站在任繹前方的教官面前。任繹因為低著頭,并沒有看見她。她小心翼翼地對教官講了幾句話,就見教官把任繹叫出列。“任繹,起立?!?/br>任繹起身就看到任紓苦著一張臉站在自己教官身邊,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額上的汗水順著下頜滴落在草地上。教官對任紓點了點頭,任紓就小跑到任繹面前,把腰帶遞給他,因為長相出挑,任繹早在高一女生里出了名,大家都在斜著眼睛看。見任紓的眼睛微紅,任繹垂下眼,直勾勾地看著她,動了動嘴型,任紓看得很清楚,他對她說,“我沒事”。任紓不敢逗留,盡管她很想去擦一擦任繹額上的汗,但她還是遞上腰帶就離開了。她聽見教官讓任繹30秒內換上武裝帶,剩下的俯臥撐就不用做了,如果沒換好,就繼續。任紓一邊往前走,一邊在倒數,心里慌得很,其實任繹每天跑步,體能應該是不錯的,但她就是見不得任繹被懲罰。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轉頭,但數到三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向任繹的方向。沒想到任繹已經歸隊,也在看著她,他對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往前走。她慌忙回過頭,不敢讓教官發現。任紓這一天的課都很不在狀態,一本書沒帶,被老師們輪罵,許鳶怎么逗她,她都提不起精神。她回家以后,就坐在客廳,等到把電視所有臺來回調了幾遍以后,任繹回來了。她聽到聲音,就跑過去。任繹剛打開門,就看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