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這家醫院的護士都是sao貨、校園文的路人甲、泥沙俱下、yin欲rou體、黑夜蒹葭(GL)、淺圖(續)、曼延(娛樂圈 NPH)、不擷枝高HNP、滿城春色宮墻柳、[末世]重生后我就想睡大佬(NP高H)
柔軟而溫暖的手在侵犯他無人問津的領地,他的腦袋空空,完全不知作何反應。她的手不停taonong著,身體也不忘緊貼他裸露的肌膚,上下摩擦著,不時發出誘人的喟嘆。輕如羽翼的吻落在任繹的胸前,他好似落入了桎梏。任繹見她突然背過身去,扶著他的腫脹對準她早已分不清是汁水還是汗水的xue口,緩緩坐下去。碩大的頭剛剛頂開洞口,就寸步難行,任繹緊緊皺著眉。他此時想起書上曾看到的一句話:唯有疼痛令人永不能忘懷。此刻,他身上的這個人就在用權杖懲罰他。他仿佛被控制了,一只手握住那人的腰,另一只手輕撫她胸前的挺立。身上的人被他安撫了,不再僵硬,兩手輕撐在任繹精瘦的小腹上,用力地向下,一刺入底。任繹在她的深處,左右蕩漾,他溫柔地向深處探索,兩人都不好受,她指甲緊緊抓住任繹的后背,上下挺動,任繹越探越深,漸漸有了一絲快意,他腫脹的欲望從她的腿間退出去少許,繼而更快地推送,整根沒入,與內壁緊密摩擦,他內心里有一股沖動,這沖動讓她坐起身,然后轉過那人的臉,順從本能地吻了上去,脂凝暗香。靜寂的夜空微顫,他挺進著,突然地,在一處溫柔顫抖的痙攣中,一股白漿被猛烈地灌入叢林中,他似乎看到一道強烈的白光,在黑暗中劃出一處口子,點點星光跑出,他終于終于看清身上與自己緊密貼合的人——任紓,他的jiejie。他顫抖著身體,低頭看了看兩人的結合處,頓時驚醒過來,臉色慘白。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兒子,mama一會兒要去看看你jiejie,你今早要不要請假一起去?”他喉嚨似乎被堵住了,床單上一片濡濕,他雙手緊抓被子,許久,久到在陳女士覺得奇怪的時候,他終于回了一句。“不了,最近有考試,我,有空再去看她?!?/br>生日(下)<最壞罪名1V1(禁忌H)(Medusa)|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生日(下)<最壞罪名1V1(禁忌H)(Medusa)|PO18臉紅心跳生日(下)“喜歡就好,這是你男朋友剛剛送來的。哦對了,jiejie,他還讓我轉達一句:18歲生日快樂?!?/br>說完,任繹轉過身子就去接陳女士手上的生日蛋糕,不再看她一眼。陳女士看任紓一臉狀況外,以為她是因為一束花樂壞了。“我怎么生出你這樣不挑的閨女,哦,男朋友一束花就這樣感動啊,等我把我和你爸給你準備的禮物拿出來,準樂死你?!?/br>任紓想說你送的手鏈已經讓我樂壞了,但她現在全身無力,無心和陳女士battle。按理說,任繹這個態度,已經非常友好,一點也沒有自己擔憂的嫌棄,甚至可以理解為弟弟打趣jiejie的模式,但不知哪里出了問題,任紓覺得別扭極了。笑著給她切蛋糕的任繹,笑著給她夾菜,讓她小心燙的任繹,明明他笑得像以前一樣好看,任紓一直偷偷用余光觀察任繹,甚至在陳女士拿出和爸爸一起給她準備的成年禮物——一串純金無相佛珠手鏈的時候,她都沒舍得將視線從任繹身上挪開。“這手鏈可是我找人開過光的,你瞧瞧這十八顆佛珠……”陳女士一邊說著一邊打算將手鏈套上任紓的左手,任紓注意到,任繹在看她的左手。陳女士見她手上已經有了一串極為精致的鏈子,嘴里不禁念叨著,“你個敗家的前陣子一天到晚叨叨要手鏈,結果自己又買了”,不過任紓的眼睛和耳朵都掛在任繹身上,并沒有留心,她也就沒多折騰,把那串佛珠放到禮盒里塞給了任紓,還在任紓耳邊繼續吹噓這手鏈花了多少錢。陳女士真是手鏈愛好者啊,一送就是兩根,任紓這樣想著,手機響了,一看來電,是吳睿宣打來的。任紓條件反射地偷瞥了任繹一眼,本來想回房接的,被陳女士攔住了,只得硬著頭皮按了接通。“生日快樂?!眳穷P穆曇暨€是一如往日的溫柔。“謝謝你的花?!比渭傔€沒習慣在人前和吳睿宣“秀恩愛”,聲音顯得有些放不開。“對了,我還準備了生日禮物,晚上去你家的時候放在沙發旁了?!比渭偮勓?,疑惑地看了一眼弟弟。任繹正將剩下的蛋糕放進盒子里,神色如常。“我讓你弟弟先別告訴你,你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br>陳女士一直湊旁邊“偷聽”,催促她拆盒子,任紓不得不認命地拆盒子。打開盒子,任紓瞬間頭更痛了。吳睿宣送她的是她非常喜歡的一個英國小眾牌子的新款錢包。她想到了任繹送她的錢夾,抬頭,看到任繹也在看她,眼神沉靜如水,深不見底。聽筒里吳睿宣還在攛掇她打開錢夾。陳女士在旁邊動嘴型,“小吳別是在錢包里裝錢這么俗氣吧?!?/br>她打開一看,是兩周前兩人一起拍的大頭貼,就是很正常的姿勢,任紓前前后后談了幾個對象,但就像過家家似的,從來沒有過出格的舉動,最多就是牽牽手。任紓實在是想停止這公開處刑式的電話,吳睿宣很是識趣,聽出了她的不自在,隨意地聊了幾句,遍道了晚安。“明天見?!比渭側玑屩刎摰貟焱觌娫?,下意識地找任繹,結果客廳早就只剩下她和陳女士兩人了。直到和爸爸視頻完,躺在床上的任紓還是沒能消化今天的一切,吳睿宣的花,任繹的反應,她直覺哪里出了問題,但卻想不出個究竟。睡前,她對手鏈許愿做法,如果真如陳女士所說,那十八顆佛珠是純金的,那請求佛主夢中為她解惑。第二天醒來,任紓翻起身,盡管她什么都沒想明白,可是有一件事是很確定的,她珍視那束花,是因為她以為是任繹給她準備的,她當時那樣喜悅是因為任繹,這一點不能被懷疑。因為剛醒來,任紓沒什么精神瞎琢磨,她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立馬起床找到任繹,告訴他,以為是他的白玫瑰,她才會說是最喜歡的花。就算是狗尾巴草,只要是她送的,她都會供起來,按時澆水。不管他在不在意,就算她結婚,他都是她心中最最重要的人。這樣想著,她穿上了拖鞋,本想要立馬沖下去,但想到任繹可能還在晨跑,就洗漱換了件白色襯衫,談話的話態度看起來應該會很端正。等洗漱完,任紓看了看時間,八點半了,任繹也該回來了。快到樓下的時候,門鈴正好響了,她三步并作兩步跳下來,“放著我來,我來開門?!?/br>打開門,她“任繹”兩個字還沒吐完整,就被站在門口的吳睿宣抱進懷里,沒等她推開,吳睿宣已經松開了。“起那么早,專門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