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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靠,你問我我都不知道什么狀況。要死明天一起死,都不知道腦子里想什么東西?!?/br>“談戀愛談戀愛,是不是談戀愛都讓人變蠢?”當然這點吐槽黑子只敢對著自己講,十五分鐘后烤黑的吐司裝進磁盤里,干巴巴的炒蛋和邦邦硬的培根接連擺在裝沙拉的大碗里。至于該上桌的沙拉,直接被調味失敗而倒進垃圾桶里。樓梯上因為戀愛變蠢那對人影才迎著空氣中彌漫的香氣慢騰騰地下了樓。慢騰騰倒不是因為利落的男主人走得慢,而是窄窄木質樓梯上,施妙音非要跟他擠到一處去,手還非要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說悄悄話。稚嫩的唇貼著他的耳廓勾起來,眼睛只盯著他側臉神色,露在夏季校服下的雙腿磕磕絆絆地打架,一不留神都要摔下臺階。黑子被戀愛的酸臭味熏到,皺巴著臉,一個白眼翻到天上,背對他們坐下來。陸津同樣皺著眉頭但聲音是少見地和顏悅色,大掌托住她腰肢牽引她的重量,斥一句:“別胡鬧,好好走路?!?/br>第七十一章:落地,POI8@喜的飯桌上黑子還在報告些忠老等人動向,自從他們昨日回國,忠老等人還在D哥勢力作客,已經足有三天沒有任何消息。黑子當然希望最好結果是他們一言不合動刀動槍,忠老和向哥永遠都不用活著回來才叫完美。”要不要先綁了D哥妻女,還有忠老幾個子女,老大帶幾個meimei出國但是那個軟蛋老小前幾天還有人看到帶著情婦過街招搖?,F在藏是肯定藏起來了,但是掘地三尺我也要給他們抓出來?!?/br>不過不同于奮起激昂的黑子,陸津神色平平擺手,似乎并不將他們放在眼里。只交代他不用盯住外人,只需將MUSE賬上大部分流水提出來,加快做之前他吩咐手下收購附近幾家地皮膠廠行為。黑子拍拍腦門當然不解,如此下來根本就是不戰而敗,如果忠老真的與D哥談成合作細節,恐怕日后他們手里的五條貨源都要全部交出去。到時候沒有白粉生意可做,什么地皮工廠,包括MUSE,都等同于板上魚rou任人宰割。陸津推開面前餐盤,瞇眼抽一支煙,看他一陣才將令人發麻的目光移開,手指在桌上點兩下問道:”生意就這么大,都要來盤子里吃。說著他輕輕一松手,盤子失重從桌架滑落砸成幾片,他抬起鋒利雙眸勾唇反問:”拼個兩敗俱傷不正是D哥想看到的?那天慘死兄弟難道你都忘記?””如果我想見到更多人頭落地,當時根本不會掉頭就走。而且我們手里沒有賬本的事情,恐怕根本被D哥察覺。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講。忠老愿意牽頭做事,我愿意配合?!?/br>不等黑子再度梗住脖子,他又掉頭拍一拍他肩頭:”你跟我九年,信我不會虧待你。早跟你講過,做這種事不是長久之計,你要聽在心里。我自有打算?!癅黑子胸腔起伏片刻還是將腦袋垂下去,半晌后往嘴里塞了一口過咸炒蛋,苦澀地點了點頭。黑幫人員何曾不想過安寧富貴生活,可是稍微大意轉頭就是背后一-刀,除了以身試險拼下去哪里才有真正善終?他比那日喪命兄弟們多活幾日已經是偷來的命,可是他真正恐懼陸津會遭人毒手。這些年他跟著陸津爛命翻盤,連帶阿媽都享受到以往沒體驗過的高檔生活。他對陸津的心意,這感受就好比他是自己的至親至愛,一想到他會有什么不測,就會割rou般心痛。反觀旁邊施妙音倒真的是一趟泰國之行就轉了性,飯桌上非但將陸津說過的食不語貫徹到極致,而且吃到發苦的吐司時,也是一聲不吭。只收緊下巴,又用桌上牛奶乖巧地將嘴里的東西直接送下食道。吃完飯后還捏一張紙巾擦一擦嘴巴,向黑子低頭道謝:“謝謝阿鵬哥,早點很好吃?!?/br>黑子張了張嘴,直覺就想說:“你他娘的一趟回來味覺失靈?”可是末了看到小姑娘臉上努力洋溢出的僵硬笑容,還是咬了咬后槽牙勉強哼笑接受了她的贊美。現在施妙音儼然已經劃入自己人的范圍之內,對待自己人,他向來都很仁義。不同于一街之隔已經人滿為患的小學部,今早來鎮上高中部送子女開學的家長寥寥無幾。一早姚春花就在床上被阿媽舉著剁rou菜刀一嗓子吼醒,閉著眼睛在飯桌上嗦了兩碗粉才捏著書包迷迷糊糊的往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從后面跟過來的姚寧遠已經單手接過meimei手里的書包,顛一顛忍不住回頭問她:“今天不是開學打掃衛生,你裝些什么東西去學校?”姚春花最近鮮少見到他回家,這下子使勁兒睜大了長長的彎眼睛,一把跳腳就要去搶,“關你屁事,又不用你背。你還舍得回家???”“說什么大案,又沒看到新聞,原來是騙我!”姚寧遠這次罕見的沒有與meimei針鋒相對地斗嘴,只是邁著步子走出庭院,將她書包直接扔進車子后排座位,隨后扯開副駕駛,回頭淡淡問她:“那還要不要我送你上學?”第七十二章:無間肯送她上學當然是好事,傻子才會放過搭便車機會。姚春花跳進副駕駛主動系上安全帶,直到車子開出居民區彎彎扭扭小路,她才看著姚寧遠不大好的臉色問:“是不是真的很忙啊……阿媽都說見不到你人影,很擔心你身體健康?!?/br>姚寧遠舌頭在姚春花看不到一側頂了頂發緊的左腮,靜默幾秒才笑了笑道:“阿花現在也都長大,知道關心哥哥?!?/br>姚春花撅了噘嘴巴以示不滿,又將視線放在外面景色,車子快開到一半,姚寧遠才目不斜視地柔聲問:“最近有沒有和你朋友聯系?”姚春花敏感瞇起眼睛,一副有jian情模樣斜他一眼,之后搖頭晃腦地轉頭道:“嗷?我說你有這么好心,原來是要向我打聽阿音消息。說來阿音還蠻擔心你工作危險,上周她還打電話給我,問你案子進度?!?/br>姚寧遠抿唇沒再講話,他當然知道meimei說的那次通話,但是屏息半天,還是忍不住問一句:“最近呢?沒有再聯系過?”“喂!你多大歲數,追女孩子要我教你?怎么總是來問我問我,你要自己主動出擊的嘛?!?/br>姚寧遠那句:“她人是否安全”被一旁沒血緣關系的聒噪meimei堵在嘴里,但應該明白的,他那晚將施妙音“好心”從哈城帶回云城,又在黑暗中注視她倉皇逃跑,本來就該明白她即將赴險。那晚收網行動不假,他一個低級警官都被召往云城刑警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