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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浴袍掩蓋性器再度生龍活虎的探出頭來,陸津旁若無人地捏一捏她細小鼻尖,大掌掐開她下巴誘哄半寸舌尖含進自己嘴里,吻過之后才親昵道:“要跪還是留著力氣等一會兒,人散了去床上趴好,撅起屁股乖乖挨cao,恩?”的少女縮在他懷里,抬起軟弱無骨的小手,“啪”一聲打落他在自己臉上的大掌,把紅透的面皮裹進他的肩胛頸窩,張開小口輕輕咬住他肩膀一塊皮rou,放在嘴里用牙尖去硌,懲罰他在這種時候還要來逗她興致。明明是生死關鍵時刻,卻要對她展露身體惡欲。這人真是沒個正形。兩人彷若無人調情已經讓對面拉坤小弟臉色鐵青,咳嗦一聲又將槍口對準少女長發掩蓋下的太陽xue:“我記得這位小姐不在待客名單里,今天晚上--闖進來,我老大就被人射殺,就算是拼個魚死網破,也必須要給個解釋?!?/br>“何況...”分明人都退散之前,老板是要母女同收,可是此刻看陸津和她模樣,分明酣戰許久,其中古怪蹊蹺,還用人直就算不是他下手,也有可能指示手下小弟,只是不能把大膽猜想付諸話語罷了。翻譯已經嚇得雙腿抖篩,還是要完整把話帶到。陸津舒展兩只長腿靠在身后沙發,手塞進懷里少女身上浴袍,摩挲她細瘦頸子,指一指門外走廊,邪笑道:“樓上這兩層房間全都沒有監控錄像,說話也要講求證據,今天我女人被殺,也許你們其中有人反骨,找個由頭一并做掉中國佬也不一定?!?/br>“我干女兒護爹心切,得到警方消息冒生命危險趕來報信,我現在十分懷疑你們一伙誠信,明日原本定下接頭地點早就被內鬼暴露,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賭場內部人員對我們下手?”“你什么位置,區區賭場一條爛狗?遠沒資格與我話事,馬上叫人聯系D哥,明日之前我們動身前往金三角,不然大家全都在這里被抓,和止魚死網破?恐怕以后D哥在大陸的貨都沒人敢接,今天有命賺錢,明天都沒命花啊?!?/br>陸津話音剛落拉坤手下已經緊張起來,為首小弟掏出褲兜中的一次性手機避開人群,五分鐘內面色不妥地重新走回房間,去時怒氣沖沖,回來已經面有怯色,他沖周圍一伙人點頭,大家很快放下手中武器。如果陸津所說屬實,那他們現在有比拉坤之死更重要的敵人要對付。滿當當的人手半分鐘內走個一干二凈,要打探消息也要處理明天埋伏,拉坤之死已經不是重中之重。黑子此刻已經完全不避諱施妙音,反手將破損爛門成功蓋回門口,又用茶幾堵個嚴密,才一臉倉皇地用槍口點著自己腦袋急躁開口:“津哥,這這這樣不行啊,我們還要去見D哥?能唬得住這幾個傻逼不代表也能同樣從D哥眼下開脫啊?,F在……”說著他人已經飛快朝著陽臺跑過去,看一眼下面九層高樓,又跑回來氣喘吁吁道:“現在走還來得及,他們現在亂作一團,你帶她走,我能斷后?!?/br>第五十九章:懲罰陸津瞇眼看了看黑子赤紅的臉,上面留的汗都匯聚成泥濘鬼畫符,一雙粗糙眉眼似是要哭,他嘆一口氣抱起懷里身體發僵的施妙音,起身人已經走到臥室門口,踢開虛掩木門才回頭道:“別你媽犯傻了,我現在就算能走,帶著她又能逃多遠?”D哥同拉坤勢力不僅僅局限黑道,拉坤已死消息片刻走露風聲,此刻所有人都緊張戒備,何況明日收網行動已經敗落,他恐怕連飛機場都走不到先被自己人一槍打死,想不到這里臉上還哪里有好顏色,回頭冷冷的講臺詞:“你同剩下兄弟斷后,就是一死,我要保你們性命,只能走這一遭?!?/br>對面黑子都快哭出來,還要開口,陸津已經疲倦閉上眼睛沖他揮手:“行了,快jiba滾吧?!?/br>“難不成老子zuoai你也要來守床圍觀,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找幾個胸大泰妹,記我賬上。明日是死是活,我都不能保證。也算我們兄弟一場,別說我虧待你?!?/br>他話畢已經抱著懷里少女走進主臥,應聲落下門鎖,豎起耳朵還能聽見床上席夢思床墊發出一聲吱呀動靜。黑子一路趕來急躁的嘴角都長兩顆大水泡,此刻失了主心骨,完全沒有辦法,整個身體都汗毛倒立,偏偏皇上不急太監急,真是害怕一會兒就真的聽見臥室里肆無忌憚叫床聲音,只好揉著發硬臉頰再去找忠老商量明日入金三角防患未然。前有狼,后有虎,一線生機也是虛無縹緲。將懷里一團軟玉擱在床上,陸津坐在床邊沉著眉眼看她模樣,施妙音心中莫名緊張,心中繞一根細細鋼絲不停將心臟無限收緊,她難過得想哭,很快爬起來跪坐在他面前,雙手一點點摸著他長長指節,哽咽一聲才顫聲道:“干爹,我對不起你?!?/br>陸津嘆一口氣,手指順著她敞開浴袍摸上她胸前小小奶桃邊緣,果凍似的乳rou撥弄幾下就一下下搖晃起來,指尖順著搖晃的弧度剮蹭兩下小小櫻花乳尖,才肯掀起眼簾戳一戳她柔軟的小腹問她:“你又對不起什么?”施妙音心中當然有十萬個對不起他,可是要說對面男人真的沒有前去搭救她,全身而退任由拉坤jian污她整晚是否才算真正滿意?答案明明是偽善的,但是還要忍不住為他此刻面臨的為難狀況流出兩行清淚,“你為我殺人,破壞交易規矩,都怪我不知道輕重緩急……”她已然明白陸津剛才見面問她話語,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急躁到自亂陣腳,距離明天警方收網時間還有十幾個小時,她不該輕信明明對她有敵意喬麗,瘋了一樣只望著他一個人沒頭蒼蠅般地亂沖亂撞。上次宴席上她被黑子大罵,該有了教訓,明明是黑幫話事,有更多可以迂回方式,她卻一次次選擇最蠢又最危險的那一條路,現在都要害他在獨木橋上搖搖欲墜。“輕重緩急?!标懡虼浇锹冻鲆稽c嗤笑表情,眉眼低垂懨懨,齒間將這四個字來回過了幾遍,誰又能說他剛才做出的是真正聰明選擇。她蠢,他更蠢,兩個蠢貨湊到一處,都不要命了,就為了一場驚天動地的交媾本能。手指順著少女月光一樣柔白的身體滑動,他手指劃過她用力緊閉雙腿,并不勉強她,又落到她右腳指尖,翻過來才看到窄窄的軟嫩腳掌已經翻出猙獰傷口,皮rou已經結痂,因為剛才泡水又滲出一點腥紅血漬。不用說都知道是怎么從哈城外逃,再聯絡黑子一同前往賭場報信。心都被高溫煨化了,身體也是情不自禁地就湊過去,柔軟的唇在她傷口輕輕吻一下,他吮吸她傷口為她消毒,口中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