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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陽光炙熱,從緊緊關閉的窗戶灑進來,她齊耳的短發在耳旁輕輕搖晃,吃的滿嘴是油。發黃的空調顫巍巍的對著兩人吹出冷氣,可是對面的餓死鬼仿佛天生體熱,很快在一通大吃大喝里冒出幾滴汗珠。汗珠沿著她發際的輪廓慢慢往下流,最終和她手里的湯汁匯聚在一處。陸津終于移開不受控制的目光,轉而舉起手邊的遙控器,“吧嗒”一聲按開了電視機。第六章:祈求電視里的當地新聞正在播報今早一起新聞速遞,兩名無名尸身被早起割膠村民發現,受害者疑似從山頂跌落,死時雙眼睜大放空,一個被橡膠樹刺穿心肺一個后腦不巧砸在鋒利石塊,嗚呼斃命。發覺尸體的村民滿臉木訥沖著鏡頭擺手,似乎對這種三天兩頭的人命并不關心。而女記者嘴唇一張一合,眼里也沒什么波動,兩三下說完事件,又重新講起了最近中緬邊境沖突事宜。同年一月,烏魯木齊持續57小時大火,致使5億元經濟損失。香港菠蘿山相繼大火,持續47小時,350公頃的山林化為灰燼。甚至南方也受到罕見嚴重雪災,無數生靈慘遭凍死,受災人民達到一億之多。這年似乎從頭就沒開好,整個籠罩在霉運里頭,國家傾盡全力救災,更沒有會抽出時間去整頓這一方接壤治安。對于陸津一伙人來說,當然是實在太好的消息。山路偏僻,茹毛飲血,靠野蠻燒殺取勝,控制了毒品等同于控制生殺大權。施妙音終于填飽肚子,打一個飽嗝兒,用手不自然將下巴汁水抹掉,眼珠子滑向眼角偷偷觀察電視中熟悉地形,轉過頭干巴巴的問:“是昨晚那兩個人……”陸津不置可否,重新按向遙控器,畫面突變,一個大胸脯女人正騎在一個六旬老頭腰身,用自己雙手攏住老漢粗糙黑手,摸向自己黑色黑衣里的大奶,嬌滴滴的叫著:“干爹,摸摸我?!?/br>男人鋒利眼神頓時變得yin邪渾濁,從電視機凸起屏幕又重新落她臉上,窄窄的雙眼皮擰起來,皺眉問:“什么?”施妙音吃撐的圓滾小腹抖了一下,見狀也有了恐懼,隨后謹慎開口:“沒,沒什么?!?/br>陸津搖搖頭重新看向電視機矯揉造作一對男女演員賣力表演rou搏,等到六旬老漢差點斷掉命根,他才終于不耐看向一旁觀察自己的小老鼠,“你不走等著喝茶?”施妙音小臉重新趨于蒼白,她嘴唇張了又張,才狠下心大膽要求:“你做了不能白做……我,我要白粉?!?/br>陸津這下子真的被她獅子大張口逗笑。“你知道我是誰?”男人笑過擰眉望她,眼神幽深漆黑,仿佛夜色里的山風。施妙音還跪坐在地毯上,握緊拳頭與他對視,小小頭顱點點道:“他們叫你津哥?!?/br>當地村民有勇無謀,雖有不少男人都敢鋌而走險做毒品生意,但是只能做腳,一年到頭十個男人回到家中不足五個,長久以往下來,真正控制生意命脈都寫手段毒辣心思狡詐的外地人。陸津是最近幾年在附近赫然做大的頭目,一聲津哥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連她們村里那些自制鴉片膏子,最后都要流入鎮上名叫MUSE的銷金窟。他把控夜場妓女和毒品,年紀剛過三十,已經成為這片黑色區域老大。陸津再點一支煙,猛吸一口沖她吹來,嗆紅她眼睛才再度開口,“你不怕我?”施妙音點頭,看到他發狠目光又再度搖頭,心思轉來轉去終于擰著手指開口:“我只聽說MUSE津哥從來不虧待手下一分錢,連死掉小弟都有人照顧妻兒,何況,何況你昨天救我。我覺得你是好人?!?/br>“好人不會昨日會把你送回家中,而不是擄你到酒店開房,jianyin你一晚?!?/br>陸津慢慢吸煙,欣賞她強裝鎮定下的窘迫,施妙音在他刺眼目光下漸漸生出羞恥,可是仍然不要臉的祈求:“如果不夠你可以再睡我幾晚,我阿媽在家等我救命……”她喪父后的生活中沒曾體會過人照撫,也從不曾吃齋念佛祈求上蒼。面前這人絕不是善類,但卻是唯一聽取過她祈禱的男人。不管昨夜十分巧合,單照這一點,他形象就高大起來。說著施妙音湊過來一點,一雙眼睛因為淚水浸泡變得透明雪亮,“津哥……求求你……”施妙音這輩子同樣沒體會過什么身為女性的自尊自重,她更像一頭聰明野獸,懂得趨利避害,此刻吊足眼中淚水,試圖博得對面男人憐憫。幼年時母親只要頭腦清醒,就會面對遠方山神不停跪拜祈求,無一不是祈求來年風調雨順,祈求自己能戒掉毒癮,祈求自己女兒可以擁有美滿未來。可是施妙音總是躲在門后靜靜看她虔誠姿態,卻從不照貓畫虎。在她看來,戒毒需要身體力行,未來需要自己去搶,所以她不信眾神只信自己雙手。她將手伸向醉酒人的錢包,伸向他人門鎖,伸向雜貨鋪里積滿灰塵的包裝袋。可是今天,她走投無路,只有向面前這個邪惡大人求上一求,希望他能像昨晚一樣對她一人顯靈,免于她阿媽痛苦。陸津勾唇笑笑,被她虛假淚水連連模樣逗笑,伸手摸一把她眼淚在指尖摩挲,淡淡開口:“你阿媽沒教過你怎么求男人?光動動嘴皮怎么能行?”男人話畢,施妙音面上裝出來的潸然欲泣終于消散于無形,她吸一吸鼻子,終于肯跪坐起來,瞇著眼睛咬咬牙,下定決心后完全不拖延。一雙小手直接摸到他皮帶,伸手去解。昨晚被jianyin一夜的身體沒有半點不適,眼下狀況驅散不少少女心中的恐懼,干都被干了一夜,還怕這一晚?也許并不痛呢?起碼面前男人比任何人都吸引她目光。她白賺比金貴的海洛因,豈不是天上掉下大餡餅。第七章:黑白十分鐘后施妙音被陸津毫不留情扔進昨天乘坐過的黑色越野車,她一頭撞在后車窗玻璃,捂住頭又直覺腿心一涼,連忙重新按下走光裙擺,勉強于后座爬起來。男人滿臉怒氣坐進駕駛位,點火后狠狠踩動油門,發動機一陣轟鳴冒出滾滾熱氣,兩人這就上了路。路上施妙音還覺得雙手guntang,似乎剛才摸到的東西余溫還未消散,東西很大,讓她有些狐疑這東西昨天是怎么塞進自己小小洞口。她不甚在意陸津對她阿媽的口頭侮辱,橫豎她那點兒窺人門縫的技巧也確實是和阿媽學的。一般女人會先使出百般伎倆,用嘴或者乳將男人下體那根roubang弄硬,之后再含進嘴里或者塞進下體,一前一后,一激一蕩,過不了多久,男人一陣哆嗦就算完事兒。可是她似乎還沒用上什么技巧,男人下體就變得灼熱guntang,根本沒給她做什么的機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