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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236仙境-12宇文修歪倚在床邊,青色帳蔓的大床本是挺正經,但兩人如此曖昧的姿勢,卻讓此刻的氣氛多了!昵。尤其一男一女親吻,身旁第三者眼帶紅絲及欲望,目光灼灼的盯著。這樣的畫面頗具扇情。岑竹不得不承認,在此時此刻,除了反抗之外,仍忍不住心跳加快,甚至有點口干舌噪,但體的欲望盡管再強烈,她仍無法忘卻孤伶伶守在房內等待她的孟極。她當然知道自己對不起許多人,包括現在正熱吻著她的師伯,但是抱歉是一回事,讓她因此而獻身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她此刻心里唏噓著,即便被吻的毫無招架之力,身子越發燥熱難當,卻也始終不忘自己原先的目的──見孟極。她的眼眶微濕,一想起那白發俊美男子,總禁不住微微發酸,微微疼痛。即使被吻的雙眼迷蒙,微啟紅唇,滿面紅霞,但心中依舊牽掛著她獨一無二的契約靈獸,牽掛著此時孤獨守著空落落房間的它。宇文修俊眉微蹙,對于岑竹此時明顯的走神顯得相當不悅,但卻不知要跟誰較勁似的,大手摩挲著她柔嫩的耳際,然后就是白皙誘人的脖子……盡管岑竹早已被吻的雙腿發軟,幾乎全身化為一灘春水,但她仍尋機道:「我……想…見…孟…極……」宇文修與陌青梓聞言俱是身軀一顫,對宇文修而言,岑竹的這一句話無啻像冰水自天而降,將他滿腔yuhuo生生澆息,卻讓他嘗盡苦澀。他立即停下肆虐的雙手,沈的看著岑竹,幾個深呼吸后終是難忍氣憤,恨聲道:「你便這麼想見那只畜牲?」盡管宇文修難看的臉色讓她心里有絲畏懼,但她仍小聲反駁道:「孟極不是什麼畜牲,它是我的契約靈獸……」她明明知道師伯的嫉妒完全合情合理,也知道此時此刻不應該再捻虎須,但聽見他人用這般輕蔑的語氣說孟極時,她實在忍不下那口氣,無法不去為它辯駁。孟極于她而言,絕對是最特別的存在。有了它之后,她才不再空空落落,心里總算才有依歸。她懂它的心,即使她們不屬于同一種族,但那份心靈相契相屬,又豈因不同族類便有差別。她心中有它,自是不愿別人出口污蔑。換做是其他人出言污辱三位師尊,她同樣也會為三人辯護的。只是這句話岑竹放在心中,宇文修與陌青梓自是不清楚,他們兩人只知在愛戀的女子心中竟連一只畜牲都不如,別說是宇文修此時氣得俊臉變色,就是陌青梓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陌青梓此時俊眸直盯著岑竹,一雙眸子涌動許多不明的神色,憂傷、痛苦、孤寂、嫉妒、愛戀,但只一瞬間,便掩住了所有,他毫不猶豫的抬步走出了房間,沒說半句,卻帶給岑竹極深的悸動。岑竹只覺心里抽痛,沈悶至極,明明應該為了師叔離開而高興,但她心里明白,對于這個外表溫雅如仙實則滿腹心計的男子,她早已經芳心默許。她本以為陌青梓會逼迫她,不許自她嘴里吐出孟極二字,卻萬萬沒有料到他只是臨走前深深的注視她一眼便轉身離開。莫非他早知自己心有愧疚,故意讓她更加慚愧?又或者他是哀莫大于心死,打算從此對她不顧不管?岑竹心中又是緊張又是難過,怕陌青梓自此之后當真不再理她,又難過他臨走前那萬般復雜的視線。她不是故意要傷師尊們的心,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她就是一個人,只有一個身體,沒別的分身。跟這人在一起,老是忍不住心懷愧疚的想著其他人。看樣子,什麼齊人之福、三妻四妾之類的倒要些本事兒,最起碼良心要小一點,不會時時有愧疚感,否則每日每夜自己都被自己的良心折騰也夠嗆了。宇文修見陌青梓逕自轉身也是一楞,看向岑竹的目光多了一絲責備,他心中仍有氣,長袖一揮本也欲跟著離開,但走至門口卻又生生的停下腳步。岑竹的心幾乎提在嗓子眼,眼看著一個兩個都要走出房間,她一張小臉慘白如紙,卻也無法開口留住師伯。心中又自責又難過,百轉千回。但見宇文修突然停在門口,她慘白的小臉寫著疑惑,不知道適才還生著氣的男人,現在為何停住不動。她怯生生的開口,「師伯……」但卻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些什麼。再提孟極的名字只怕情形更尷尬,只好賣乖的不敢再多提半句。宇文修心里輕嘆口氣,面上卻依舊冷凝。為了岑竹的安危他自是不可能放她一人獨處,只是心愛之人口口聲聲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他心中痛楚可想而知。他雖然舍不下岑竹安危,一時片刻卻也不想再面對她。就怕她嘴里再吐露出孟極二字,也怕他再受不了妒火焚身之苦,直接下手除掉那只靈獸。想來實在可笑又可悲,他宇文修向來狂妄不羈,如今偏偏栽在這個師侄手上。岑竹見師伯立在門口不動,略一思忖便知他是為了自己的安危才守著不出。她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愧疚,她何德何能,竟讓天劍門向來不可一世的狂放男人即使氣極亦守著她。「對不起……」岑竹看著師伯挺拔的背影,越發慚愧的垂首,將視線移至自己的腳尖。「對不起什麼?」宇文修從嘴里淡淡的飄出一句,接著道:「對不起你對那只畜牲這般上心?還是對不起剛被你氣走的師叔?」岑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邊嘆氣邊將心頭的酸澀按壓下去。☆、(10鮮幣)237仙境-13(h)她抬起頭來,看著依舊只給她背影的男人,「我知道自己不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師叔,也對不起師伯?!垢鼘Σ黄鹈蠘O等人。岑竹在心里補充道。只是這句話在此時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說出口。「…………」宇文修一時無言,自嘲的笑了笑,旋即又輕嘆了口氣。他眉頭微皺,心里又氣又酸,還帶著幾分哀愁。堂堂天劍門元嬰道君,竟因愛上自己師侄成了深怨婦?唉??!愛就是這樣吧?!一旦動心,一旦愛上,所有過去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放到現在,竟成了理所當然。岑竹慢慢的走到宇文修身后,嬌媚綿軟的聲音帶著愧疚,「師伯別生氣好嗎?」宇文修聞言心中一軟,轉過身去,被她一雙珠明璀璨的眸子所惑,眸中有愧疚,有不舍,溫柔,還有最令他動容的感情。那樣美如炫日,堪比明月的眸子,盈滿千言萬語。見岑竹柔情萬千的小臉,宇文修的心彷佛被一道重錘敲過,怔怔的看著她婀娜多姿的嬌軀,涌起一股強烈愛憐的欲望。他想占有她,想疼愛她,想用他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憐惜她。當愛中有憐,百煉鋼也為她化成饒指柔。岑竹見宇文修表情由原先的怒不可遏轉為愛憐,頓時大著膽子主動抱他,柔軟幽香的身子往師伯身上挨著,宇文修一時來不及反應,只是怔怔的看著,似乎沒有想過岑竹會有這麼主動的一刻。向來都是他強勢的占有岑竹,他未曾料到由她主動,自己心中竟會這般欣喜。他不再呆滯,大手用力將懷中佳人抱的緊緊,恨不能將她柔軟的身子揉進自己體內,永生永世再也不分開。岑竹任師伯將自己緊緊抱住,她雖覺快無法呼吸,但見師伯不再怒氣沖沖,也就任由男人擁抱了。畢竟他們不遠千里尋來,始終將她掛在心上,這樣的深情,也著實令她感動了。更何況即使師伯對她有怨卻仍記著要守護她的安危,這樣重情的男人,怎不令她動容。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師伯與師尊等人,應該都算得上是情癡了吧?!被他們這般牽掛于心的感覺雖然有愧疚,但不可否認的,也有感動與甜美??v然她無法將自己分成很多塊,但最少在與他們相處時,也該盡心讓他們快樂才是。「你喜歡我嗎?」明知道這樣問有失身份,明知這種問題實在很幼稚,但宇文修無法不去在意。他迫不及待想從岑竹口中得到肯定,他想知道自己不是一廂情愿。岑竹的小臉頓時紅成一片,她自然對師伯有情,只是這麼直白的問題仍是讓她不好意思回答,但當她瞧見宇文修死死攥起的手,頓時心中柔軟成一片,「嗯……」宇文修俊臉上的笑意毫不遮掩,似乎笑的極為開心。岑竹見狀心下也歡喜,只想:「原來師伯這麼容易滿足,只說喜歡便這般高興。唉!想來自己之前待他果然不夠好?!?/br>思及此,她便更加放任男人摟抱,只覺兩情相悅果真是世上極美極佳之事,也慶幸自己終究仍是愛上師尊們,否則依他們深情程度,若自己仍未能愛上,他們豈不更加酸楚。情動之下,宇文修禁不住低下頭,俊顏在岑竹眼里放大,終于,他的唇貼向她的。宇文修的雙唇輾著她的,舌頭毫不客氣的滑進她櫻唇里,男人盡情擄掠她甜蜜的津,激情的與她的小舌頭糾纏在一塊。舌頭交纏中,宇文修喘著氣,「證明你說的話……」岑竹在熱吻之中完全發軟,他吻的好深好重,若不是小手抱著他,只怕她早已滑落癱軟在地。「證明?」岑竹雙眼迷蒙,身體泛起激情的熱度,她的腦袋早已無法思考。證明什麼?「證明你真心喜歡我?!褂钗男蘼曇舻蛦〉牡?。「呃……」見男人眼中的yuhuo,岑竹有點想退縮,「師伯要我用什麼證明……」不會是用身體吧?宇文修邪邪一笑,結實的手臂加重環住她柳腰的力道,「寶貝兒應該明白用什麼證明,需要說那麼白嗎?」「我……還有點疼……」其實腿心處早已不疼,只是仍有點酸罷了。宇文修嘴角微勾,單手扣住她的下顎,俊眸帶著魅惑,「別怕,我會很溫柔的?!?/br>「別………」話未說完,熾熱的吻又落下,男人的舌頭登堂入室,讓岑竹的身軀如火焰般燃燒。「唔…好甜的小嘴兒……」他低語,依舊吻的纏綿。岑竹又是害羞又是喜歡,在這當下,她倒也不忍再提及孟極。只盼若滿足了宇文修,能讓他心軟,讓她與孟極早點相見。師伯雖然強勢,但想來只是吃醋。如若讓他知道自己也將他放在心尖上,也許便不會為難她。宇文修顯然動情至極,邊吻她的同時,手掌拂過她纖細的玉頸、滑過香肩,直達雪峰前,大手隔著衣服輕輕愛撫,時輕時重,甚至還畫圓圈。一聲呻吟從紅唇間逸出,她微喘著息,小腹像是有股火在燒灼,雙腿間涌出濕滑香甜的體。她的眼里全是意亂情迷,包括她的心。紅唇間吐出的喘息及呻吟被宇文修納入口中,美妙而悅耳的聲音仍自她嘴角邊溢出,兩人熱吻的津亦自交纏的唇舌間流淌。宇文修再也無法忍受隔著衣服的愛撫,他的大手自衣襟處滑入,撫著那光滑細致的柔嫩肌膚,他只覺欲望越來越高漲。她的身子實在太過甜美,她的子亦令他愛戀,他不得不承認他完完全全的上了癮,永生永世再也放不開。當宇文修的大手尋到岑竹前的堅挺,她忍不住輕輕的顫抖,嬌美的面頰赤紅,小手緊緊攀住他。☆、(10鮮幣)238仙境-14(h)宇文修無法忍受只是手掌的愛撫,他想要更多。他的手扯開岑竹的衣襟,一對豐盈的白兔彈而出,他俯下頭,輕吻那處如櫻的尖。岑竹呻吟了一聲,小手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抓了他的肩膀。宇文修貪婪的吸吮她粉嫩的頭,又舔又吻,以舌尖搔弄著敏感至極之處。嘆息般的沉吟自宇文修口中逸出,他輪流將兩顆粉嫩尖舔洗得更加飽脹,粉櫻周圍布滿他忘情所舔吮出的點點紅痕和晶瑩水光。「啊……師伯……」岑竹快被這甜蜜的碰觸折磨至死,下腹涌現的蜜令她難耐地磨蹭著大腿,被欲望控制的她她渾身輕顫,不由自主地挺起豐滿,渴望男人更多碰觸……宇文修置于她腰處的手悄悄地朝下滑去,來到她飽滿的美臀上,愛憐似地游移,感受她俏臀的形狀與美好。「唔……」岑竹此時完全只能順從身體的渴望,她只覺全身像火在燒,下腹更是熾熱難耐,雙膝幾乎發軟,隨著師伯的吻,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微張的嘴只能吐露出嬌媚的呻吟。宇文修撫著她美腎的大手用力一撕,單薄的褻褲破碎的掛在她的腰間,半遮半掩,反增風情。他的手指極其自然的撫她的小腹,甚至在她的肚臍邊打繞,然后再往下,來到她最隱密的私處,分開早已濕濡的小花瓣,極其熟稔的揉捏里面隱藏的小珠核。「啊…不要……師伯……太…刺…激……啊……」一聲聲嬌喘無法控制的自她的小嘴里逸出,盡管害羞,但雪臀彷佛有自己意識般,隨著他的揉捏輕輕擺動。岑竹蹙著柳眉,小嘴微張,絕美純然的小臉,白里透紅,紅粉盈然,臉上有細密的汗珠,一如沾了水滴的芙蓉,絕色嬌艷。宇文修不看還好,一看整顆心砰砰瘋狂跳動,她像毒,令人上癮卻又甘心情愿,她沾染上致命誘惑,早已無法自己。宇文修聲音低沉魅惑,「寶貝兒叫得好媚…師伯喜歡聽…」空氣中一片迤邐柔情,有男人的喘與女人的嬌吟。緊繃的心弦顫動,岑竹不由自主的隨著男人一同沉淪。什麼輩份,什麼其他,此刻都再也無法阻擋。他想愛她,她也想被他所愛,那麼就共同沉淪吧。一起墮入這欲望的深淵。宇文修的手隨著岑竹的吟叫而越發靈動,手指終于忍不住的入她緊密的甬道。感受著那如絲綢的緊窒包裹。她輕泣,因為這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在她體內翻騰,她好似被拋到高高的云端,小腹一陣抽搐,大量的花自花源源不絕的涌出。宇文修的長指仍在她蜜翻攪,甚至惡意的加入了第二只手指頭,有時一手指曲起,有時兩一起彎曲,岑竹被他玩得只能高聲吟叫,頻頻討饒,「師伯……不…行……了……求…你…啊啊…」岑竹的身子早已被挑起情欲,敏感尤甚之前,當兩手指在她溫熱的私處不斷挑弄,她的身體越發難耐的渴求,小腹不斷涌出的空虛令她難受地輕泣出聲。盡管宇文修的分身脹痛得難受,但他仍不急著填滿她,誰讓她之前可惡的小嘴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望著被岑竹欲望逼得楚楚可憐的淚顏,他盡管心疼,卻只是加快手指挑弄的動作。「告訴我,你喜歡師伯這樣對你嗎?」盡管從她身子激烈的反應,宇文修早已知道答案,但他仍想聽岑竹親口承認。「我……」「唔?」宇文修的姆指尋到那堅硬的小珠核慢慢的劃圈圈,同時兩指加快在那緊室的蜜玩弄的速度,滿意的聽著岑竹令人血脈膹張的嬌喘與呻吟。陣陣的快由被逗弄的私處傳導至全身,她只能順著本能吟哦出聲,蜜又開始泛流而出……岑竹身子輕輕顫動,雙腿想要夾緊卻被宇文修的大手阻擋,他甚至以更加激烈的力道搔刮著敏感至極的花心,岑竹此時哪里有辦法回應宇文修的任何問題,她的小嘴除了呻吟還是呻吟。她的褻衣褻褲此時都半破碎的掛在身上,宇文修的一只大手在她嬌嫩的左上擠壓著,另一手手則狂放的在她花心肆無忌憚的玩弄,粉紅的嫩里不斷流淌的愛早已彰顯她此刻的情動。「說呀!到底喜歡不喜歡?」宇文修在她耳邊急促的呼吸,「唔?」她不斷的嬌吟著,長指的抽以及敏感尖被男人大手不斷挑弄,每一次的動作都帶給她亢奮的快感,她想壓抑,想克制,卻忍不住嗚咽的呼叫,「住…手…求……求…你……」終于,快感積累再積累,她雙腿繃得緊緊地,花一陣抽搐,花蜜又涌了一波出來。「快說,你喜歡師伯這樣玩你……」宇文修低吼一聲,再也克制不住脫閘的欲望,飛速的除去自身的道袍,以火熱的源頭不斷碰觸她滑膩的肌膚。「我……喜歡……」在男人手指不斷加快的速度間,她被兩手指玩到高潮,那火熱的情欲終于逼出心底的話。宇文修英俊跋扈的臉龐此刻終于有笑意,他放開在她花玩弄的手指,改以一柱擎天的龍與那水光瀲滟的花瓣相抵,但卻不急著進入,只耐心的在口磨蹭,那堅硬如鐵的男與柔嫩細致的口刮擦,卻讓兩人同時因渴望而輕嘆。她的體急切的想要被占有、被填滿、被疼愛。但向來臉皮薄的她,只嬌聲道:「師伯……」不過短短兩字,但聽在宇文修耳里卻彷佛天籟。他聽出那兩字中所包含的渴望與急切,還有,最重要的――對他的渴望。岑竹此時此刻渴望的人,不是秦靖,不是宇文修,也不是那只靈獸。她渴望的,是他――宇文修。☆、(11鮮幣)239仙境-15(h)多麼卑微的愿望,他只要獨處時,岑竹只看他,只渴望他,只喚他。就夠了。就足夠。師伯兩字像個引子,引然他體內早已洶涌高漲的渴望,他的目光深沉閃亮,薰染了濃重的情欲。終于,再也無法忍耐的,他將她推向墻壁,攬起一只玉腿架在健臀上,跟著健臀一挺,將火熱的碩大送進為他開敞的花之中………「啊……」盡管有足夠愛的滋潤,但當師伯的碩大挺進岑竹體內時,卻是痛與快感并存著。疼痛稍稍褪去,在體內的火熱不斷抽送,刺激岑竹敏感的私處,她皺起秀眉不斷呻吟,盡管飽脹得有些難受,但那被充盈的感覺卻更加強烈?!负妹洝怼瓗煵?/br>她半瞇著眼眸望向他,那眸間盈滿情欲與渴求,直盯得宇文修心海處掀起波濤洶涌的浪花。眼前的女子渴望他的疼愛。思及此,宇文修嘴角微勾,壯的男更加深入地入岑竹柔軟的體內,肆無忌憚地瘋狂律動著,占有著,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激昂,她要他??!她渴望他??!這個事實讓他心里頓時滿足,握住她不足盈握的纖腰,兇悍的頂入她的花心。岑竹敏感而脆弱的蕊心哪堪宇文修如此近乎魯的對待,她下意識的搖頭,拚命的求饒,但才張口卻只能在宇文修狂暴的占有下溢出破碎的呻吟。瘋狂的快感幾乎將她拋向天際去,那太過激狂的歡愛令她無法適從,「啊……不……要……這…麼…用…力…,輕…一……點……求…你…」她覺得自己快被師伯撞飛,體內的男似乎隨著次次的撞擊又變得更更大,她好像快被男人刺穿似的,背抵著冰冷墻壁,身前的男人卻是這般火熱。男人抽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深入,似乎要把靈魂也一起沖刺入她體內,古銅色的俊臉上略見薄汗,下身狠狠的抽的同時,他的吻卻溫柔的覆蓋予她櫻唇上,下身有多激狂,吻就有多溫柔,細膩而綿長的吻,讓她的心有種被疼惜的感動。是了,這樣的男人,明明是跋扈而張揚的格,卻因為愛她萬里尋蹤。她只覺身心同時被愛包圍,自己越來越攀到快樂的頂峰,「師伯…啊…」她小嘴在宇文修唇中不斷輕喚,窒息的快感隨著宇文修的侵略攀升。宇文修聽著岑竹的叫喚,雙臂忍不住不斷收緊,緊到似乎要把她嬌小柔軟的身軀完全嵌入懷中般,「我的寶貝兒真媚?!?/br>「唔…啊…」好激烈的動作,好瘋狂的愛欲,岑竹幾乎快要承受不住,下體因瘋狂磨擦而微微酸疼脹痛,但在那微痛之間的快感,令愛欲更加顛狂而無法控制。他狠狠的抽出巨大的欲,又再狠狠的貫穿,一次一次的把她頂向墻壁……盡管快感過于暴,盡管宇文修的吻這般輕柔,盡管快要被男人狠狠壞了,但異樣的快感不斷加深加重,那充斥太過充盈而實在,欲退出時甚至帶著柔嫩的媚。花像是饑渴已久的小嘴,哆嗦的同時不斷吞吐著喂入其中的巨碩,花蜜依舊不斷的被搗出,兩人交合處的濃稠白沫見證抽的愛欲多麼強烈。岑竹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熱流自私處散播到全身,顫栗的同時花心深處噴出大量的愛,空氣中飄散著nongnong情欲的味道。她致如畫的秀眉微蹙,明媚如水的美眸此刻半閉著,意亂情迷,似嗔似喜,隨著每一次的痙攣抖動,長而濃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開合著,也誘惑著宇文修更加深入的抽送。噗噗水聲自兩人交合處傳來,宇文修越聽越是興奮,他動作越來越重,越來越快,灼熱洶涌的yuhuo將兩人不斷焚燒再焚燒,理智、仙境,在此刻都離他們太遙遠,當下,只有彼此的體最真實。交纏再交纏,撞擊再撞擊,岑竹下身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但宇文修的yuhuo依舊高漲,自岑竹花涌出的蜜是這般香甜魅惑,那完美的曲線,隨著撞擊不斷彈跳的嫩白波,還有不斷溢出櫻唇的呻吟,他該死的停不下也不想停,只想不斷占有她,直到地老天荒……多久了?究竟這場男歡女愛進行多久了?岑竹費力的思索,啪啪的體交合聲不斷響起,被過度需索的身子無力反抗,但畢竟是金丹修士,連想昏厥卻也不易,激情依舊持續,宇文修早已將岑竹抱至床上抵死纏綿。「不…啊……啊……」岑竹早已累的連話都無法說的完整,高潮過無數次的身體盡管酸軟虛弱卻更加敏感,她能清楚感覺到宇文修堅硬如鐵的龍,每一次進出的刮弄幾乎讓她快要爽上天,但不行哪!不行,她硬生生的壓抑克制,不能再xiele……硬邦邦熱乎乎的鐵不斷入又抽出,她細白粉嫩的修長美腿不斷被擺弄成各種姿勢,小腿隨著男人的占有不斷晃動著,宇文修的攻占時淺時深,被褥被水徹底沾濕,整間房內充斥著靡的交歡氣息。身與心同時被淘空一般,濃烈的愛欲令岑竹以為自己幾乎要死在床上。不停抽搐的粉嫩花緊緊咬著堅硬如鐵的龍,那顫動令人瘋狂,身心合一的歡愛最為銷魂,兩人身體交纏著,心,也隨著一次次的交合越靠越近……***接下來的日子除了歡愛還是歡愛更是歡愛。不過對象倒不見得是師伯,偶爾會是俊雅的師叔。盡管那日陌青梓真的心下懊惱,偶爾會對岑竹飄來幾句酸溜溜的話,但畢竟師叔仍是疼她的,過去幾日倒也曾讓她親眼見孟極數次,不過單獨碰面互吐相思之情的機會倒是一刻都沒有,每回都會有師叔或者師伯在旁監視。只是師父似乎真是忙于論道,這麼多日來連一面都未曾見上。自師伯口中得知,靈隱派凌水香道君近來老纏著師父談論道法,師伯雖然嘴上不說,但眉宇之間的不以為然倒仍讓岑竹得窺一二??磥?,師父與凌水香之間八成有些什麼……畢竟師父向來冷情,若當真厭惡凌水香,有的是方法躲避她。況且師父連片刻的時間都未曾尋過自己,莫非他……愛上凌水香?畢竟凌水香是元嬰修為,比起岑竹這個金丹修士自是好上許多,若他真的變心……若真的變心岑竹又能如何?含笑叫凌水香師娘?不!岑竹只怕叫不出口!但即便師父真變心愛上凌水香,她又有何立場去質問師父?也許師父始終……始終只是把她當成修仙爐鼎……☆、(9鮮幣)240仙境-16「究竟是愛她?不愛她?愛她?」岑竹忍不住嘆息。陌青梓才踏進房門,就聽見岑竹自言自語。岑竹向來矜持自強,他卻從未見過這麼幼稚的她。他俊雅的臉孔不禁宛爾,腳下的步履更加緩慢,怕驚了她,也怕這難得一見的畫面瞬間消失。但再怎麼輕手輕腳,當一張放大的俊顏直直盯著岑竹的俏顏時,她仍無法避免的被驚嚇到。「師叔……」岑竹紅了臉,知道自己適才的魂不守舍與喃喃自語被陌青梓撞個正著,想要說些什麼來逃避當下的不自在,卻又不知從何開口。該問嗎?問師父與凌水香的關系究竟如何?問師父為什麼這麼多天都沒有找過她?她想知道真相,卻又害怕真相傷人。反覆思量,千回百轉,一句話在嘴邊卻又不敢吐出……她從不知道自己是這般優柔寡斷之人,今天卻讓自己得知,原來她不是這般無畏無懼。原來她也害怕失去,原來師父已經變成了她心目中理所當然的存在。她以為一轉身去,不管是師父或者其他人都會在她身后,她從不曾想過,他們又欠了她什麼……憑什麼她自以為是的以為他們就該繼續守著她、護著她……也許她連問的資格都沒有吧?!是?。?!憑什麼那麼高高在上的元嬰道君要與其他人分享她?他們都是這般偉岸又接近傳說的存在啊。她何德何能?她又憑什麼多問一句?岑竹不知道自己此刻已陷入了執念之中,她心底想問,萬分的想問師父究竟為何不來尋她,但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問。「小竹似乎很是困擾?」「我……」吐到嘴邊的話語被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輕咬著下唇,才又吞吞吐吐道:「沒…沒事…師叔多慮了?!?/br>也罷!也罷……,就算心里再怎麼希望師父能來見她,但她又如何開得了口。畢竟一直以來躲避的人是她,縱始今日師父終究厭棄了她,她……也只能承受……,是吧?!是這樣的吧?「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小竹若心中有疑惑,不妨說予師叔聽。你既是我的師侄,也是我的女人,但說無妨,師叔總是會幫你的?!贡M管陌青梓知道岑竹的心結,但若她不自己挑明,他也只好徐徐圖之。但凡陷入情愛之人,總有些想不明的,岑竹一旦對秦靖上了心,又豈能跳脫事外的清楚分析,只怕就像陷入情網中,越是掙扎卻又越陷越深。岑竹雖覺仙境歷險已迫在眉睫,不應該再讓師尊們擔憂自己的情緒才是,她不想因這兒女情長的事將他們困住,想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思考關于師父與凌水香究竟有何關系,但感情一事往往便是如此,一旦放了真心,便從此牽腸掛肚。岑竹垂下了眼瞼,纖長而濃密的睫毛搭在白皙若瓷的肌膚上甚是好看,挺直玲瓏的鼻子,粉嫩的櫻唇,微顯短促的呼吸卻透露出她此時紛亂的思緒。盡管陌青梓那般承諾,但她卻又如何開得了口。且不說師叔與自個兒的關系,便說她與師尊三人之間……又能說是誰欠了誰?罷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暫且放寛了心。師父心中有她,自會尋機會與她說清楚,若心中無她……若心中無她,她又如何厚著臉皮去求師父的憐愛?陌青梓目光微動,見岑竹一個逕的鉆向牛角尖,雖然想開口寛慰幾句,但一來這事旁人說不清,二來,他雖與秦靖為同門師兄弟,卻也不巧正是情敵,他在當下不去添堵已算仁至義盡,萬萬沒有把自己女人往別的男人身上推的道理。即使這男人是他師兄,到底也是別的男人。他雖然強迫自己去接受共妻的事實,但到底仍有私心。事實上,秦靖此行的態度連陌青梓此刻都有點看不分明,依照多年師兄弟的了解,秦靖應該不可能移情至凌水香身上才是,但近幾日,秦靖與凌水香兩人似乎一日好過一日,或許師兄發現了什麼也不一定。但眼下既然還未到能揭穿的時刻,陌青梓也只能假裝不知情。只是他濃黑的雙眸對上岑竹的盈盈的水眸,心中不免仍帶著幾許不舍。他見狀連忙轉移話題,指點了一下岑竹修煉之事,便在她身旁五心向上,靜靜打起坐來。岑竹知道陌青梓的心意,一方面靜靜守護她,另一方面又不過份擾她,她心中感激,連忙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不多時便也收斂心神,專注于修行之上。時間過得極快,仙境入口便在眼前。盡管整整半個月,秦靖始終不曾尋過岑竹,但師叔與師伯輪流守護,加上偶爾孟極得已前來與她相聚,倒是令岑竹心底的酸澀略減。這日,旭日方才東升,濃郁的靈氣自前方的峽谷撲面而來,才隨宇文修等人下了飛行殿的岑竹,便覺神為之一振。仙境哪!仙境??!便是禁制未開仍有這等濃郁靈氣,那麼其中的機緣與寶物怎不令人瘋狂。☆、(10鮮幣)241仙境-17岑竹跳出殿之時,才發覺殿所停之處是在巨大山谷中。山谷四面階是峭壁,依眾高階修士的神念,卻仍不見隱匿在云霧間的陡峭,足見地勢之奇偉。修士們就像是螞蟻一般紛紛降落在山谷四周,或三五成群或者單槍匹馬,他們各自占據著不同的位置。嘈雜議論聲隨著靈隱派飛行殿降落之后,略為停頓片刻,接下來又小聲議論了起來。岑竹神色一動,她聽到了修士們的議論聲。「靈隱派的元嬰道君果然出現?!挂幻奘康?。「他們身后跟著的紫袍道君是何人?看樣子不像是靈州大陸的修士?!?/br>一個中年修士搖頭嘆道:「我說老陳,你閉關修煉莫非修傻了不成?連妖獸之亂靈隱派請來的幫手你都不知道?!?/br>「什麼幫手?不瞞你說,我近來不正是為了仙境開啟之事閉關修煉嗎?這不,才一出關就趕來這兒了,哪知道什麼消息?!估详惷膊怀霰?,一身月牙色的外衣將瘦削的身體緊緊裹在其中,看起來頗有些倉桑。這樣的對白岑竹沒有興趣再聽下去,她只覺修士與凡人基本上還有是有本質的相同,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有人的地方,自是少不了一些閑談。斗然間,雷嘯之聲平地轟鳴,伴隨而來的是各種奇妙聲響。不是怪物,也不是靈獸,彷佛是空氣中的某些不明事物不斷碰撞而生,更不是驚雷與閃電。岑竹的心里除了不安之外,卻帶有一絲奇異的興奮。畢竟她骨子里也是一個修士,在面對如此伴隨大機緣的奇妙境地,她心中仍有對于力量的渴望。她從來都不想依附任何人而存在,她想要自由,想要擁有絕對的自由。但她也知道修仙界從來都是弱強食,以力為尊,因此絕對的自由相對來講就必需要有絕對的實力。所以仙境之行不論對師尊們,軒轅徹等人,或者是對她,都是相當重要。早在知道要歷險的同時,她便已經著手煉制了許多法器以及符籙,雖然她的功力遠遠不及秦靖等人,但在結丹修士之中,她仍有一定的實力。仙境此時的氣息越來越濃郁,隱隱有種山雨欲來的氣勢。此時在仙境附近的天空中布滿各門派的飛行法器,或者是大型飛行船,或者是大片靈云。岑竹靜靜的站在宇文修與陌青梓身側,孟極此時則安置在她身側的靈獸袋內。至于秦靖,竟連這種時候都與凌水香等人站在一起。這些天,岑竹盡管心緒依舊紛雜,但眼下既已至仙境門口,親眼瞧見秦靖站在清麗的凌水香身旁,她卻反覺心里沉靜淡定。是她的,便是她的。不是她的,即使日日將人鎖在身旁,卻也沒有用。她的大道原就是直指本心,所謂本心,卻不是一昧的耽溺于感情之中,大道無情,但硬生生將感情扯斷,無欲無求就能順利應證仙道?她并不這麼認為。各種的羈絆各種的情感,不是硬生生要斬斷才能修仙。修仙修仙,修得豈是無情無欲的泥人?冷漠無情自然可以是一種仙道,但快意恩愁又何嘗不是另一種仙途?近來秦靖作為,雖然岑竹心中略有不喜,但待她想明白之后,反而隱隱覺得道心似有突破,只是仙境之行即在眼前,此時卻并非閉關的時機。就在岑竹腦中不斷思考時,隨時時間推進,仙境內濃烈的仙魔大戰氣息越來越盛,即使禁制尚未開啟,那靈氣中的不穩定與不尋常越演越烈。紀青谷皺著眉頭道:「看來今次的仙境危險更甚以往,本來依以往過去經驗,禁制完全開啟尚需一日,眼下卻隨時有可能撐爆?!?/br>秦靖面色微沉點點頭,才想回頭跟宇文修等人討論入仙境之后細節,卻見四道虹光飛速而來。「之前提過的四名散修也到了?!骨鼐敢袈淙苏蓙淼?,四道虹光降下。「見過諸位道友?!顾娜藢`隱派及秦靖等人同時一揖。只見林不凡一臉興奮,慕容清風則一貫的優雅溫文。尢含晴媚眼時不時的往陌青梓等人身上瞟,馮定則一臉高深莫測。靈隱派一行人中除凌水香對尤含晴那媚態很是不喜,表情略為難看外,其余包含紀青谷在內臉上多無表情。像仙境這樣的針對高階修士的,幾乎全靈州大陸都在關注之中。因此此處早已聚集全大陸的英之士。那些門派或者家族中有元嬰老祖進入的修士,早已摩拳擦掌等待仙境的開啟。「時間快到了,仙境應該要正式開啟了?!?/br>「快做好準備,即將開啟?!股焦葍鹊男奘考娂娬f道。數百年難得一遇的機緣即將展開,越往仙境深處行進,其中的機緣越是難尋。許多修士早已積累不少實力,準備在仙境大展身手。但也有壽元將盡的修士前來賭運氣。修士固然是較凡人長生,但壽元卻是有限。結丹修士盡管壽命展延可達千年,但若在千年之內修為未能再上一層樓,那麼依然只能身隕道消。所以仙境盡管危機重重,但不少修士仍甘愿賭上一把。此時此地,可以說聚集了所有靈州大陸內大神通者,各門各派英可以傾巢而出,元嬰修士多達百名,結丹修士則有上千。各門派當然有不少互有冤仇者,但在此時,他們沒有時間也沒有多余力大打出手,而是將全部的注意力皆集中在仙境入口,他們或坐或站,紛紛暗自將氣神調整至最佳狀態。這時候,轟嗚之聲大作,五彩霞光緩緩浮現。「仙境開啟?!?/br>隆隆的聲音在天際響了起來。☆、(10鮮幣)242仙境-18五彩霞光出現之后,原本隱蔽在山谷之中的仙境隨之開啟,濃郁的靈氣頓時撲天而來,所有山谷內的修士心中皆是一動。自千萬人之中苦修至結丹甚至元嬰的修士們哪個不是見多識廣,闖過多少險境。而今仙境之門才開,遠強過靈州大陸數十倍的靈氣直撲面門,所有修士只覺周身的道幾乎被這堪稱華的靈氣包裹,通體舒暢。岑竹只覺渾身的血隨著這濃郁靈氣幾乎要沸騰起來,縱使她的卷軸法寶內靈氣不下于此,但仙境之中尚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召喚著她。她隱隱覺得此處對她而言非常重要。她全身的戰意瞬間而起,此時此刻,她不再是以往隱忍保守,處處刻意低調不爭的修士。在此時此刻,面臨對她而言有著莫大機緣之處,小心謹慎的同時,也必須要大膽心細。修士修士,逆天修行,若是一昧的忍耐,如何有資格獲取大機緣?在修為提升的同時,道念道心才是最為本。小心固然駛得萬年船,但若只是一昧的躲在師尊們的身后,要如何成就道心?如何火中取票逆天修行?做好決定以后,岑竹貝齒咬著櫻唇,一手快速結印催動靈氣護住周身,另一手則喚出本命法寶百煉絲,她步伐堅定的跟在宇文修等人的身后,一步一步,踏入仙境。當她跨入五彩霞光之中,彷佛進入了傳送陣一般。原本山谷在眼前完全不見痕跡。入眼即是千千萬萬盛開的鮮花,不知道名的花兒一樹一樹的妖嬈,一叢一叢的嫵媚,高高低低、肆無忌憚的綻放,姹紫嫣紅,百花爭妍,靈氣中夾著花的異香,她們宛如置身于仙人所居之所。「難怪此處取名為仙境,原來當真如仙境般美麗?!贯裥闹邪迪?,但即使看起來這般美好的景致之中,任誰卻都沒有心思多欣賞,畢竟仙境哪可能單純就是這樣美麗,定然伴隨著大陷阱。遍及觸目的任何一個地方,把這片花海襯托的格外出塵。淺風細拂面,此處花海就是仙境中最外層,也是一處幻陣。千花萬殘陣。在出發前往仙境之前,玉簡中就有介紹此處幻陣的破解之法。不過這也是靈隱派費了許多力才找到的解陣法訣。紀青谷為了顯示合作的誠意,早早就將破解之法告知天劍門三位道君,因此岑竹自然也理解如何破陣。事實上,有陌青梓這個陣法高手在場,這千花萬殘陣也只需要耗費一些時日便可通過,因此紀青谷所給玉簡其實就是一個討好。但仙境之內危機重重,多一個同伴還是好過多一個敵人。至于這個臨時同伴能夠合作多久,卻是自在人心了。靈隱派一行人加上天劍門修士以及四名元嬰期的散修,也算是浩浩蕩蕩。第一關的幻陣在他們破陣之下非??焖俚耐ㄟ^了。只是其他準備不及,甚至修為不夠的修士,在這千花萬殘陣之下,卻是身體殘缺的成了鮮艷花朵下的肥料。通過了千花萬殘陣以后,眼前突然出現一大片的黑霧。而黑霧中混雜著腥味,顯見其中隱藏的驚險。眾人按住想要上前的沖動,靜下心來將神識地往黑霧里探去。一陣鉆心的疼直往岑竹腦海里鉆,她吃痛地立即收回神識,立即調動靈氣往周身回謢,這黑霧里果然古怪,讓人看不清,甚至連神念都無法探入。這黑霧來得著實奇怪,照之前紀青谷等人提供的玉簡,第二關應該是一片荒漠才對。秦靖等人互看一眼,秦靖傳音道:「師弟,你怎麼看?」縱然秦靖是應靈隱派掌門之約而前來仙境,但來此處之前,他們自己也做了不少功課,他們自坊市內收集而來的資訊,分明數百年來第二關應是荒漠才對。怎麼今次的仙境竟然出現異變?而這異變究竟是純粹陣法改變,還是人為的謀。陌青梓傳音道:「看樣子仙境出現異變,此陣法妙甚過千花萬殘陣數倍,待我細細參詳?!?/br>紀青谷等人見到此關不是荒漠,心里也是涼了半截,他本來費盡心思要在第二關通過之前,于荒漠布置一陣法將秦靖等人滅殺,誰知竟然憑空出現黑霧。這未知的變數一投入,他們的計劃不得不做大幅的調整。他心下又氣又怒,還有更多的無可奈何。這時候,宇文修冷靜道:「此陣來得奇異,諸位道友不妨先自行參詳,待集眾人之力一同破陣?!?/br>紀青谷等人自是點頭稱是。這群三十多人的團體,除卻天劍門四位外,其余修士皆彼此互不信任,因此在這種關頭,破陣這事卻沒有人愿意先開頭。因此宇文修的提議,眾人自是無意義。紀青谷傳音與門派中兩名破陣好手,可惜兩人皆搖頭表示一時間難以推斷此為幻陣還是殺陣,更不用說尋到陣眼。紀青谷心里暗罵兩人廢物,卻也莫可奈何。莫非當真要闖上一闖?他此時慶幸自己帶著門派內門結丹修士一起來仙境。結丹弟子的修為固然遠遠不及元嬰修士,但這次他帶來的多名結丹修士中不乏結丹大圓滿修為者。令他們去一探黑霧陣法倒是可行。紀青谷雖然是靈隱派掌門,但本質卻仍是自私自利的修仙者,眼下這等試探的任務,其實他更屬意由那四名元嬰期散修去進行。因此他雙眼掃著尤含晴等散修,緩緩道:「不知四位道友可有破陣的打握?」慕容清風俊臉一笑,溫文道:「這黑霧來得奇妙,小弟雖曾破到仙境的第三層,但黑霧陣法卻是不曾遇過?!?/br>紀青谷臉色略為沉,「四位道友臨時加入我們,若是不拿出點貢獻,只怕……難以服眾啊?!?/br>紀青谷所言雖然難聽卻是事實,慕容清風等人雖然實力堅強,卻不過是四名無門無派的散修,臨時加入了靈隱派的團隊,若不能出一份力證明自己的價值,很容易被當成包袱舍棄。☆、(11鮮幣)243仙境-19畢竟仙境的機緣是強者可得,散修無無基,若在這里不顯露他們的神通,只怕第二層陣法中就會被靈隱派舍棄。慕容清風眼里露出了一抹狠厲,不過很快就消失回復溫雅,他本身亦是殺伐決斷之人,知道此時此刻已不能避,他雖然不甚通陣法,但手上卻有一件破陣的寶物。原本不想要這麼快亮出底牌,但此刻再閃避只怕會被紀青谷等人拋之棄之。岑竹見慕容清風眼底快得幾乎看不見的狠厲,心中暗暗警愓,看來此人貫于隱忍,連紀青谷這樣不顧情面的話他都能夠在短時間內平復心神,可見道心之堅定。「既然紀掌門開口了,小弟就只好獻丑?!鼓饺萸屣L指尖一動,手上出現一只玉簫。玉簫上繚繞的灰氣,一絲又一絲。即是這樣千絲萬履層層圍繞,亦能看出玉簫本身發出的淡綠色光芒。上品法寶!眾人皆可看出這是一個上品的法寶。靈隱派不少修士眼中均出現一抹嫉妒與貪婪,其中熊楓更在心中暗下決定要在仙境內伺機殺人奪寶。在他眼中,所有法寶都是有能者才有資格使用,區區一名散修豈有資格擁有上品法寶。陣法的破除,除了要找到陣眼外,還要能夠解除禁制。仙境既然是上古陣法,那麼解除其中的法陣,困難度可說是一般法陣的數倍甚至數十倍。陣法演化固然成千上百種,若使用傳統破陣法誓必耗時耗力。而慕容清風手上法寶一出,在場修士又多是見多識廣之輩,如何不知道此物堪稱是破陣法之妙物。只見慕容清風玉簫在手,緩緩移至嘴邊,他對著眾人點了點頭,一陣清雅之音悠然響起。他一舉手一投足,清華優雅,儀態翩然。若不是眾人身處此處,只怕單看那白衣公子吹著玉簫的模樣,只此一曲,便足足可以刻印在人們的心底。隨著簫音的激昂慷慨,黑霧在此時變得薄弱,陌青梓趁著陣法減弱之際,單手一揮,手上出現一把折扇,陌青梓如星辰般深邃溫雅的眼神朝著陣眼望去,唇角露出意味笑意,他雙手結印,在空中劃出一道復雜的手勢,「攬月,破!」一道黑色的靈氣伴隨著折扇往黑霧之中的陣眼破空而去,一陣劇烈的碰撞,靈力四溢,眾人的目光都投在那柄折扇之上。折扇在半空中與黑霧中的一處無形之地碰撞,不過數息功夫,一個太極圖便出現在黑霧內。宇文修長袖一揮,一道白色的靈氣結結實實的撞上太極圖。看到如此驚人的法術碰撞,紀青谷、慕容清風等道君皆將驚訝的目光投向陌青梓及宇文修,他們心中暗暗欽佩兩人手段。尤其是慕容清風,他適才的清音破陣曲只不過稍微降低了黑霧陣法的難度,憑他手上的法寶尚無法直接破陣,而天劍門的陌青梓竟然毫不遲疑的在法陣減弱的同時直接尋到陣眼,此等凌厲的攻勢果然驚人。少頃,陌青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黑霧陣已破解。此陣得已順利破解固然是仰賴陌青梓與宇文修攻擊陣眼的手法,但慕容清風的玉簫削弱黑霧陣確實功不可沒。因此四名散修在此時方得到紀青谷等一派修士真正的認同。破陣之后,眼前的黑霧瞬間消散,一大片的樹林出現在眼前。鼻端滿是藥香,周身靈氣滿溢,想來此片樹林中應當生長有不少的靈草。此陣既然以往不曾有過,那麼靈草亦有可能尚未被采摘完,眾人頓時商議分成三派,二個時辰之后再回原地集合。而分成三組小隊伍,自然是靈隱派廿五名修士一起,秦靖等四人一道,還有慕容清風四名散修一隊。黑霧陣雖破,但此處畢竟是以往不曾有修士踏足之地,在仙境之中不免得小心再小心,因此秦靖等人依舊打起十二萬分注意,時時以神識掃過四周,秦靖、宇文修及陌青梓分站三處,將岑竹護在中央。每回看到靈草便由岑竹采摘,三人則負責戒護。此時此地尚不需要孟極出動護法,畢竟元嬰級別的靈獸在靈州大陸雖然亦有,但守護在岑竹這個結丹女修身邊依舊太過顯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人人皆知。兩個時很快過去,眾人也早早的到集合處。岑竹見另外兩隊的修士雖然面無表情,但眼底卻透出喜色,看樣子大家都頗有收獲。由于破陣順利的緣故,眾人此刻依舊神抖擻,商議過后,便決定繼續前行。一開始依舊是青翠的樹林,但越往前走,青翠之色漸漸退去,眼前景色漸漸變暗,原本的白晝幾乎瞬間消失,來到黑暗之中。岑竹心中奇怪,這時辰尚早,天色暗的未免太急又太快?!走沒多久,便是數聲慘叫。那慘叫聲又似人聲又是獸聲,縱使修士皆水里來火里去,但在此時聽聞,卻覺心神激蕩,彷佛神識受到沖擊。秦靖密語傳音岑竹道:「快收斂心神,抱元守一?!骨鼐傅男逓樵缫言獘胫衅?,他一聽這慘叫聲便知此音頻之間含有音攻。這音攻之術書上曾有記載,不過饒是他歷練已久,卻也是直到此刻才初次聽聞。岑竹一聽,心中一暖,對他數日的不聞不問,怨氣倒消了小半。她立即喚出百煉絲將自己環護,并快速的拍出高階土靈符再多上一層保護。她自知修為低下,未免秦靖等人因擔憂她的安危而分心,就更加著重自身防護。她對師尊們的法力很有信心,只要做到不拖累,對他們而言便已是減少負擔了。紀青谷等眾修被音攻一擊之下臉色驟變,大喊道:「這是妖獸的音攻,眾人快防御?!?/br>此話一出,無疑于是一顆重型炸彈,轟得眾人都是一暈,但眾人皆為高階修士,反應靈敏,瞬間,各種防御法器或飄在半空護衛,或喚出靈力將周身罩住。獸喊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凄厲,不過須臾,數十只獅首蛇身,滿口獠牙,口吐青霧,暗紅色花紋如火燎云在蛇身之上,蛇身上長著八足,而足上利爪堅硬,立于地上是爪碎土石,身量約有三丈,數十只妖獸便立在眾人面前,妖氣彌漫。一道道外泄的威壓朝眾人撲面而來。236-243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