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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念想的也只有你,只愿將你抓在手心放在心尖再也不愿放開,這種感覺,你可懂?”此番話說完,他竟是老臉一紅,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可他的小箓兒卻是睜大了雙目,露出一副見鬼的神情,哦不,他的小箓兒不怕鬼,總之就是一副非常非常震驚的表情。南箓愣了許久,眼中蓄著的淚嘩然而下:“你說的,可是真的?”羅傾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此番做來,自己都覺矯情:“我活了九千多歲,卻是第一次妄動凡心,這個地方,跳動得不同以往,都是因為你這只小狐貍?!?/br>他那容顏俊朗,是成熟男子才具有的穩重沉著,此時說起情話來,聲音低沉弦動,眉目深深,竟令南箓的心“撲通”“撲通”,一下跳得比一下快,最終都覺得胸腔承受不起那樣的力道,跳得生疼,疼得那般歡欣喜悅,喜悅得那般酸楚委屈,抱著羅傾便嚎啕大哭起來。“羅傾,羅傾,你為何不早說,為何不早說……我等了你這么久,等得心都痛死了,羅傾,羅傾,你是羅傾嗎……”羅傾也被他哭得心酸難耐,輕拍著他的背:“對不起,讓你委屈了?!?/br>南箓卻是越哭越大聲,哭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渾身guntang,羅傾柔聲安慰,怕他身子受不住,便道:“莫要哭了,再哭,老夫也要跟著你這愛哭狐貍一同哭個昏天暗地?!?/br>南箓漸漸止了哭聲,靜靜看著他,忽然“撲哧”笑了起來:“我還沒見過你這老頭哭得昏天暗地的樣子?!?/br>他這一笑,猶如雨后陽光初照,萬物生輝,絕美的容顏帶著淚珠綻放,被吻過的雙唇艷麗勾人,羅傾看著,只覺一股子邪火漸漸生了起來,忍不住吻了那艷紅的唇。這一吻便不可收,經過昨夜一番云雨,南箓身子敏感得很,又是相互表露了心意,更是干柴烈火,瞬間纏繞了一起。“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可讓本座好找!”玨的話音剛落,伴隨一聲門被撞破的巨響,他已沖入了屋中,卻是瞬間沒了聲音。此刻,他那引以為傲的桃花眼瞪成了銅鈴眼,可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又立馬瞇成了瞇瞇眼,露出慣常的壞笑,對著羅傾,轉眼又色瞇瞇地停在了南箓身上:“旺財,你何時與勾玥竟如此之好了?”羅傾倒是從容,整了整衣襟,那神態隨和得像是剛被人遇見在吃飯,南箓卻是臉皮薄,瞬間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子,低著頭躲在羅傾身后。羅傾道:“怎么現在才來?一個白巖部落都收拾這么久,你太弱了?!?/br>玨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你以為白巖之心是那般好拿下,司炎那死鬼能當上首領自有他的本事,若不是我安插了許多人馬,苦心經營兩百多年,哪會如此容易就垮了,你倒還嫌我慢,不過若是早些來便撞不見你們的好事了?!?/br>他話音剛落,卻瞧見勾玥脖子上的種種痕跡,那絕不是一兩個時辰就能弄出來的,想著以鯤鵬鳥的速度早已回了蒼合,瞧這二人一臉jian情,怕是在此處情熱了整個晚上,想來羅傾還是寶刀未老,可勾玥那冷冷淡淡的性子怎會與他……想著,目光又落在了勾玥身上,他竟懷疑自己是否眼花,那勾玥怎會露出嬌羞膽怯的小媳婦兒模樣,這、這還是他蒼合最鋒利的爪牙勾玥公子嗎?羅傾瞧他色瞇瞇地瞧著他的小箓兒,不滿道:“你瞧也瞧夠了,我們先回去罷,待會再找你算賬?!宾H鵬鳥在,玨能尋到此處并不奇怪,只是他該如何解釋與箓兒的關系,瞧著玨一臉的了然,他老人家也會不好意思,只是那面子上的功夫卻是做得滴水不漏,穩如泰山。玨哈哈哈大笑,連道:“是,是,我們先回去再說,真是可喜可賀,羅傾,有你的!”羅傾再不理他,拉著他的小箓兒便出了門,喚來鯤鵬鳥,不料這死鳥卻不讓他們上去,撲哧著翅膀狗腿地蹭到玨的面前,圓溜溜的眼再回頭來看羅傾,神情鄙視,那就是在說“老子只認主人,才不背你,你個老色鬼?!?/br>羅傾吃癟,玨看他此時模樣,心情大好,拍了拍鯤鵬鳥的頭,以示鼓勵,那死鳥便乖巧地蹭著主人的手,極盡討好的小人模樣。玨臉含笑意,上了鳥背,才對二人道:“都上來罷?!?/br>羅傾與南箓走至跟前,那鯤鵬鳥圓溜溜的大眼滴溜溜地在他們身上來回,神態可惡,與它主人竟是十分相似,色瞇瞇的徑直看著南箓,又轉到了羅傾下身,極盡猥瑣。羅傾被一只鳥給猥瑣了去,本想發作,卻又想到昨夜被看了一夜春宮,老臉又是一紅,白了那猥瑣鳥一眼,抱著南箓上了它的背,在飛行時暗中使了個千斤術,將這鳥壓得都飛低了一半,到達蒼合時累的氣喘吁吁。玨奇道:“才三人而已,你就累成這樣,看來是太胖了,從今日起每餐減少一半?!?/br>鯤鵬鳥慘叫一聲,差點沒站穩,毛茸茸的頭蹭著玨的脖子,圓溜溜的眼睛哀怨地看著他,極盡諂媚討巧。玨卻不吃這一套:“再裝可憐便再減一半?!?/br>鯤鵬鳥頓時乖覺,低頭默默在一旁獨自哀怨。第二百三十六章:彼岸花白巖部落雖被蒼合部落攻占,可明面上只是白巖部落發生內斗,司炎不知去向,取他而代之的是他最信任的部下無碾,只是這暗地里,無碾是玨安排了許久的棋子,白巖實際上已經是他的了。玨一回去便忙得不可開交,白巖新得,各種事物暗中紛紛布局安排,難免不會用到他最鋒利的爪牙,可這勾玥雖還是少言寡淡,他卻總覺得不一樣了,而且為何勾玥到哪里他那旺財車夫也到哪里,而且他吩咐什么任務那該死的車夫都會阻攔,還時常抓著他的小辮子不放,弄得他白白空置自己的爪牙不能用。終于有一日,玨忍無可忍,日理萬機中抽了小段時間單獨面見那討厭的車夫旺財。“羅傾,你怎么還不回人界,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兒可又要提著劍追著你跑了?!?/br>羅傾道:“我要帶走勾玥?!?/br>玨并不吃驚,幾日來瞧著他倆眉目傳情如膠似漆的模樣便也了然,只是將眼看向勾玥:“你愿意跟他走?”勾玥點頭,臉頰微微紅了:“我要跟他回去,在魔界這些日子,多蒙您的照顧?!?/br>玨前幾日確實是忙,也沒分心注意勾玥,如今看來,竟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靦腆乖巧,莫非與羅傾那老頭有了一腿,竟連性子也變了?不由奇道:“勾玥,你這是怎么了?”羅傾一手拍他桌案上:“我還沒問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