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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194強留(h)盡管陌青梓心中對岑竹有著極深的憐惜,甚至也曾暗自反省他們師兄弟三人對待她是否太過強勢,但好不容易千辛萬苦的尋到她,她卻始終戴著一副客氣且陌生的面孔對待他們。且不說他們三人自小扶養她長大成人,便單單只是同門之誼,又豈能容得她如此漠視。原先的憐惜在聞到女人下體的幽香,瞬間轉化成強烈的情欲,他們三人禁欲夠久了,實在無法耐著子等她自承身份,於是又再威逼,又再強要,又是掠奪。而是否這一切的動作完畢之後,當三人的身體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之後,岑竹又將尋機逃走?看到她眼神里的驚慌與無助,陌青梓暗自沉思,莫非今後又將是漫無目的的追尋?他強忍下即將噴發的yuhuo,喘道:「師兄且慢?!?/br>他以密語傳音予兩人道:「眼下我們好不容易尋到她,雖然此刻她不承認,但我們三人皆知她定是岑竹無誤,但即便如此,若我們執意與她交歡,只會把她推得更遠?!?/br>宇文修密語冷笑道:「都了,親也親了,此時此刻你竟暗示我們別去碰他?」適才吞咽下她里的蜜,早已讓他下身腫脹至極,而今陌青梓竟要他們先別她?!這實在太荒唐!秦靖面色一沉,密語道:「莫說岑竹是我天劍門叛徒,即使她不是,身為我秦靖的徒弟,她擅自離開我的身邊,即使我強要她十天十夜,她又能如何?推的更遠?笑話!我綁也要將她綁在我身邊?!?/br>在岑竹逃離後,他曾在心底暗下決心,不管使出任何手段,他都要將她留在身邊,所有刻骨的相思,所有錐心的愛戀,他定要讓她明白。陌青梓見兩人態度堅決,他勉強笑笑,密語道:「強留住她的人,那麼,她的心呢?」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岑竹,也比任何人都想要擁有她,但是,再這般強取豪奪,傷害的究竟是她,還是他們自身?他低下頭,看著此時在他懷中不斷發抖的柔美嬌軀,看著她強咬著下唇,忍住恐懼,但她眼底的脆弱無依,卻令他不自覺得溫柔起來。是了,一開始的失去理智,到現在見到她可憐的模樣,即使依舊有著殘忍的沖動,依舊想要讓女人在他身下不斷求饒,但分開如此之久,當此刻將她完全的抱在懷中之際,溫情卻斗然而生。岑竹見三人此時表情可謂千變萬化,本來以為今日定難逃這一劫,卻沒料到三人竟停下侵略的動作,竟若有所思的望著她。他們俊臉上迷惑、猶豫、躊躇、憐惜、情欲,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怨恨。他們竟有著如此復雜的神情?岑竹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此時會不會多說多錯,她只能任陌青梓雙腿大分地牢牢抱著。宇文修沉思片刻,密語道:「我們不會強暴她,只是分離這麼久,索取一點甜頭也不過份,對吧?」他邪邪一笑,接著再道:「若她要求我們,那可不算強要?!?/br>全身赤裸而壯的宇文修,再次走向前,他坐上床鋪,示意陌青梓將岑竹下體往他這方向,他準備以高超的調情方式軟化岑竹。陌青梓見兩人已有些微退讓,最起碼他們不會用強迫的手段來逼迫岑竹,那麼便讓兩位師兄得償所愿。畢竟,他們追逐的太久了。而他,亦非常非常思念她。陌青梓讓岑竹的頭顱後仰,而他則俯下頭,薄唇輕輕的壓上她粉色櫻唇,舌頭掃過她甜美的嬌嫩,他炙熱的長舌在她小嘴里掃弄著,幾乎檀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沾染上他濃烈的情欲氣息。這方面岑竹正被陌青梓吻的嬌喘噓噓,雙腿間的敏感處此時卻被宇文修大手輕輕揉捻碰觸,像羽毛般的輕柔掃過,卻帶來極度強烈的震撼。她此時閉著眼睛被迫不斷吞咽著兩人唇齒交合的津,但口卻在此時被灼熱到幾乎燙傷的濡濕薄唇含住,她小巧的尖被男人輕咬,頭敏感的傲然挺立,在寒冷的空氣中有若寒梅,凜冽又美麗。岑竹想張口抗議,但她的唇舌被陌青梓輕輕的舔弄親吻,「嗚……」她不懂,三個男人為何突然動作溫柔又帶著憐惜,他們不是慣常用侵略的手法占有她嗎?為何此時卻都可惡的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的身子………禁不起這般誘惑???!她知道體內欲毒不斷擴散,而隨著男人們的動作,她甚至能感覺到下體一波一波又溢出更多水,但,他們是師尊,是她極欲逃離的天劍門師尊,她怎麼可以在他們身下顫栗?她怎麼能因為他們的愛撫而不斷涌出動情的汁?不行,不可以!她不能忘記當初他們是如何利用她,她不能屈服,不能軟化,不能在三人身下忘情的輕輕搖擺。宇文修逕自狎玩她的下體,甚至撥開那兩片多汁的花瓣,尋到那顆凸起的嬌豔小珍珠後,用指甲輕輕的刮弄那處敏感,岑竹如同觸電般的抖動了數下,花心處又流淌出更多。下體被那樣肆無忌憚的玩弄,尤其宇文修分明技巧高明,專挑她極敏感的地方侵犯,她被撩撥出一陣一陣動情的水,直覺下體灼熱難耐,甚至生出極大的空虛。她好想,她好渴望,她的花好想被大重重的搗弄。她自喉間溢出呻吟,柔軟的身子再也不想反抗,她甚至暗暗希望男人們就這樣占有她,強硬的占有她,她想逃避自己動情的責任,她只想讓男人占有,不管他們是不是師尊們。她變壞了,變蕩了?不!不!那是欲毒!那不是她!恍惚之間她仍想要為自己找藉口,為自己的渴望找理由,她雙眼朦朧的望著男人,望著眼前細細親吻她的陌青梓,她似乎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忘了這樣與三人交歡會有極大的錯誤。是什麼?她忘了什麼?她想要細細凝神去思考,但宇文修竟在此時,往她早已濕淋淋的下體入一指頭,那靈活又極富技巧的指頭在緊窒的中不住的旋轉甚至彎曲,她全身只能不斷的顫動著。她不能思考,她無法思考,到底有什麼後果,她完全不想去管了。她早已醉在他們三人的身下,她早已被搞得無力去反抗,她頭暈目眩,下體被搞得越發靡。(10鮮幣)195破解(h)盡管欲早已蓄勢待發,但宇文修卻依舊耐著子伸出指頭抽送著,隨著他的動作,手指間越見濕滑,那幽香不斷飄入他鼻中,他氣息越見重。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感受到那緊窒的壁正不斷收縮,終於,一股狂烈的熱潮自深處噴灑而來,透明汁甚至噴濺到他緊靠的俊顏。「啊……」岑竹被搞得丟了,小嘴微啟,甚至連津都來不及吞咽,上下兩張小嘴同時流淌著透明的甜津。宇文修邪邪一笑,伸出舌頭舔弄噴濺至嘴角旁的水,他滿意至極,「寶貝兒的水總是這麼甜,師伯真是恨不能天天喝?!?/br>聽到男人蕩的話語,岑竹本以為會心生厭惡,她沒有料到自己的反應竟是雙頰酡紅,下體流出更多水。濃稠的熱自花心深處一波波的涌出,即使不用看她亦能感受到欲望已然主宰了她,下體又麻又酥又癢,甬道甚至有股疼痛的渴望。圓潤的雪白雙被秦靖邊撫邊吸,被含吮的粉色尖如同嬌美的果實,他邊輕舔邊撫,看著她們染上他晶瑩的唾,甚至讓他有股奇異的滿足,指尖下滑膩的肌膚是他的,粉色透亮的蕾亦是,那圓潤捏在手里是如此完美,似夢似幻,隔了這麼漫長的歲月,她又在他的身下,讓他得以再度擁有。太久了,真的太久了。秦靖瘋狂的吸咬,終於無法再強迫自己溫柔,他的渴望是如此強烈,他抑制不住貪婪的吻著,水亮的晶瑩覆在那兩顆粉嫩之上是如此魅惑,濃烈灼熱的呼吸噴在她微涼的肌膚之上,令岑竹禁不住微微發抖。陌青梓的吻來到她細致如玉的脖頸間,邊吸吮,邊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吻痕,那是愛欲的證明,那是激情的印記,他低沉的嗓音溫和中帶著沙啞,「說,說你要我們……說…你想我們……」他的吻霸道中卻帶著溫柔,甚至帶著令人心痛的憐惜。「我……」岑竹微蹙著眉頭,美眸中迷離一片。她的身體確實渴望,那異樣的燥熱甚至讓她渾身不住的輕輕顫抖,她小臉布滿情欲,下體又被宇文修的長指不斷的攪弄,她快被逼瘋了,全身隱蔽處這樣裸露在三個男人面前,她又羞又臊,卻又有著被三個男人同時玩弄的奇特快慰。她墮落了,她蕩了,她竟然被師尊們弄得春水不斷。兩腿之間再也掩不住那不斷泛濫的春情,濕熱的蜜一波一波的拍打著,飛濺著,長指在那水中攪弄的聲音是這般響亮,岑竹無法克制的嬌吟,快慰不住的涌上。邊用姆指按著她豔麗的小珍珠,宇文修邊問道:「想不想師伯好好你?」岑竹強忍住不斷襲上的欲望,顫著聲音,「我……不知道……」她好想,好想,為什麼師伯還要問,為什麼師伯不直接入她濕潤的水?她的唇幾乎要咬破,這欲毒快要折磨死她。宇文修豈不明白女人不過嘴硬,瞧她身子扭動不已,分明已然動情,他巧妙的設下陷阱道:「不如這樣問,寶貝兒若不想,盡管搖頭拒絕就是?!?/br>岑竹下意識便想要搖頭拒絕,但那里實在酥麻難當,她恨不能立刻有男人的大進去好好的搗一搗,實在無法違心的搖頭。宇文修見岑竹分明渴望,心中大喜便直起身,以欲龍抵著她的花口,輕輕的將龍頭沾染上水的,蹭了幾下,便勢如破竹的一捅到底。「啊――!輕一點……太重了……」岑竹的甬道被宇文修的直直的闖入,盡管已然充份潤澤,卻因為男人的欲龍太過大而感覺疼痛,她雪白的胴體輕輕顫動,兩手抓著床鋪的薄被,小嘴微啟不斷深呼吸,試圖平復那處火辣辣的疼痛。宇文修看著身下的岑竹,喘著氣嘆道:「寶貝兒放松點,想咬死師伯嗎?」眼下女修的面容竟隨著他男的貫穿而慢慢的改變容貌,由原本清秀平凡的面容,又變回岑竹原本的花容月貌,甚至較之前所見之時又再美上幾分。雪肌玉膚,柔若無骨,致完美的容顏清麗絕色,水汪汪的美眸此刻隱隱含著波光瀲豔,這樣的絕色之姿,除了岑竹還能有誰?岑竹見宇文修俊顏上的癡迷與瘋狂,她看著男人眼眸中的自己,伸出小手撫著自己的容顏,「竟然破解了……」她此刻理智方方稍稍回籠,憶起陽之前的提醒,若以易容之姿被男人占有,那麼,四十九天內將無法再施展易顏術。天,她做了什麼,她竟然讓自己陷入這等危機之中,這下子師尊們三人定是不會放過她。但陌青梓與秦靖等人瞧見她的真面目,卻竟是與宇文修相同,并無任何驚愕,彷佛三人一早就得知她便是岑竹一般。這是怎麼回事?她曾露出任何破綻嗎?秦靖微微一笑,貼吻著她的更加瘋狂執著,「這下子無法抵賴了?!?/br>四人的身軀火熱交纏,已露出真面目的岑竹幾乎完全無法反抗,她只能任宇文修不斷的貫穿她柔嫩的,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狂野而瘋狂的占有。她咬著唇,溢出一聲又一聲破碎的求饒,「啊…師伯…饒了我……不要了……」男人的歡愛越加瘋狂,待宇文修重擊了數千下後在她體內深處釋放後,秦靖立即接手,淺撤重擊,狂抽猛刺。秦靖邊在她下體沖刺,宇文修卻又在一旁抓住她的不斷玩弄成各種靡的姿勢,陌青梓則撫著後背,吮著她的耳垂,又吸又咬,令她禁不住想躲。(9鮮幣)196輪番折騰(h)「不要…師父…我累了……不要再來了……」嬌豔的胴體上布滿歡愛痕跡,三個男人輪番在她身上交纏,甚至一人沖刺時另二人便撫遍她周身,岑竹美的令人幾乎無法呼吸的小臉此刻似悲似喜,下體被師父折磨到幾乎無法再承受,那兩片紅腫的已經微微外翻,春潮一片之間的蜜甚至敏感到輕輕碰觸就能令她顫抖不已,更何況是師父狠狠刮弄。次次都有如電擊般,那火熱往最深處的花心不斷頂弄,岑竹早已泄身數次,體內的欲毒也在不斷歡愛的過程中逐漸解除,她的下體幾乎沒有空暇之時,她被搗得全身軟成一灘泥水,甚至此刻被秦靖擺弄成背後進出,不斷強硬的深深戳弄,身前的陌青梓尋到那處早已腫脹的小珍珠,拿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上的羽毛,竟惡意的不斷輕輕玩弄。交合之中的身體哪堪如此對待,她只覺自己如失禁般狂泄出大量的水,而那不斷收縮的下腹終於讓秦靖一身低吼後便重重的深搗了數十下,一股濃濁的陽便深深的入她的子。還不及自高潮的馀韻間回神,她甚至下體依舊維持著同樣高高翹起的姿勢,秦靖拔出後陌青梓接著替補了進來,明知高潮過的她甬道緊縮到幾乎無法進入,但陌青梓一手撥開那微腫的貝,扶住他的欲龍,狠狠的刺入。「啊……」她除了尖叫,還是只能尖叫。她不知如何控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在男人強勢的歡愛之下,她只能喘著氣,高聲呻吟。無盡的歡愛在她小小洞府里面展開,男人們似乎為了一解相思,不斷的使勁折騰,岑竹被干得酸軟酥麻,到最後甚至連呻吟也沒有氣力。男人們的相思選擇在歡愛中抒發,岑竹只能不斷感受這歡愛中帶點疼痛的處罰,她甚至以為自己會被不知節制的師尊們玩死在床上,粉紅色的貝被得何其徹底,她甚至在床上暈倒數次又再緩緩醒來。但不論她是在哪個男人身下昏厥,待她清醒時卻依舊是在男人身下被干??v然她是金丹修士,是修仙者,但面對強大的元嬰級修士,面對三個男人積累已久的yuhuo,嬌嫩的壁只能一再迎向他們的撞擊。陌青梓邊挺腰,邊伸出手撫岑竹絕美嬌顏,「笨小竹,你竟又xiele?」語氣中雖有得意,卻帶有幾分心疼。岑竹在他們三人身下已交歡了兩日,雖說修士本就不需吃喝亦不用睡眠,但她已泄身太多次,令他忍不住擔心起岑竹的身子。岑竹也沒有想過自己的水竟然能夠如此充裕,自己的身子竟還能如此折騰,她此時甚至連抬起一手指都感覺無力,與三個男人輪流交歡實在太耗元氣,他們每人又是太過勇猛,甚至一點兒停歇的意思都沒有,她只能軟軟的倒在床上,凝脂如玉的肌膚被摧殘成點點青紫。秦靖與宇文修見岑竹虛弱至此,縱然下身依舊有強烈yuhuo,卻也只能寵溺的輕輕吻著她,瞟了仍在動作的陌青梓一眼,便轉身離開房間。陌青梓自是明白兩位師兄的暗示,加速馳騁的動作後便將大量濃稠入她花心深處。***岑竹是在溫暖的靈氣中悠悠醒轉。她不是被師尊們吃了兩日?怎麼醒來時全身不見酸痛,反而氣神都充實飽滿。略帶冰冷的指腹極輕柔的劃過她的面頰,低沉的嗓音清雅至極,「小竹,還貪睡嗎?」岑竹渾身一震,強忍住推開他手的沖動,睜開眼一看,那人果然是陌青梓。她惴惴不安地美眸不敢直視,只敢低著頭輕聲打招呼,「師叔?!?/br>陌青梓玉白俊顏掛著清淺的笑容,指腹自面頰往下,抬起她的下顎道:「小竹這般冷淡,師叔二字喚的毫無感情?!?/br>此刻的她勢單力薄,還是不要與師叔正面沖突才是,她勉強一笑,道:「師叔說笑了?!?/br>岑竹心里直翻白眼,才被三個男人折騰到幾乎瘋狂,醒來又見罪魁禍首之一撫著自己的臉,她沒有朝著他扇一巴掌已是她修養好了,還要如何甜膩的喚他師叔?陌青梓坐到岑竹身旁,大手輕輕的摟著她的肩,漫不經心道:「是不是小竹覺得師叔沒有滿足你?否則語調像個深閨怨婦似的?!?/br>岑竹臉色略顯慘白,她憶起陌青梓是如何勇猛,她受不住驚嚇的抖了抖,實在怕極男人又對她不軌。陌青梓微皺起眉頭,似乎對她的懼怕很不高興,他眼神略有不滿,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顎,道:「小竹若不開口,我就當做你昨晚并不滿足。屆時──」她急急道:「我沒有不滿足?!?/br>唉!師父及師叔伯三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她心里暗自埋怨,卻又無可奈何。此時易顏術被破,短期間她本不敢踏出洞府一步,師尊三人之後要怎麼對她都還是未定之數。飄洋過海逃來這里,卻仍舊逃不出三人的手掌心?!岑竹越想越是難過,她楚楚可憐的被男人摟抱在懷中,又是脆弱又是驚慌,叫站在門口的宇文修忍不住又涌起熊熊yuhuo,狠狠地再蹂躪她一番。感受到炙熱的目光,岑竹抬起頭對著宇文修道:「師伯?!?/br>她明顯感受到宇文修俊眸中熾烈的yuhuo,但她卻只能故作不知的與他招呼,隨即似躲避般,她繼續低下頭,望著自己白晳的雙手。(11鮮幣)197尊重但男人灼熱的目光卻未見消停,即使沒有抬頭,依舊能感覺到他的視線緩緩的掃過她的周身,自頭到腳,自腳又回到頭,他便這麼直盯著,那燃燒著yuhuo的眼神彷佛要將她蝕出一個洞一般。有沒有殼借她藏一下?這男人是不是太饑渴了些?盡管抱怨,但她面對師叔伯的疼愛依舊不敢有任何反應,誰讓她此時又落在他們手里,便是呼天搶地,甚至吵到靈隱派掌門那里也必定無用。她深呼吸數回,才鼓起勇氣問:「師伯們不是要來幫靈隱派除妖獸嗎?」言下之意就是──他們怎麼還不滾?「小竹在為師叔擔心嗎?」一聲輕笑後,如玉的手指再次輕撫上她柔嫩的臉頰,「我們三人輪流去便是,總要有人留下來陪小竹才行?!?/br>岑竹一直很好奇師尊們當初是如何發覺到林雪便是岑竹,但她不論如何追問,師尊們偏偏守口如瓶,堅絕不吐露半句。至於她,也未曾說出所習得易顏術之禁忌。她與他們維持表面上的安定,她絕口不提逃跑之事,對於師尊們的求歡亦不再反抗,但只有她心里清楚,這一切的軟化不過是使師尊們松懈的手段,她無論如何都不想再被三人像犯人一般囚禁在洞府。接下來的半個月,師尊們輪流看守岑竹,夜夜留宿,日日交歡,那狂猛的體力與耐力,讓岑竹頗覺吃不消。半個月來的過度承歡,每日幾乎都是在床上渡過,莫說修煉,她幾乎好好的坐在廳中品一口靈茶的時間都沒有,她不知道這些男人要如何饑渴才會這樣日夜纏著她歡好,只覺得這樣的感覺讓她很沒有尊嚴,也讓她越來越消沉。陌青梓溫柔的撫她柔嫩的肩,愛憐道:「小竹,你怎麼了?最近臉色不太對?!?/br>岑竹扯了薄被蓋住她赤裸的嬌軀,苦笑道:「師叔擔心嗎?」他們三人只把她當成泄欲的妓女,她開心與否男人會關心嗎?陌青梓嘆口氣,清雅的俊顏上竟有一絲脆弱,「小竹,我們三人為了尋你飄洋過海,你難道不相信我們的真心?」岑竹抬起頭,嘴角扯出譏諷的笑,似自嘲,似不屑,又似滿滿的傷痛,「你們的真心是什麼?壓著我不斷強吸取元?把我當爐鼎徹底的使用?」作為一名女修,爐鼎的身份代表著是低賤與修為無法再提升,只提供男修不斷吸取元,任男人交歡時予取予求,這就是他們的真心嗎?!男人皺著清雅的俊眉,「你為何如此扭曲我們,近來與你交歡時,我們何時吸取過你半分的元?我們只是在愛你,只是想要讓你快樂?!?/br>快樂?!岑竹臉色一白,氣極反笑,「師叔可曾想過岑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陌青梓大手一攬,將岑竹牢牢的抱在懷中,他低聲道:「你想要什麼師叔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別離開……」男人的懷抱雖然溫暖,但他的要求岑竹不想做,也做不道,她緩緩道:「我想要很簡單,只有尊重二字,師叔能否給予?」她不想當三個人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專屬妓女,她不想要男人藉著師長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強要她一次又一次,她想要尊重,尊重她不想與三人交歡,尊重她不想成為三人爐鼎的權利。岑竹的眸光一亮,充滿希冀與渴望,是的,她要的只是尊重二字,不是男人以大欺小,恃強凌弱。陌青梓身體一震,「尊重──」他們師兄弟三人給予岑竹的除了霸道的占有外,何時給過她尊重?!他的手略帶顫抖,輕輕的撫著她柔順的鳥黑長發,低聲呢喃::「你要的就是尊重嗎?」岑竹的眼神充滿堅定,她自嘲的笑笑,「是的,就是這麼簡單,你們能夠給我嗎?」尊重二字,似乎在她原先的世界也不是太容易,那里雖然和平,但人與人之間的彼此尊重卻也不是易事,總有太多無聊的紛爭,總有太多的你爭我奪。這里呢?這個她原先以為是異世,如今卻成為她全部的這個修真界,高高在上的師尊們,總是習慣以命令代替請求,以掠奪代替詢問,以占有代替追求。他們,能夠給予她尊重嗎?陌青梓依然緊緊抱著她,彷佛片刻都不想放手,他知道,此時此刻便是最接近她真心的一刻,他想要擁有這個女人,擁有他名義上的師侄,實際上他愛戀的女人,「我要如何做,才算做到你要的尊重?」本以為陌青梓會直接拒絕,想不到他竟然愿意理解所謂尊重,她興奮的眼睛直發光,急著道:「第一,不能在我未同意前對我動手動腳。第二,不能限制我的去處。第三,不能時時刻刻待在我身旁?!?/br>陌青梓輕笑,語氣不急不徐,緩慢之中帶著一絲好笑,「尊重二字,卻叫你如此演繹,三個條件會不會太多了?」岑竹扁扁嘴,心想:難得你這麼問,不多說一點似乎對不起自己。她嘴里卻說:「師叔誤會了,其實真正要說,恐怕十個條件都說不完,師侄是感激師叔恩德,所以只簡單說了三個條件?!?/br>「不能在你未同意前動手動腳,那麼,我若是動嘴想必不用你同意吧?」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低下頭,唇瓣輕輕掃過她玉白的耳垂,如此親膩又如此溫柔,只彷佛一陣三月春風,徐徐吹過。岑竹微轉過頭,紅著臉補充道:「動手動腳及動嘴都不行!」師叔實在不好對付,不,嚴格來說,這三人又有哪一個是好對付的呢?!陌青梓的眸光略帶暗沉,聲音低啞道:「你剛才沒講,現在補充太遲了?!顾拇捷p輕的觸碰著岑竹滑膩的面頰,見她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實在是可愛到令他小腹又竄起熟悉的熾熱,若非此刻時機不對,他定要將她壓在身下好生愛憐。岑竹鼓起勇氣推開男人,一雙美眸直視著他,「師叔你三個條件都同意嗎?」陌青梓邪邪一笑,不回答同意與否,只道:「單我一人同意又有什麼用?」岑竹不屈不饒,繼續追問,「自然有用!師叔,你同意嗎?」陌青梓指尖輕輕觸碰她柔嫩小臉,依舊不承諾,「只要你能說服另外二人,我不同意也無法?!?/br>岑竹咬著牙,心中暗罵老狐貍。她本想先解決一個是一個,想不到出師不利。唉!也是這些人難度太高,如師叔這般雙面人又豈是好對付?!然而,想到師父的冷臉與師伯那高深莫測的模樣,她追求尊重的計劃能有成功的一日嗎?(9鮮幣)198憐你,疼你這些日子她越久越覺奇怪,師尊們遠渡重洋,想必不可能只是應靈隱派掌門要求,畢竟三位元嬰道君放下自身門派之事渡海而來,若非生死至交又有何愿意這般浪費時間?修仙者雖然壽命與人類相比多上數倍甚至數十倍,但畢竟壽元也是有限,他們豈有可能只是為了掌門請求就渡海相助,這未免太過簡單。他們來此處必定有別的目的。至於究竟是什麼目的,她卻是無法參透,莫非……與修為有關?元嬰修士的突破不單單靠修行,機緣亦是相當重要的一環,三人渡海至此,莫非是靈州大陸有什麼特殊之地?她一在那里兀自沉思,沒料到身旁的陌青梓又開始動起嘴來,先不安份的親吻她的長發,見她無甚反應便細細地吻起她柔嫩的臉頰。岑竹方自冥想中醒轉,連忙拉著被單側身站起。陌青梓只是笑笑,前段時間岑竹被他師兄弟三人折騰得也夠嗆了,加上小竹提及的尊重二字,也是時候讓她休息,免得娃兒從此氣惱他們,怨他們不懂憐香惜玉。天知道他之前其實真的沒有打算這麼饑渴的一要再要,卻怪岑竹實在太過可人,讓他實在難以忍耐,心愛之人俏生生的便在眼前,甚至連呼吸都吐露著誘人的芬芳,若非怕她心中惱了他們,他們又如此強迫自己壓下滿腔的yuhuo。岑竹細細思索,終於決定直言問道:「師叔,你們三人來此不是除妖獸這麼簡單吧?!」論心計她豈比得上眼前之人,原本想耐著子等師尊,但她直覺師尊應該亦不會輕易將真相告知。或許師叔這彎來曲去滿腹心計的人甚至比師尊這種清冷男子來得好說話。當然,這只是也許。「我們三人來此自是為尋你而來,除妖獸不過是順便而已?!?/br>「是嗎?有這麼簡單?若我向師叔坦承,我已然不是純之體了,師叔可愿放過岑竹?」她什麼時候這麼重要了,他們只是在意她的身子,如今她唯一的價值沒了,三人應當不再執著於她了。明知道自己一旦公開便有命之憂,難保師叔不會一時惱恨就將她誅殺,但是她非得將話說個明白,她不愿如同妓女一般在三人身下輪流承歡,她有自己的尊嚴,不容許三人如此輕賤。「笨小竹,你當我們不知?我們早知你體質已變,但縱是如此,我們憐你疼你之心并未有任何改變,難道這段日子你全然感受不到?」岑竹扁扁嘴,「感受不到?!怪桓惺艿侥腥藗儗λ挠?,什麼憐什麼疼,她分毫都未感受到。「口不對心?!鼓扒噼鬏p笑。岑竹咬牙道:「我心口如一?!?/br>「你敢說我們愛你之時,你未有半分快樂?」陌青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語意中若有所指。岑竹只覺面上一片發燒,甚至紅到了脖頸,「那……不過體的歡愉,跟什麼憐惜之心有何關系?」陌青梓輕嘆口氣,道:「若不憐你,又豈會每回前戲作足才進入,若非疼你,又豈會次次都顧慮你的感受?若我們當真只懂掠奪,以你金丹修士修為,即便不是純之體,次次的交歡早就油盡燈枯,這無非是我們刻意小心保護你的身子,你難道真不懂?」「………」岑竹知道師叔說得沒錯,即使她不是純之體,但金丹女修與元嬰道君的雙修絕對是有損元靈,她即使被陽之力改造身軀,與三人合歡之時亦未曾有過元靈損耗,這自是三人刻意在噴時同時運補靈力的緣故。一直以來,她強迫自己不去想三人對她的好,只專注於三人的掠奪之上,因為只有如此,她才能狠心離開所謂的師門。她想不清弄不明,也不想去思索三人對她除體交歡外是否還有其他,她默默垂首,不去看師叔灼熱到燙人的視線,那視線如一道烈火,令她不敢直視。一邊清理著凌亂的思緒,她一邊艱難的開口道:「師叔來此,定有其他目的,既然疼我憐我,卻又為何不說清道明?」「你又為何堅持問到底?」陌青梓臉上掠過一抹異樣的神色,但他很快又恢復平靜。「師叔為何又堅持不回答?」陌青梓淡淡一笑,「分開了許久,你嘴上功夫倒長進不少?!?/br>岑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注視著眼前俊雅男人,「師叔說憐說疼,卻只把岑竹當外人,連來此地的原因都不肯直言?!?/br>陌青梓聲音帶著蠱惑,以極度溫柔又極度誠懇的語氣緩緩道:「若說尋你便是主因,其他的一切不過是次要,小竹可信?」岑竹豈會相信男人的虛情假意,尤其師叔向來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如此城府之深者向來令她不愿靠近,雖說師叔在她面前彷佛與他人不同,但她終究難以對師叔推心置腹。「那麼,何不把師叔所謂次要之因說予岑竹聽?」她執著地望著他,似乎要望進他的心魂里。陌青梓見岑竹定要追問,只好趁機說分明:「來此處除了應靈隱派門之邀共同消滅妖獸,還有一項關系靈州仙境的機緣?!鼓扒噼髦敝钡耐?,眼睛眨也不眨,他不希望岑竹誤會他們到此地的用意,所以才遲遲不愿說明,但此時岑竹這般緊迫的追問,卻又讓他不想再隱瞞。岑竹俏顏依舊,心底卻泛起苦笑,她心道:「岑竹啊岑竹,你難道真相信三人只為追尋自己而來?既然早知是如此結果,你又何必往心中添堵?」194-198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