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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輕顫,“主上,你不信我知道寶藏位置嗎?我真的知道?!膘诚蚝皇沁@種人,她不過是他床上的玩物,怎麼可能會有半分真心。他此時定然在試探她。她必須得再努力說服斐向寒才行。男人卻不再言語,他快速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只留下雪白的褻衣及底褲。他把手伸到她的褻衣里,揉捏著她細嫩雪白的柔軟胸脯,那綿柔軟嫩的觸感,讓他這個饑渴已久的男人得到些許安慰。“噓,莫說。什麼寶物都不及我的好妖女?!膘诚蚝p聲低語道,手卻依舊不放松的對她玲瓏窈窕的身子挑逗、愛撫、撫摸、褻玩。“主上,你信我……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岑竹慌忙抓住斐向寒的大手,不讓他再繼續挑弄。她的大腦猶不斷思索著該如何讓謊言更逼真。斐向寒聲音有點微啞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終究難逃我手?!?/br>岑竹一聽幾乎氣倒,這男人當真不要臉至極,什麼叫信不信都難逃他手。她耐著性子再強調一遍:“信的話,我自會告知寶物位置,但,條件是主上就不能碰我?!?/br>“你是我的人,無論如何我今生必不會放手?!?/br>“你……”岑竹心底一片哀嚎,這男人如此油鹽不進,偏偏他手上動作未見任何遲疑的不斷撫摸挑逗,她越急心中越亂,蒼白的臉上再也掩飾不了驚慌。男人溫熱的胸膛緊貼她凹凸有致的軀體,一雙似笑非笑幽深莫測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岑竹不再言語。比沉默?她可以,也有這個耐心,但前題是男人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再繼續作亂?岑竹微微咬緊泛白的下唇,眼底則滿是想要反抗的焦灼和不安,身處絕對的劣境,而這男人又是個殘暴易怒的魔修,她,還有機會逃嗎?第251章護(H)想到如今的局面,岑竹心中微微一緊,但要她就此束手就縛卻是萬萬辦不到,溫軟綿柔的聲音柔弱中帶著堅強,“主上,此處目前雖無人,但之前岑竹可是與靈隱派等眾人一起,若隨便一人亦被陣法傳送至此,岑竹此時衣衫不整的模樣豈不是落人別人眼中?!?/br>斐向寒微微一笑,她的話巧面的暗示了她身後除天劍門外尚有靈隱派,但她一開口便是稱自己為主上,這自是為了表明她的忠心,而她既認是自己的人,那麼在光天化日中衣衫不整的模樣落入別人眼中卻是對他的污辱了。“那依你所言,想要哥哥如何做?”岑竹聞言忙道:“為了主上著想,岑竹理應整理衣冠為主上尋那仙境中人人皆欲求之寶物?!?/br>“何必如此麻煩?!膘诚蚝托σ宦?,單手一揮,東西南北四方,五百公尺內瞬間出現彩色屏障,不過三息功夫,彩色屏障轉為透明,“這結界牢固的很,小妖女可放心與我恩愛纏綿了?”岑竹見狀,便知男人自始至終不過在戲弄她,她苦苦掙扎的模樣在他眼中不過是個笑話,她怔怔地看著四周,心越來越涼。斐向寒低頭用灼熱的視線望著她,見她如畫美眸染上一層悲傷絕望,心中涌起不舍與酸痛,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大手輕撫上她柔嫩的臉頰,“你就這麼討厭我?”岑竹長長的睫毛半掩住美眸,如如清月般瑩潤的眼中透著說不出的無助,珍珠般的貝齒咬著嫣紅的唇,楚楚可憐中帶著倔強,柔軟中又透著堅強,那般羸弱的身體卻彷佛有著大男人都沒有的剛毅,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奜向寒無法放手。明知她心底必是厭惡自己,但他太渴望擁有她了,找了那麼久,渴求了那麼長的時間,他恨不能立即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尖聲求饒,便是為此付出數十年修為的代價,也在所不惜。他要她,不顧一切的要她。岑竹猛地抬起頭,櫻花般的唇瓣一張一合,“我只想要身為人的尊嚴?!?/br>他笑了片刻,冷下臉來,“我尋你那麼久,上天下海,幾乎翻遍整個天極,好不容易遠渡重洋尋到你,你卻是與其他男人形影不離,怎麼,他們又給你什麼尊嚴?你一個女人竟陪在三個男人身邊,你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尊嚴?”岑竹偏過頭去,緊繃著臉,被那話語中的尖銳刺激,不愿也不想看他一眼。斐向寒瞇起眼睛,渾身散發出危險的資訊,語氣又酸又澀:“怎麼不再說了?怎麼不再說要尊嚴了?莫非你竟如最下賤的妓女,非要三個男人才能滿足?所以,現在只有我一人,你因為欲求不滿所以才藉口尊嚴二字?!?/br>“你胡說八道?!贬駳獾脷庋?,身子都哆嗦起來。一張俏臉有些白又有些青的瞪著斐向寒。“我胡說八道?難不成你與天劍門那三個臭男人沒有關系?若是沒有關系,他們當初豈會眼巴巴的去救你,若沒有關系,仙境之中你又豈會與他們形影不離?”“他們一個是我師父,另外兩個是師叔與師伯,他們護著我是天經地義之事?!贬竦哪樢魂嚰t,隨即又是一陣白,她知道與三人之間再也說不清,但無論如何,在外人眼中務必護住天劍門的名聲。“天極第一大派原來就是這樣“護”自己門下的女徒弟嗎?”斐向寒的目光落在滿臉怒意的岑竹身上,氣極反笑,譏諷道:“還真是貼心哪,還護到床上去?!?/br>“你不要隨口污蔑——”岑竹急著辯駁,卻沒料到此舉反而令斐向寒怒意更熾,他覆身上去,貪婪地攫住她的唇,亦堵住她所有未出的話語。男人guntang有力的身體,如巨石般壓迫著她,他喘息粗重,胸膛因氣憤劇烈起伏,眼眸透出的欲望之火,一把撕扯她身上的衣衫,單薄的雪白褻衣被撕碎一大塊,曲線玲瓏的身材出現,尤其胸前雪白渾圓的豐滿白兔更是呼出欲出。岑竹的雙手被反制,她想單手結印,卻被斐向寒識破,她驅動神念想要突破制伏,但修為差距擺在那里,她被壓制的幾乎動彈不得,小嘴亦被堵得嚴實,只能嗚嗚的發出悲鳴。斐向寒帶著怒氣與懲戒意味的吻帶著粗魯,不給她任何喘息與退縮的機會,撬開她的貝齒,強勢的進入她的口中,直到岑竹癱軟無力的倒在軟倒他懷中,他才略微分開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唇,帶著一絲危險開口:“我說過,莫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說完,他猶不解氣,大手逕自撫向她胸前的柔軟,薄唇貼在她唇邊,一字一句,“聽—到—沒—”岑竹身上的敏感處被男人揉搓,身子微微的顫抖,絕美的臉上露出倔強的神情,“別碰我……”斐向寒愛極她臉上那副倔強卻又無力反抗的神情,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憑什麼?”斐向寒的話如一桶冰水,讓她的心底那份微弱的希冀徹底被那話中涵義熄滅。憑什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