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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劍抵債?!?/br>月底為限,今日是二十九,那就是明日了。玉竹眼里涌上一層血紅,啞聲道:“哪個柜坊?”曾韞在桌下輕輕碰了碰她的腳:“寶源坊,地方我已經打聽好了,明天帶你過去?!?/br>酒還是烈了些,滑入愁腸如一把烈火,點燃肺腑一片熾灼。玉竹無言,舉杯望向遠處燈火闌珊地。只一千兩銀子就敢出手寶鳳,看來孟老貓尚不知此物出自何人之手,也說明盛笑春還沒有和他打過照面。這是機遇嗎?手刃惡徒,報仇雪恨能否就在此時?玉竹握著酒杯,激動的甚至有些發抖。靜默了片刻,她突然道:“曾韞?!?/br>對方看了過來,目若萬丈深潭。大概是酒精作用,小風一吹腦子甚不清醒,她不受控地抓上了那只白玉似的手,一字一句道:“‘來找這位故人,是為了代我師父——或者說我父親,取一樣東西’,如果沒記錯,這是你的原話吧?”那只握住的手顫了一顫,像是要從她手間滑出,卻沒有成功。玉竹接著道:“我信你跟盛笑春的狗沒有牽連,但迄今為止,你從未透露要取的是什么,是賭我記性不好么?”曾韞不可置否地一笑,惜字如金地道:“不敢?!彪S即又抬另一只手抵住下巴:“你想說什么?”“想好言相勸一句,要是為找秘籍跟著我,”她看著那雙眼睛,冷漠地道:“還是早點滾蛋的好?!?/br>她希望這時候他會反駁什么,只要最后一次,再說一遍“我跟著你不是為了死毒經”,真也好假也好,她都信。但等了許久,曾韞仍舊一言不發。小曲已經換了一首,琵琶聲聲,身后對月尋歡作樂的人群爆發出一陣哄笑,只有他們兩個與這一切歡歌格格不入,只靜靜對視著。正當玉竹再也坐不下去打算起身離開時,曾韞終于開了口,淡淡道出了四個字:“蛟龍九式?!?/br>她心里那塊壓抑許久的石頭安然落地,掀起一片塵埃。又倏然發覺這詞有點耳熟,驚訝之際松開了先前握住的手,不料卻被反過來抓了個穩穩當當。曾韞道:“蛟龍九式就是我祖父走火入魔的那套功法,雖然兇險,但只要修煉得當就可大幅提升功力??上б驗樽娓钢挛业暺錇楹樗瞳F,甚至將圖譜送到了你師父那里?!彼鲱^嘆道:“所以如果不是聽說‘黑風白雨’效力盛笑春,而我又難敵他手,本是不會想來找這本圖譜修煉的?!?/br>玉竹愣神看著他,忽然覺得王書鈞的一把火也不全是禍害,至少除掉了一個小禍害。曾韞說到這里瞥見了她的目光,心中一動,手上用力一扯,把兩人的距離縮得更近了些。抓她手的那只袖中隱隱傳來一陣清淺的梅花香,玉竹原本已經有些醉意的臉上頓時染上一抹更深的酡紅。他有些嘶啞地道:“你醉了?!?/br>峰回.4<竹問(沈西峽)|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daisy峰回.4<竹問(沈西峽)|PO18臉紅心跳峰回.4夜色已濃,原本灰撲撲的群星亮了起來,儼然如一把碎鉆落入墨池,星點閃爍,美不勝收。恰如眼前的這個人。她的確是醉了,玉竹想。燕雀山頭蒼蘭親手釀制的糯米酒她能喝面不改色喝下一碗,第二碗就不省人事了。方才的酒口感醇厚,入口如咽下一道火,一路從舌尖燒到胃底,不知比糯米酒烈了多少。所以怎么會不醉呢?明知會醉,為什么還要喝了一杯,又喝一杯?大概本來也就盼望著發生點什么。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在酒色中放逐自我,沒人留意這三尺圓桌前曖昧非常的氣氛。玉竹先前嫌棄的靡靡之音適時地飄入耳中,那歌女吐字不大清晰,前音黏連著后音,把一首正常的曲子愣是唱出了一些令人心癢的綺想。像有十幾雙手前赴后繼地撫在身上,她仿佛掉入了一個溫軟的泥潭,癢的感覺從皮膚滲到了骨縫,和曾韞像觸碰的部位尤甚。曾韞喉結滾動了兩下,二話不說將她擁在了胸前,留下銀兩后抱著她飛一般地離開了此地。沒有曲了,也沒有風。眼前只有一盞昏暗的燈,燭火跳動,玉竹認出了這是她的房間。曾韞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了床上,被他抱著的背和腿彎都燒灼地不可思議。不同于那時中yin毒的情形,此時她五感四肢自如的很,只要她想,只要腦子里那根弦繃得夠緊,這晚上就不會越線半步。但是她莫名地,在曾韞放下她轉身離開之際,拉了他一把。高大挺拔的身體僵了一刻,隨即轉過身,毫不猶豫地吻了上來。魚游入深海,春草破土而出,云開月明。真是太久沒有這樣了。曾韞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沁得那股醉意發酵得越發濃郁。他的舌靈巧地點過她的齒貝,和她糾纏在一起,若即若離,深深淺淺不一。玉竹眼神開始渙散,她看著輪廓漸被暈開的男人,心道曾韞確實很聰明:他好像學什么都很快——第一次吻她時還有些生澀,第二次就習得了怎樣勾去她的魂魄,隨后單單一個吻就能撩撥得她渾身酥麻,心緒蕩漾不已。想必當初習武也是一點就通、一學就會,否則涉獵廣泛的年輕人這么多,怎么只有他做到樣樣不凡,暗器劍法輕功皆有所成?不能再想下去了,她顫抖著繃緊了腳尖。曾韞對這具身體的反應實在太熟悉不過。他捕捉到了這一點細微的變化,修長的手指終于解開了玉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從她身上剝離,而后款款撫摸上了柔軟的身體。習武不是一條容易的路。想做一般的高手,只需經歷一般的苦難,而要做頂尖的高手,則要親歷卓絕的艱辛,非志如磐石者不能成也。曾韞以“黑風白雨”為目標,從小到大都是揣著一顆做人上人的心,克己篤志四個字幾乎已經刻在了骨子里,扒皮抽筋也難以和這具rou身相分離。他小心翼翼地躲避著一切過于有吸引力的事物——譬如孩童的玩耍,譬如冬日里的被窩。無所愛,無所念,無所欲,唯精進武藝一條路擺在眼前,這是他人生前二十多年秉持的信條。但是沉溺于一個人的身體,卻是猝不及防的。他的手按過玉竹瘦削的脊背,揉捏在她豐滿的胸前,像是百年的沙漠中突然降下一場瓢潑大雨,淋透了沙土,心頭的焦慮彷徨在這一刻忽然變得無聲無息。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在心里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