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卿的臉上。尉遲卿眼尾泛紅,掛著淚珠,嘴唇被插的呆滯地張著,臉上全是污穢的液體,身子不停地扭來扭去。秦郁抬起了她的下巴,低聲說道:“若殿下早些表明是如此yin浪之人,殿下也不用要挾我,臣自是心甘情愿?!?/br>她慢慢抽泣起來,尉遲卿知道,他還在恨他強逼要挾。她大約真是個yin浪之人,這會兒身底全都是xue里流出來的蜜液,那里燥癢不止,竟是想讓秦郁的陽物插進來。尉遲卿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秦郁,乞求道:“駙馬……本宮……秦郁……我……”秦郁的roubang還在腫脹著,可他斜斜倚靠著,輕輕掃了一眼尉遲卿,淡淡開口:“殿下想做什么?”尉遲卿無力地向秦郁身上寸去,抓著秦郁的陽物,舔了舔。“秦郁,我想要……你……”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秦郁嗤笑:“殿下之前在馬車上的yin浪哪里去了?”說完不等尉遲卿回答,猛地提起尉遲卿,按著腰,直直捅了進去。他咬了咬尉遲卿的耳朵,慢條斯理地說:“臣得教教殿下,這是cao?!?/br>說完重重地頂了一下,惹得尉遲卿嬌吟出聲。尉遲卿看著秦郁,那張英俊的臉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像罌粟花。她飛紅了臉,忍不住摟住了秦郁的脖子,哼哼唧唧,搖來搖去。“臣出身粗鄙,還望殿下見諒?!鼻赜糇焐险f著這樣的話,身體卻紋絲不動。尉遲卿有些羞赧,湊過去,輕輕咬了咬秦郁微紅的脖子。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來了,秦郁悠悠開口:“殿下哪里學來的這些招式?!?/br>尉遲卿的臉色一瞬間煞白,轉瞬即逝又恢復如常,她將自己的身子送出去,蹭了蹭秦郁的衣服,蚊子哼哼一樣:“駙馬,cao本宮?!?/br>這失德的稱呼讓秦郁也有些飄然,他掐住尉遲卿的腰,研磨著,探索著……“啊……”尉遲卿的突然一哆嗦,身體驟然軟在了他懷里。終于找到了。一邊揉捏著胸乳,將它們揉圓搓扁,秦郁一邊深深淺淺,不停地往那處頂去。尉遲卿的身體起起伏伏,雙腿跨坐在秦郁身上,一雙乳兒隨著身體的起伏四處亂晃,又被秦郁一把抓住,揉捏。衣裙堪堪遮住兩人的下身,可秦郁用了狠勁,若隱若現中,猙獰的roubang搗開尉遲卿粉嫩的蜜xue,帶出粘稠的yin液,沾滿了兩人的腿。濃厚的恥毛隨之摩擦著尉遲卿的谷實(陰蒂),秦郁的陽具勢如破竹,捅開她的蜜xue,xue里的rou死命纏著那陽物,一縮一縮。陽物一直頂著那里,她渾身沒有力氣,可快感一陣一陣不停地從那處蔓延到全身,尉遲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泄出聲音。可她哪里知道啊,這馬車特意從鬧市正街穿行而過,繞回的公主府。“駙馬,輕些,本宮沒有力氣了?!蔽具t卿嬌軟的說著,像撒嬌,整個人也靠在秦郁的懷里。秦郁停下了動作,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這會兒得空的尉遲卿倒是記起了另外一件事,她抽出手。,發著抖,一點力氣都沒有地從沾滿了兩人yin液的凌亂衣裳里取出來一個東西。是一個鵝黃色的香囊,仔細看去,那里歪歪扭扭繡著勉強成型的連理枝和水中交頸的鴛鴦。她將香囊捧到手心,展示給秦郁,眼眸里像含了光一樣閃閃亮亮:“送給駙馬?!?/br>秦郁懶洋洋地接過去,掃了一眼,問道:“殿下這是?”尉遲卿看了看秦郁,低下頭有些嬌羞的笑了笑,向前湊了湊身子,又縮了回去才回答道:“本宮做的,我聽袖椿說尋常人家新婚的妻子都要為丈夫做一個東西的,我不會別的……”說著,尉遲卿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尋常人家……”秦郁咀嚼著字眼,有些好笑。他摩挲著紋理,開口:“如此這般,臣就收下了?!?/br>尉遲卿像是想到了什么,長了長嘴,卻又猶豫著不肯開口。秦郁好似看透了她,挑了挑眉問道:“怎么?有條件?”半晌,她目光篤定,神情頗有些得意:“不過你得答應本宮,不準再去那摘月樓教坊司之類的地方?!?/br>秦郁攬上了尉遲卿的腰,將香囊放回她的手心,眉毛飛揚,頗為遺憾地說道:“那臣恐怕與這物無緣了?!?/br>尉遲卿瞳仁霎時渙散,身體緊緊繃起來,連著xiaoxue也猛地收緊。秦郁又伸出手,拿去了香囊,下一秒,他突然肆虐般地頂弄著尉遲卿的蜜xue。一會兒功夫沒cao,尉遲卿的xiaoxue竟又緊致如初他的呼吸也變重了幾分。秦郁瘋狂地深搗了幾十下,xiaoxue一抽一抽拼命往里吸附,貪吃的不得了。陽精全部射到了尉遲卿的身體里,她哆嗦著癱軟在秦郁懷里,渾身發粉,身體還在不停地抖,眼角的淚水緩緩落下來。“殿下爽到了?!贝直傻那赜粽f著粗鄙的話。“秦郁,你為何非要去那里,我,我,我不能讓你盡興嗎?”嗚咽著,尉遲卿可憐極了。秦郁拔出roubang,看著那被捅開了洞的xue里,涌出來濃精,兩片陰貝顫顫巍巍,像不知饜足的小貝殼,蓋住xue口,往里收著陽精,不讓它們泄出去。秦郁心情略微好了點,伸出手并著兩根手指戳進了xue口,往外挖出了一大灘白濁。將它們惡劣地抹在尉遲卿沾滿情欲的臉上,秦郁才開口:“臣去摘月樓是為查一件案子,可惜被殿下擾亂了進度,臣頭疼的很?!?/br>—————————————————————————————-渣渣秦有潔癖,嘴硬的不得了。十二:入局尉遲卿在公主府里不停踱來踱去,看的袖椿跟著也走來走去,一時間,主仆二人像兩個人偶一樣,在院落里晃過來晃過去,頗有些滑稽。秦郁去查他前幾日說的那個案子,好幾天都沒有再見了。他交給尉遲卿一個大難題,尉遲卿思來想去,竟沒有第二種更妥當的方法幫他了。那天……那天怎么就在馬車上做了那等事。莫非她真是個yin浪之人,三番五次在馬車上那般了。那日突然得知秦郁去摘月樓是為了查案,尉遲卿怔愣了半天。回過神來,她情不自禁嗔怪:“那你為什么不告訴皇兄?我說的時候你也不肯……”秦郁不知哪里來的帕子,拎著就探向尉遲卿的下身,尉遲卿羞紅著臉被秦郁掰開了雙腿。他像是擦拭瓷器似的,慢條斯理,仔仔細細,輕輕柔柔地擦去了尉遲卿身上的濁液。甚至壞意地將帕子塞了進去,帶出他射在里面的jingye。一個帕子就惹得尉遲卿意亂情迷,她偎在秦郁懷里,眼神迷離,嚶嚀著。待到秦郁將兩人都整理好,尉遲卿才想起她的正事:“駙馬不愿同我講嗎?”秦郁這會兒神色恢復如常,面容冷靜,聲音清冷:“臣不是不愿同殿下講,而且不愿讓殿下知道?!?/br>“告訴本宮吧,不論國事家事,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