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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不來的話,你會去投奔他?!?/br>九闕靜默了一會,忽而轉頭看他,抬手勾住他的下巴,笑得眉眼彎彎:“喲,這就醋了?當初是誰給我貼了張假臉,送去國舅府的?”喻殊挑了挑眉,“你想算賬?”他這句話說出口,九闕就覺得有些不妙。和喻殊算賬,是算不得的,不管怎么算,到最后都是她理虧。她剛想繞開這個話題,就感覺身子一輕。喻殊將她攔腰抱起,放在馬鞍上。他俯身含吻住她的耳垂,低啞的聲音熨帖在她耳畔:“那我們好好算一算?!?/br>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她的胸前,兩指隔著布料掐住柔嫩的一點茱萸,隨著輕捻的動作,衣服略粗糙的紋理磨蹭過乳尖,帶來一陣舒適又難耐的酥癢。“……五年間,你一直在與祁溟互相傳信?!?/br>他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擺,擠入她下意識夾緊的腿間,流連在柔軟的禁地,撫弄出一片動情的春潮,濡濕了他的指端。“我連你養的那只鴿子都能識得,你還以為我不知道?”說到這里,他似是又覺得好笑,又有幾分氣不過,手指滑入她濕漉漉的xue口,靈活地向深處頂入,屈指用力摳弄著敏感的內壁。“給國舅寫了信,說自己今夜會設法離開五皇子府?!?/br>他又抵入一根手指,將她狹窄的甬道撐開些許,攪動粘膩的花液,在她的體內快速地抽插起來。“算準了他會將信再給我送來?算準了我會來?”九闕想要脫離,又想要更多,下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又擔心動作太大會驚擾到身下的馬,只能咬緊下唇,低低地嬌吟,“嗯……你、你這不就來了嗎……”話畢,她脆弱的小核便被他的指甲重重刮刺了兩下,她被刺激得渾身一抖,下體源源不斷地吐出熱液,順著他在她xue內戳刺的手指涌流。和喻殊相處這么久,她漸漸也能在房事上摸出些門道。她越求他,他就越不會給。反倒是她講了某些招惹他的話,他才會狠狠地弄她。她一邊抵著他的肩膀低喘,一邊斷斷續續地說:“……你之前分明也來救我了,偏、偏不承認,我就是算準了你不會不管我,你能怎樣?”喻殊聽罷低笑了一聲,“故意說這話來激我?”他竟難得坦然地說:“但你也沒說錯?!?/br>九闕覺得自己的心尖好像被一片輕飄飄的羽毛掃過,她用手捧住他的臉,鄭重道:“你以后少說這種話,我受不了?!?/br>她經歷了這么多事,聽過誅心之言,也聽過甜言蜜語,按理說早就過了少女懷春的年紀。但她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人,說起這種話來,仍是太令人心動了。她傾身勾住他的脖頸,胡亂地吻他,身體柔軟地宛若一條蛇,擺尾將他纏繞住,吐舌舔吻過他的喉結,綿軟地呻吟著發出邀約:“嗯啊……你要不要我?”她就是催情的毒藥,致命又難以抗拒。喻殊提起九闕的腿,帶她在馬鞍上坐好。溫熱翕動的花xue全無遮擋地觸到冰涼的鞍座,她忍不住一個哆嗦,下身又泄出水來,只得渾身發軟地埋頭趴在馬背上。喻殊解開栓繩,將九闕的身子扶正,翻身上馬。九闕嚶叮一聲,埋入他懷里,主動抬起雙腿圈住他的腰,伸手將他腿間腫脹勃發的欲望釋放出來,濕潤的花xue像吸人的小口般立時緊裹,將碩大的首端吃進一些。喻殊雙腿一夾馬肚,輕輕揮鞭,身下的馬便長叱一聲,離弦之箭般向前奔去。猙獰的性器長驅直入,一下便捅到宮口,隨顛簸而律動著,猛烈又密集。九闕伏在喻殊胸口,性器一下下地戳刺著她的深處,完全沒有喘息的余地,她不由得軟著聲音求道:“要壞了,慢、慢一些——”話剛出口,便飄散在了迎面而來的長風里。喻殊的心思都用在了九闕身上,身下那處含吮得極其銷魂,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抽鞭,這馬漸漸跑得毫無章法,粗長的玉莖便在她身體里時快時慢地挺進、抽離,水液淋澆在柱身上,又隨著軟rou的翻裹涌出,二人上身衣著齊整,衣物遮蓋下交合的那處卻已潮濕泥濘得近乎狼藉。九闕渾身無力,先前被掐過的乳尖卻泛起酸癢的感覺,她迷亂地將手探入衣擺,托住彈動的飽滿嬌乳揉動,頂端被她自己掐住的那一瞬,喻殊恰好頂弄到她xue內極為敏感的那處,她幾乎是哭叫著又xiele身。此時他們的姿勢過于緊密貼合,她的高潮又來得太過突然,喻殊毫無防備地被她猛地夾住,便咬著牙拉緊了韁繩,分身艱難地撤出,jingye便盡數拋灑在她的腿心。九闕渾身打著顫,說不出話來,緩和了許久,才氣若游絲地罵道:“……禽獸?!?/br>百音閣閣主和“禽獸”這兩個字八竿子打不著,喻殊不知九闕怎么忽地將這個詞安在了他身上。但他也不覺得氣惱,只在她的發頂輕吻了一下,“走吧,同我回去?!?/br>此時天際已朦朧地泛起一絲光。馬沿著祁國都城的護城河跑了半圈,他們眼前正是一片浩蕩的河面,在第一縷晨光下泛起微茫。九闕在喻殊懷中探出腦袋,盯著眼前的河面看了半晌。破曉將至。她倚靠在他肩頭,輕聲說:“喻殊,我不想回百音閣?!?/br>-----今日作者廣告區:微博@大了個萱,點關注,不迷路。第四十三章軟肋喻殊攬住九闕的肩膀,將她在懷中扣得更緊。她在他懷中像一只小小的、柔軟的動物,比之先前又更瘦了一些,似乎他只要稍用些力氣,就能將她這副纖弱的身軀捏碎。他淡淡問道:“為何不想回百音閣?”九闕眨了下眼睛,“他們本來就都不待見我,好不容易盼到我走,我若是回去了,他們豈不是更加不待見我?”她話未說完時,喻殊就知道她又在編理由。九闕習慣于說謊,習慣于遇事一個人去扛,也習慣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誰看她不順眼,她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自討沒趣。只有在喻殊面前,她的小孩子的脾氣上來了,才會主動跑去跟他作對,一旦和他對上了,勢必是張牙舞爪,聲勢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