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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壓在她的身上,粉紫色的roubang在她的兩腿之間進進出出。她抬高著雙腿,耳邊是少年的喘息聲,和她充滿欲望的呻吟,那種原始而純粹的悸動,撩撥得她春心蕩漾,下身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流著yin蕩的愛液而無法自控。迷離之中,她努力睜眼想看那個逆光的少年的輪廓。正如那一夜廣峰巷里的定格,他的側臉被光芒勾勒清晰。少年帶著磁力的喘息聲一浪高過一浪,撩撥的她耳朵快要懷孕,還有兩個字穿插其中,而她在最后一秒終于聽清——“jiejie?!?/br>——他說。她驀地睜眼。耳邊清晰而低柔的喘息告訴她,她回到了現實。可是現實和夢并無二致,因為一樣有個少年低喘著叫著jiejie。凌思南渾身的神經都繃緊起來,感覺到塌陷床墊的微震,和幾不可察的窣窣聲——床墊與床單被快速擠壓摩擦而帶來的窣窣聲。她覺得有什么抵著她的臀部,圓潤的,柔嫩的,又很硬挺。“……jiejie……呼……jiejie……”耳邊有噗嘰噗嘰的黏膩的水聲,輕到不注意聽幾乎聽不見。少年喉間溢出的粗喘和控制不住節奏的鼻息讓這個雷雨夜都染上了一層旖旎,凌思南聽著聽著,覺得口干舌燥。好想和他接吻。“jiejie”兩個字的疊音,從少年的嘴里發出來,帶著干干凈凈的情欲,麻醉她的聽覺。她甚至可以幻想到他微啟的齒間,和平壓的軟舌,輕喘著氣息,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喚著她。jiejie。jiejie。jiejie。感覺到身后凌清遠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床墊的震感越來越快,她咬著唇不敢動。她的弟弟,在幻想著她打飛機。而她不知所措,只能被動地任自己融化在他的聲音里。睡裙與“蘑菇頭”頂端接觸的那一部分已經被他的前列腺液濡濕,緊黏在她身上,一點都不舒服。她突然想到,如果任他這樣高潮射精的話,那射出來的東西就全糊在她的裙子上……她可不想這樣貼著弟弟的jingye,濕答答地過一夜。箭在弦上,迫在眉睫,凌清遠手上擼動的頻率已經說明,他快要射出來了。凌思南急急忙忙轉回身,想讓他換個地方再射,至少別在被窩里吧?就在匆忙轉身的那一刻,凌清遠感覺到了身前的異動,睜大了眼。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停不下來,到了射精的最后一秒,他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少女的驚慌,少年的忙亂。他一時間控制不住,那白濁而黏稠的液體就這樣直直地射向前方,噴灑在她大腿處的裙面上。她慌神地伸向裙面拉開,想阻止的時候為時已晚,良久,又任著殘余的一股股奶白色的jingye,全都落到了她的手背,指間,然后流過她白皙的腿rou。凌清遠低頭看著她,顫抖著地低喘了幾聲。凌思南僵在那兒,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半晌,凌清遠的眼神帶著一絲絕望,閉眼,覆又睜開。“……你醒著?”凌思南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剛醒?!?/br>凌清遠還沒再開口,就被凌思南搶了先:“你怎么這樣……”“你把我弄得濕答答的,讓我怎么睡?”凌思南嗔怪的口吻帶著一絲尷尬,她把手從被窩里拿了出來給他看,上面全都是他的jingye。凌清遠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抿了下唇,輕哂:“哪里濕答答了?”“哪里都……”剛說出三個字,她就覺得這句話貌似又被他扭曲了,于是氣急敗壞地強調:“我的手!我的裙子!還有腿上!”那往常就濕漉漉的杏眼,此刻看起來真的像是要哭了一般,急得要拿沾滿他jingye的手去糊他一臉。凌清遠趕忙抓住她,下巴微微往后收了一點躲過一劫,“冷靜點jiejie……我沒有顏射自己的癖好?!?/br>凌思南聽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你打飛機就不能去其他地方嗎,去廁所什么的……再不行,你坐床邊上也好啊……”“我本來拿了紙巾的?!绷枨暹h伸出另一只手,讓她看清自己手中的紙團:“可是你突然轉過來,我被你嚇了一跳,來不及捂上就射了,這不怪我?!?/br>“難道怪我?”“當然怪你?!绷枨暹h拿著手上的紙團細心地幫她擦掉,“怪jiejie……”他湊到她耳邊:“太誘人了?!?/br>凌思南打了個激靈。“還有哪里?”他問她。凌思南賭氣地哼出兩個字:“大腿?!?/br>他的手伸了下去。凌思南忽然發現這樣有什么不對,按住他,卻被他帶著一起往下。柔軟的紙巾擦過她的大腿:“這里?”凌思南:“你給我,我自己來?!?/br>凌清遠不肯:“我把你弄濕了,當然應該負責?!?/br>“……凌清遠,我聽得懂的?!庇衷谡妓陬^便宜了。凌清遠笑得歡:“你要是聽不懂,我說就沒意思了?!?/br>凌思南這才猛然發覺,是這個理兒。長指帶著紙團在她腿側輕輕滑動,由下至上,往上攀延。她按著他,不讓他在妄進半步:“沒射到那里,不要趁火打劫?!?/br>凌清遠看她一臉認真拒絕的神色,悻悻地收回手:“真是遺憾?!?/br>他把紙團順手朝床邊的垃圾桶一拋,一個流暢的拋物線,空心入筐。“可是裙子還是濕的……”她有些郁悶。凌清遠小聲提建議:“脫了吧?!?/br>“你想得美?!被斓暗艿?,腦子里一天到晚都是精蟲游來游去,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天,又卷土重來了。凌清遠這次倒是不染半分情欲,好像在講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是說真的,你把濕掉的裙子脫了,換一件衣服,不然濕的部分按在床單上,床單也要濕?!?/br>凌思南想了想,覺得弟弟說的有道理,反正脫了她可以再換一件。“那我去拿……”她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