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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的不甚清晰,可是那尺寸確實——有點資本。別誤會,作為一個正常環境下長大的現代少女,她多少看過一些小黃片兒。“……凌、思、南?!绷枨暹h一個字一個字地咬牙叫她的名字。她聽到這聲警告,諂諂地笑著往后退,“這該怪你,我已經叫你很多次了,你都沒有回應我,我以為你怎么了呢?!被丶业谝惶炀涂吹接H弟弟的裸體,甚至還在心里沒臉沒皮地評價了一番他的尺寸,凌思南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作為大jiejie,她深知這時候發慫更丟人,所以索性大大咧咧地回應:“沒事就好,別在意哈,我是你jiejie,你的身體早就被我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繼續洗,繼續洗……”她一邊說一邊帶上門,想到什么,又補了一句:“運動后別洗冷水澡啊,容易生病?!?/br>“凌思南!”凌思南把這聲低斥鎖在門后,背過身抵在門板上,深吸了一口氣。沒錯,確實早就看光了,可是小蘿卜頭和比自己還高的少年能一樣嗎?凌思南回想起剛才那一具美好的rou體,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那是你弟!凌思南你可做個人吧。晚飯的時候,凌父凌母回來了。家里是做外貿生意的,基本算是家族產業,凌父凌母一天到晚都在外奔波,少有能回來吃飯的時候。可是今天他們確實回來了。一頓飯淡而無味,客客套套地像是她來這里暫住兩天。凌思南甚至覺得,爸媽是害怕她一個人在家影響弟弟,才先踩著點回來審查下,如今的她現在是怎樣的歪瓜裂棗。“手續已經辦好了,和元元一個學校?!绷枘盖裆迫A擱下筷子,囑咐了一句。……明明還是被叫元元啊。凌思南有些不解地瞥了眼弟弟。凌清遠坐在飯桌邊上,背脊挺得筆直,仿佛計算好的姿勢似的,修長的頸項暴露在空氣里,如高傲的天鵝微微抬著下巴,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掃了她一眼。和他與母親說話透露出來的溫和清明不同,那一眼,有些涼薄。“那我跟弟弟一起上學就好了?!绷杷寄显噲D忽視弟弟不明意味的眼神。哪知凌父開口說道:“在學校盡量不要跟清遠太親近?!?/br>凌思南感覺冷不防被扎了一刀。她下意識看了眼凌清遠,他倒是面無表情,仿佛父親說的話天經地義。多少年了……還是老樣子。她為什么要抱有無謂的希望呢,明明可以一個人在外生活了。凌思南輕輕扯起嘴角,所有的抗議最終在唇沿化為一個字:“好?!?/br>“清遠的成績很好,你也要努力一點?!绷韪咐^續說,“我聽說,上個月你的英語只有70分?”凌思南覺得臉頰一陣熱,敢怒卻不敢言。“既然回來了,就好好用功?!奔幢懵犉饋砗孟窈荜P心她學習,可是也不過是點到為止。凌母見縫插針:“元元,下個月有物理奧賽吧?”“嗯?!绷枨暹h捧著飯碗,細嚼慢咽,教養好得讓人發指。只有面對凌清遠,凌母臉上才有點母親溫柔:“加油啊,這次也要拿第一給他們看看?!边@句話,又好像說給她聽的。凌清遠認真地回答道:“放心吧,媽?!?/br>吃過飯凌父凌母又出去了。一百六十多平的屋子里,只有她和弟弟凌清遠兩個人。好在這次她可以躲在自己房間里,不用面對那份尷尬。凌思南覺得,凌清遠有點怪。在她面前是一個模樣,在父母面前是另一個模樣,甚至在他那群朋友面前,又是一個模樣。但是無論是哪個模樣,都不是當初那個嬌憨可愛的元元了。這樣也好,在這個家里,她可以過得更沒有負罪感。她坐在床上收拾了下思緒,想想今年是高中最后一年,至少大學還等著父母出資呢,反正左右不過是彼此不待見,以前的八年她也不是沒經歷過。吃點臉色就大學就可以輕松點,凌思南是個懂權衡的人。整理好行李,她走出房間,凌清遠竟然坐在客廳打游戲。雖然下午的事情還有點尷尬,但是畢竟這么多年沒見過弟弟,當初弟弟又是這個家唯一對她還不錯的人,多少也應該客套一下。凌思南站在沙發后問:“打游戲呢?”這是廢話。凌清遠回頭看了她一眼,此時的他竟然沒戴眼鏡,一身白T短褲,盤腿坐在沙發前的地上,臉上那分溫馴的少年感像是被剝去,倒是多了點不羈的倦懶。這一眼輕描淡寫,仿佛沙發后面根本沒她這個人。“嗯?!币菜闶墙o了她一個回應。凌思南心里有氣。這么多年了,以前可愛的弟弟不見也就罷了,這臭脾氣怎么跟凌家二老似的,也不把她當人看?她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凌清遠:“你是怎么回事?”凌清遠皺了下眉,抬頭看她:“什么怎么回事?”“小時候明明天天黏著我的,這次回來對我這么冷淡是怎么回事?”凌思南的腳還沒有收回去,不過好在今天已經洗過澡,一身干凈。凌清遠低頭看戳他的腳趾,指甲剪得很深,趾頭透著健康的粉色,在他的腰上戳了戳,有點癢。“凌思南,你知道在這個家惹我會有什么下場嗎?”凌清遠收回視線,重新抬頭看她。她剛洗過澡,穿著一身半袖的及膝純棉睡裙,頭發的發尾帶著點濕漉,像她眼睛里盈盈水色的濕漉。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威脅,可是語氣平淡,毫無壓迫感。凌思南不禁壯大了膽子,又抬腳在他腰際撓了撓:“你還威脅jiejie?”腳趾頭磨著磨著,凌清遠不干了。一把反抓住她的腳丫子,惹得她一聲驚叫。凌思南自己是個怕癢的人,腳心在他手里,整個人就跌坐到地上,趕緊伸手想掰開他。“欸欸欸,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開——”凌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