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五:嗆鼻
百十五:嗆鼻
妻妻子?? 他滿臉的難以置信,惹得她竟有些緊張,盯著他慌亂的眼神看,發現他并無不忿,才放下心來。 我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記得,興許孩子們亂講的。 他們是你的孩子嗎?他臉上居然紅了,看見她順勢坐上床,若不是身子疼的話,都想往一旁縮一縮。 不是的,是我撿的。她解釋起來頗有些窘迫,畢竟依他們口中這經歷,怎么看怎么離譜 你撿的孩子?? 一通面紅耳赤,七嘴八舌下來,遠致總算搞清楚自己情況。 她看著他一臉茫然的樣子,忍不住問: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是啊他頹然。 你覺得你姓什么?她突發奇想,問道。 他姓游清瀾說這是他自取的名字,可這個姓太生僻了。 她記得失憶的人會對以往本記得的事情不假思索,雖然也不知道自己這知識從何而來。 如果他還有留下一星半點的印象,那也許能恢復記憶呢? 我不就姓游么? 哪個游? 這個尤啊。他在草席上虛畫了幾筆。 好吧,看來情況比她想象的更糟。 我來幫你療傷吧,你把手給我。 她看到他那雙傷痕累累的手。 清瀾說,他們為了保護孩子,被巨石壓在地上,若不是其他修士伸出援手,恐怕早都被壓死在那兒了。 鼻頭沒由來的有些酸,她想,能舍命保護孩子的絕對不是壞人,他傷的那樣重 沒來得及思考男女大防,她已經跨坐在他的腰胯處,與他十指相扣。 你他紅著臉望向同樣面露緋色的她。 姿勢頗為不雅,他的要緊處緊抵著她rou乎乎的翹臀,夏裝清涼,她輕薄衣裳,身前高聳雙峰亦頗為顯眼,在陽光下與腰肢折顯誘人的曲線。 他一時不知怎動,不知怎看,面頰發燙至通紅,整個人僵硬的躺在床上,還得忍耐著身上升騰的燥熱。 嗯他發燒還沒好全,是這樣的。 只有這樣才能牽你的手配合一點,我替你療傷。 她強自鎮定的說著,把握好他的手掌心,試探著開始運起氣來。 靈氣一進入他體內,剛剛的羞澀驚慌就煙消云散了。 實在是慘兮兮的,他肋骨裂了,皮外傷摩擦傷不計其數,后腦那處重擊,能活下來就算命大,喉嚨也腫痛著,每說一句話估計都痛苦萬分 療傷是她潛意識里就會的東西,他微微瞇起眼,不時因體內的淤血被疏通而輕哼兩聲,她該慶幸自己修為夠高,治愈這些凡物所傷綽綽有余,不然不然 小腹落上濕痕,他疑惑地睜眼,身上的女子已經不自覺落了淚,面色看似如常,眼神里卻已盛滿了流轉的水意。 你怎么了? 他忽感慌張,擔憂地發問,還想著用手抹去她臉上淚痕,可此刻自己不能動彈,只能焦躁地望著她不停安慰。 別哭呀,我這沒什么事的都被你醫好了,別哭 她卻恍若未聞,任由自己清淚兩行,向下蜿蜒,望著他輕聲呢喃,連說什么都弄不清楚,只是最后,都化作他的名字。 遠致她小聲道。 我在。 我幫你檢查一下傷口。她聲音很低。 我沒什么傷口。 施法結束后,他衣襟被拉開,知堇沉默又固執,不顧他的推辭,硬是把他上身剝光了,前前后后瞧遍了,才舒了口氣,放下心。 等她再回過神來,手下已經不是他寬厚的大掌,而是他溫暖的裸胸了。 呀!她驚叫著幾乎跳起來。 那瞬間瞪大的眼眸,花容失色的神情,像一只發懵的松鼠,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光顧著看他的身體。 她身子一晃,險些掉下去,恢復大半的他下意識伸手,抱住她的腰,往身上圈緊。 女人仿若吹彈可破的臉頰,就這樣帶著升騰的熱意,貼上自己胸肌。 手下的身子即便隔著衣裳,也感到其溫軟,和一股放松下來的舒心。 謝謝啊她貼在他胸襟,呼吸都放輕,雙手局促的抬高了,好像只是氣流,都是在非禮他那般小心。 某種莫名的曖昧在周遭凝聚,她卻大氣都不敢出,雙手抱回去也不是,在背后拘著也不是,就那樣停在半空中,然后 啊戚打了個噴嚏。 對對不起我 他哪哪都擦洗過,就是因為發燒,沒洗頭。 有點有點嗆 她支支吾吾,慌忙起身,使了個清塵咒,將那些污垢都撣去,不好意思地對他笑了笑。 遠致又拿那種眼神看她了,那種深邃的,好像要把她吸進去一般的眼神。 沒關系。他淡然一笑,面色轉常。 我,我去照顧一下清瀾。 她逃一般的走開,進了里間,獨留他探究的目光,望著她背影。 就好像似曾相識又不盡如意。 作者留的話 今日破防:看見一位許久未見的老讀者在一本更了六千字的新書下投珠了,是先前給本書題了簡介的那位小天使,也不知道有沒有取關我的文 最近取消收藏的太多了,雖然很可能不是他,我還是有些心慌。 很害怕自己寫得拖沓,寫得無聊,沒人看了,下筆時心亂如麻 如果你還在看這本書,能發些評論嗎?隨便什么都行,已經連續三天沒漲收藏了,我有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