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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磚,小區綠化不錯,家中綠植茂盛,這房子空置幾天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塵土。送貨速度還算快,沒等多久洗衣機就運了上門,翻開短信里的備忘錄,他問他們是不是缺貨要調,冰箱、空調、洗碗機、微波爐、烤箱、電視、音響竟然一天送一樣,完全沒有統籌規劃,實在效率低下,送貨的累,他也麻煩——進城出城就為收貨安裝的十來分鐘,還得麻煩李老板的司機天天跟著跑,于心難安。送貨員給了一個信息為零的答復,他說他不知道,就是這么安排。什么煞筆的安排,唐歡按圖索驥給客服打電話變更送貨計劃,他說要出遠門,沒辦法三天兩頭等著,讓對方三天內全部一車送達,軟磨硬泡,目標達成,高高興興的唐歡把戰果匯報給肖邦。敲完短信息,唐歡開門下樓,竟然碰見了個熟面孔,那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祝亞。祝亞站在電梯里,一個工裝男正把行李箱和紙箱子往電梯外挪,唐祝兩人挺掛像,那搬運工一抬頭,面向唐歡吃驚一哆嗦,他下意識的回頭看電梯間,大概是確認這雇主沒有瞬間移動。祝亞跟唐歡打招呼,他說,不好意思,耽誤他用電梯,他這搬家。唐歡微笑,說不著急,他等等就好,他讓到一邊,讓工人方便運輸。唐歡沒有和他相認,試鏡Mv握過手,閑聊幾句,談不上什么緣分,沒必要打招呼,祝亞大概也不好意思相認,一支Mv轉瞬即逝的星運。實際上他們淵源頗深——他們上過同一個男人的床,都伺候過李老板,只是一個是現在時,一個是過去式,都沒混出頭,他是干涸在沙灘上的曾經,他是視死如歸的波濤。他這波濤已送帆船渡岸,可自己卻路遇裂谷一道,成了失去方向的漩渦,原地打轉。唐歡這幾天總有小半日在圍著木樁子打轉,沿著小路行進,練車時老薛還聲情并茂有案例有動作的給他講交規,做示范。報個駕校還需要兩千塊呢,這免費的老師和陪練,搞不好還包拿證包分配包提供辦公設備。他學的很認真,可惜英雄暫無用武之地。那天搞完大接收,唐歡去找羅嘉打球,半路卓淑芬跟他打了個電話。離職這么大的事都不告訴mama。這不是不想您老人家擔心嘛。唐歡沒跟卓淑芬說失業的事,這讓她聽聞肖邦的轉述后挺憂慮,但肖邦實在是善做人會做事,他拋出一個問題還附帶了解決方案,征求卓淑芬的意見。他給唐歡找了一份事做,在小區的物業公司上班,錢不算多但也不太少,畢竟弟弟的資歷擺在那里,又不是什么高端人才,勝在活少,離家近,有熟人關照,不會再失業。這事兒他還沒問唐歡,但卓淑芬一聽就覺得合適,趕緊幫兒子答應下來。唐歡歇一個月正好回趟家,再陪著二老來京,路上也好照應,肖邦出差回來正好帶他去報到上班。壓低了聲音卓淑芬下了死命令,這么多東西,還有鋼琴,既然空閑著豈有不來幫忙的理,肖邦都幫著唐歡找工作了,路上事的哪能再讓肖建國來cao心。知道了。結束通話,唐歡閉上眼在后座上小憩,卓淑芬的安排無可厚非,母命不可違,只可惜好吃懶做的悠閑日子,怕是一去不復返。幾日不見,羅嘉還以為唐歡仍處于事業受阻的低潮期,他蠻文藝地寬慰他道,莫愁前路無知己,柳暗花明又一村,好似他真郁郁寡歡情緒低落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唐歡說隔天要回C城,接下幾周不參與籃球活動,這讓羅嘉張大了嘴巴,半響轉回了普通青年,直白詢問,小唐哥,你是不打算在這里了啊。還回來的。唐歡當然會回來,就像那首二逼青年的主題歌,歡笑哭泣,迷茫找尋,北京,北京,這兒有太多讓他眷戀的東西。回馬場的一路,唐歡思索著怎么跟李老板開口,這段日子吃的好,玩的好,共看夕陽,同迎朝露,甜蜜纏綿的好似蜜月期,甭管這曖昧柔情是真是假,這時候拍屁股走人,放棄大好前景,拋開無限可能——除非腦子抽筋,于情于理都不合適。從背包里掏出手機,唐歡絞盡腦汁的遣詞造句,他得找個正當的理由,安撫好母親——他不回去。也許只有在職在崗狀態才能讓她安心,可在生計問題上唐歡不敢胡扯,這頭騙過了卓淑芬,那頭談好的工作就沒有了,騎驢找馬,馬毛都沒見,他不敢隨便放走驢子。借口排骨仔生了病,脆弱稚嫩的小生命,不能拋著不管,也不能帶著回C城,聽說寵物上交通工具得有證。這證一時半會兒辦不下來,所以他也只能陪著狗狗過日子。在唐歡的謊言里排骨仔病入膏肓須他寸步不離,可真正的排骨仔正以脫胎換骨的速度茁壯成長,它歡歡喜喜的翹著尾巴撲蝴蝶,一旁的李崇坐在木棧臺上用電腦,旁邊有一壺紅茶和幾個點心盤,狗很愉快,人很愜意。排骨望向跳下電動車的爹地,嗷嗷歡叫撲過來,黏在他腿邊亦步亦趨的跟隨,遠遠的唐歡沖李崇問好,他若在處理公務瀏覽郵件他還不方便坐到一邊。李崇合上了電腦,他說他去做飯,若是唐歡餓了,就用甜餅先墊點。這真是理想的對象,他出門運動玩樂,她在家守候,還乖巧體貼的去準備晚餐——若不是李老板本就是烹飪控,唐歡真想給他個五星好評——去年過生日蘇臨給他做的長壽面,里面那個荷包蛋不但煎糊還攪拌著蛋殼碎片。彎腰拿了一塊粗糧餅干,唐歡端著個盤子跟著李老板進了廚房。他啃著餅干觀摩李崇料理兩只龍蝦,不是他不幫忙,這玩意兒他都沒吃過,實在是沒處下手。他還沒見過這么肥美壯碩的大蝦呢,捏著餅干唐歡在一旁暗暗吞下口中的唾沫,嘖嘖驚嘆,這么長只,真大。李崇低頭,他手法熟練的去頭去尾,剝殼切丁,熱鍋放油,下rou加料,他動作麻利的好似飯店的大廚,只是他眼里隱約帶笑,不知為何偷樂。唐歡放下碟子,洗手撕菜,幫忙做蔬菜沙拉,他用大勺子攪拌玻璃盆兒里的綠葉子,大概是那兩個形容詞歧義的有點黃暴。仁者見仁,yin者見yin,風流慣了富于聯想,唐歡自以為是的給李老板作了個鑒定,卻未想是自己猥瑣下流了。焗龍蝦、清炒蘆筍、蘑菇湯、蔬菜沙拉,色香味俱全,唐歡擺好餐具,等著李崇先動筷子,李老板吃第一口,他才開動,這點禮貌他懂。但李崇沒著急下筷,他招呼排骨進屋,美味不獨享,飯點不落單,他慢悠悠端起那剩余四五塊餅干的碟子放到桌子底下去了。舌頭舔著門牙,唐歡口干舌燥的向李老板確認,這盤是狗餅干?嗯,李崇給了一個肯定答復。排骨仔大了些,那是寵物店剛送來的二階段飼料。他一臉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