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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位,他還休息不休息了。又是溺水又是休克又是性窒息又是吸氧又是打針的,好容易逮著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暫時解脫了,就算在坐席上聽一晚上電話都比陪李老板半宿輕松啊,還非得又見縫插針的招幸他。唐歡想起那些耗費在李老板身上的年假,覺得有正當穩定工作的自己跑來伺候李老板真是太虧,他的生物鍾和生活節奏被徹底的打亂了。他很想李崇來一句體貼話兒,小唐,明天的明天的明天我來接你,今兒你回家睡大覺去吧。Tmd的這不做白日夢麼。唐歡蔫了,他又覺得自己太不知足太矯情了,李老板天天見他他覺得身體吃不消,李老板一個星期不聞不問他又覺得心里不安。這位置得擺正了,唐歡啊唐歡你是來伺候人的不是被人伺候的。少睡三個小時怎麼啦,sami多少帥哥靚妹的前途都是此睡非彼睡的睡出來的。別玻璃心了。李景說的還真對,他現在東想西想多愁善感十分羸弱,就是玻璃心了。李崇不心疼他太天經地義了。李崇一會兒溫柔一會兒殘酷的也正常的很,說不定李老板覺得這樣挺情趣挺有意思的呢。是他自己心急心重,意yin過頭,就因為人家李老板下水撈他,他就定義成自己特別了升級了賭了一把大的還贏了,便得意了自滿了忘形了然后成為容易受傷的男人了。唐歡這才又記起來,白天的時候他是來見所謂的alex,是來試戲的,后來他和李景打了一架,這角色還有效麼。唐歡又想問了,可惜,似乎李家兄弟都忘記了。他本來想胡謅的又怕以前和司機提過三班倒的旗幟時間亂說要穿幫。所以他只能甜甜的笑回答道,早上六點。李崇點了點頭,到時候我來接你。老薛開了車過來,拉開車門讓唐歡入座。唐歡坐定扭身從背包里去掏游戲機,回頭瞧見李崇彎腰向著李景說了什麼,而后者轉頭看向前方,看向唐歡駕座的車屁股,然后他笑著抬手對唐歡作了一個再見的手勢。那架勢別提多熱情了。服了,李景不但精分而且還眼尖兒,這隔著車后窗,他都能瞧見唐歡回頭。唐歡無奈的也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算是回禮。唐歡沒回家,他下了車對老薛說謝,轉身進了大堂,約莫著老薛走了便出門右轉穿過人行道進了連鎖的小旅館掏出身份證登記開房。十分鍾洗漱,鉆進被窩,粘著枕頭,可以一覺睡覺五點四十五哪,這太幸福了,沒有睡前勞神傷身的運動,沒有往返的奔波,抱著軟和的帶著洗衣粉香和消毒水味道的被子,唐歡一會兒就睡著了。睡的迷迷糊糊的他聽到電話響,愣了半天,發現是床頭的電話。他莫名其妙的說喂。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問,先生,你需要服務嗎。唐歡道不需要。他倒頭繼續睡,電話又響了,這次換了一個非常磁性悅耳的男人的聲音,他問,先生,你需要服務嗎。我們技師技術好,人很帥的。服務你媽!對方卻繼續推銷,先生是一個人吧,不寂寞嗎。寂寞你爸!唐歡怒了,他打到總臺去投訴,惡聲惡氣的說,再敢sao擾老子睡覺,把你總臺電話貼黃網上去,然后他拔了電話線,蒙頭大睡。舒坦了。第二天他神清氣爽的站在路邊等李崇,上了車,坐定了,李老板立馬把座位給他調低了,唐歡仰面躺倒伸手就去解皮帶扣,他握著自己的褲邊,又悲哀又得意的想,昨天那百把塊的房錢還真值了。第26章追求李崇不知從哪里扯出一張小毛毯來,展開就往唐歡身上一搭。唐歡兩個大麼指還在卡在腰胯和緊繃的仔褲之間,李老板已經淡然的轉著方向盤,上了主路。唐歡捏著內褲邊猶豫著琢磨,上毛毯了,莫非是讓他睡覺,還是說,這青天白日黎明朝陽,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中央,光著不是很適當,找個遮蓋物讓他慢慢在下面脫光。到底是要睡我還是要我睡哪。唐歡盯著李老板的后腦勺瞧,可李崇不動聲色就給他個后腦勺專心致志的開車了。於是唐歡也聚精會神的瞧著李崇的腦瓜子,不出聲的在心里叫囂,到底做不做,給個痛快,行嗎。結果是不做。唐歡瞅著李崇,后者騰出一只手來拍了拍他的膝蓋說,別看了,睡吧。唐歡睡不著了,他合上眼,氣息平穩,心里卻七上八下的。李老板中邪了,不但中了還中的持久嚴重。從某個意義上來說他挺羨慕喬的,李老板對他足夠體貼嘛,可這體貼轉到他自己個兒身上,唐歡不踏實了。他心中既有點小小的興奮又有著大大的不安。捉著那條小毛毯唐歡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他有毛病麼,李崇對他好點總比對他不好強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老板要溫柔他配合不就得了,既來之則安之,他干嘛受寵若驚戰戰兢兢心緒難平的,仿佛自己就該被視作性工具對待似的,這不是自我作賤麼。假寐到了李家,車停穩后,唐歡故作迷糊的揉眼,李崇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先吃早餐。唐歡忙點了點頭,抱著毯子坐起來說,恩。李崇捏了捏他的下巴湊過來吻他,唐歡張嘴迎合,那塊毯子裹成一團擱在兩人胸前,讓親吻變的有點困難,李崇捉住那條毛毯扔到一邊,攬著唐歡的腰把他弄到自己大腿上,唐歡兩腿分開坐在李崇身上,他低頭繼續吮吸后者的舌頭,溫熱的津液在唇齒間交換。這個親吻持久漫長,竟然有些情意綿綿的意味兒。只是吻的有些氧氣不足呼吸不暢,唐歡舌頭伸縮的有點酸軟,他憋紅了臉。李崇同樣急促的喘息著放開他,按下車窗,那種帶著清新草木氣息的空氣涌了進來,唐歡張著嘴巴大吸了一口氣。李崇刮了刮他的下巴,放在他臀上的手用力的按了按道,下去吧。唐歡拉開車門從他身上挪了下來,李崇隨后鉆出座駕,帶他去吃早餐。喬迎面而來,他低頭說,二少爺,唐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他帶著一股慘淡蒼白的氣息,明顯是沒有休息好,黑眼圈,眼皮兒還帶點腫。他身上有一種藥膏的味道,是唐歡也用過的藥膏的味道,也許是擦后腰用的,也許是抹身上的勒傷用的,也許還是涂那處兒用的,唐歡瞧著他那羸弱可憐的模樣,鼻子隱約嗅到那似乎熟悉的味道,他心中咯!一響,冒出個下流且惡毒的念頭,難道昨晚,李崇把喬睡了麼?唐歡內心洶涌,表面平靜的拉著李老板的手,他覺得自己的胡亂猜測真有點后宮爭寵的狹隘與可笑,主子昨晚在哪個人房里過夜了。不過這情形看起來也不像,正宮光復,他還混個屁,李老板沒理由再來找他啊,難道說李崇心愿一朝了結,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