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方。末了,終於聽到外頭的人往門外走去,待他們走遠,兩人才從這口水缸里爬了出來。初嘗禁果未遂的這對男女,渾身濕汗地呆立著,都不敢去看對方。穗兒解下衣襟上的帕子,遞給他。「去駐地麼?」「嗯?!购芜M接過帕子,沒用來擦汗,只是攥在手心裡。「何時走?」「馬上?!购芜M抬頭去看她,只一眼便看到她臉上那兩抹酡紅,復又想起剛才自己的冒失,他低聲道:「抱歉,剛才的事,我……」穗兒拼命搖頭,雙唇緊咬,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何進看她這樣,更是懊惱不已,他拿起穗兒的手,拍在自己臉上,著急道:「都是我不好,你打我,狠狠打!」穗兒抽出自己的手,眼淚倏地落了下來。「你若因此討厭我,往後我……我就再不出現在你面前……」何進一時慌亂,說完便轉身要走。穗兒心中一急,上前兩步,扯住他的衣擺。「你……你之前說的話,還作數嗎?」穗兒低著頭,抽抽噎噎的,連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何進一愣,將剛剛說過的話全都在腦中過了一遍,這才想起最重要的那句來。心中喜不自勝!「作數!作數!你嫁不嫁都作數!」穗兒破涕為笑,小聲嘀咕:「誰說我不嫁了……」PS:何進:多謝三爺的現場版教學!三爺:你小子可以!現學現賣了!何進:比起三爺還差之千里……少奶奶:你倆真是夠了!水缸弟弟:你們都夠了!PPS:珍珠300達成咯!謝謝寶寶們!至此,又添一對小情侶,嘻嘻!晚上還有一更哦,麼麼噠!每次更新後會在微博通知哦,不過你們想每天都來刷幾遍,我也不會介意,哈哈!第六十六章唇印簡體版☆彡(繁體版往下拉)南京城區離一O三師駐地車程近7個小時,季沅汐同季沅昊次日吃過午飯后,才從喬公館啟程。當二人風塵仆仆地抵達駐地時,已是天色將晚。站崗的哨兵,得知來人是喬夫人,便立時與師長屈彥章通報。少傾,屈彥章帶著兩名軍官一同出來相迎。“喬夫人大駕光臨,屈某來遲,真是有失遠迎!”屈彥章滿臉堆笑,熱情非常。“哪里哪里,是我沒有事先打招呼,就自作主張地過來了。軍營重地,本也不是我該來的,但今日確是有要事需要與我先生商量,所以只能冒昧打擾了。若有不便,我就在此處同他說上兩句,便回去了?!?/br>季沅汐本以為出來的人是喬景禹,哪知卻是一O三師的師長屈彥章,當下便覺得自己的造訪有些唐突。屈彥章見這喬夫人打扮低調,卻姿色不凡,嬌俏可愛又不落俗套,看著年紀雖小,卻已是風韻天成。心中不由感慨,喬景禹不僅這性子冷清,連這眼光也是個刁的!“夫人哪里的話!夫人屈尊來此,我等高興都來不及,只是軍營簡陋,唯恐怠慢了夫人,還請夫人海涵?!?/br>這屈彥章雖比喬景禹年長,軍銜卻在喬景禹之下,見他如此客套,季沅汐便有些不好意思。“不礙事,我也沒那么多的講究,您不用太客氣了?!?/br>“夫人不嫌棄便好。二位舟車勞頓,不如先請隨我去用飯吧?”“不麻煩了屈師長,我們在路上隨意用了一些。我想問問我先生現在何處?”寒暄了半天,卻還不知喬景禹在哪兒,她心里有些著急。“喬部長??!一早便出去了,估摸著一會兒也該回來了吧?”屈彥章說著便抬手看了看表。“那就勞煩您先帶我去他住的地方吧,我在那等他便好?!奔俱湎⑿χf道,并不想太過麻煩別人。“這……”屈彥章猶豫了片刻,又同身后的一名軍官耳語了幾句。待那軍官走后,他復才恢復了笑臉,開口道:“夫人,請隨我來?!?/br>于是,季沅汐與季沅昊便跟著他往軍營宿舍走去。待屈彥章將她領到喬景禹的住所后,又帶著季沅昊去了隔壁安頓。之后,他也不便多做打擾,暗暗松了口氣,這才離開。此時,季沅汐便一人呆在這個面積不大的宿舍里。這屋子只有一張床,是個單人間,顯然是為軍營里的高級將領單獨配備的。她一眼掃去,便可以把這間屋子的所有擺設都納入眼里。一張木床,一張桌子,一條椅子,便是這屋子里的所有家私。最讓她驚嘆的,還是這床上的綠軍被,被疊成豆腐塊狀,四四方方、刀切似的棱角分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桌上除了洗漱用品,還有一個茶盤,里頭有四個白瓷小杯,均被碼放的整整齊齊。桌子一旁的地上有個暖壺,還有喬景禹的帶來的那個藤箱。屋內整潔干凈,也沒什么需要她重新歸置的。她坐到椅子上,隨手拿起一個杯子,想要倒口水喝。余光一瞥,卻猛地發現其中一個杯子的杯沿上有個紅色的唇??!握著杯子的手不由地攥緊。驀地想到起先在走廊上,無意間看到的那個的背影。婀娜的身姿,被那軍官護著,匆匆忙忙的離開,原本她以為也是軍屬,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想錯了……再想起屈彥章剛頭那副緊張的模樣,當下便已了然。心中莫名一窒!她把杯子放回原處,坐到椅子上,斂氣凝神,等著那人回來。不出半刻鐘,屋外便傳來了熟悉的軍靴聲。當喬景禹推開門時,便看到季沅汐半闔著眼坐在椅子上。“汐兒!”從外面回駐地后,他便直接來了住所,還沒有人告訴他季沅汐已經來駐地的消息。于是,此時心中除了驚訝,更多的便是驚喜。“你怎么來了?”喬景禹摘下軍帽,三兩步上前蹲在她面前,拉過她的手,一臉的驚喜。“怎么?壞你的好事兒了?”她嘴角一牽,冷笑一聲。“怎么會?那日不是還讓你來嗎?是你自己不想來的。你忘了?”喬景禹心中略有不安,覺得她說話怎么有些陰陽怪氣的。“所以,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了?”她語氣不好,就像在逼供刑犯。喬景禹一頭霧水。“不是你耐不住寂寞才來找我,如何成了我耐不住寂寞了?”“喬景禹!”她杏眼圓睜,粉面含威,似是將要咬人的小野兔。她拿起那個沾了唇印的白瓷杯,“啪”地一聲往桌上一放。“我看你如何解釋!”喬景禹拿起杯子,定睛一看,心里的火騰一下就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