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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自己的,撥開兩人睡袍的前襟,再一點點地褪去彼此下身的遮擋物。她雪白滑膩的身體,頃刻間便毫無阻礙地貼在了他的身上。這柔軟而有彈性的少女嬌體,頓時讓他血液沸騰。他的唇漸漸下移,舌尖開始不停地挑逗她雙乳上的粉色蓓蕾。季沅汐身上還披著睡袍,前身卻不著一物。少女的酥胸在幢幢的燭影下微微晃動著,令人欲罷不能。他的手探入她半遮半掩的睡袍中,一寸一寸愛撫著她豐潤飽滿的翹臀,指尖仍在游走,須臾之間,便尋到了少女的秘谷中。喬景禹輕柔地撫弄著秘谷中最為敏感的小rou芽,讓伏在他身上的女子發出一陣陣嚶嚀。他的手指順著滑膩溜進了縫隙,兩根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花xue中來回穿梭。嬌弱的少女哪經得住這般逗弄,即便昨日初嘗情事的疼痛還未消散,此刻的下體也已濕熱一片。不斷流出的花蜜,沾濕了喬景禹裸露的下體。他抽出被濡濕的手指,雙手托起她渾圓的臀部,將自己早已腫脹挺立的物什對準她那秘谷的入口,順勢挺入。“啊~喬景禹~”季沅汐頓時感到這龐然大物的入侵讓自己有些吃不消。“叫我子珩……”喬景禹在她的耳邊,喘著氣,一字一句地說道。“唔~子……子珩……慢點兒……”趴在他身上的季沅汐紅著臉聽話的改了口。“汐兒,真乖……”身下的物什感受著柔嫩又緊密的rou壁,想要更快的攫取。卻聽到她一聲聲的婉轉嬌啼,怕自己再次弄疼了她,便克制住內心的欲望,放緩了力道和速度。甚至有時候停下來,想專心去吻她身上的每一處。但下體的硬物卻在此時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她那秘道里傳來的脈動。于是,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再一次挺立下身,快速的抽動起來。身下的搖椅也隨著他的動作似有韻律地一下一下搖晃著。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季沅汐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又是叫“喬景禹”,又是喚“子珩”。柔軟的身體趴在他健碩的身上不停扭動,沒有了昨夜的疼痛,只有從未體會過的如入云端的快意。喬景禹感受到了她的迎合,便猛地一陣抽插,一陣酥麻傳遍通體直至肺腑……二人相擁著,癱軟在一起,搖椅晃動,愛液淋漓……“以后就叫我子珩?!贝⑵綇?,喬景禹吻在她的耳垂上。“嗯?那得看情況?!奔俱湎焓秩嗔巳嘧约旱男《?。“如何看情況?”喬景禹不解,坐起來,看著懷中春潮未退的少女。只見她重新系好睡袍的衣帶,又穿好被丟在一旁的內褲。“你若讓我歡喜,我便叫你子珩。否則就叫喬景禹,喬景禹,喬景禹!”邊說著,邊從他懷里掙脫著起身。像只撒嬌的貓兒從他的愛撫中躥走。喬景禹也系好自己的衣帶,不緊不慢地起身,走到她的身后,雙手環住她,張開唇瓣在她的脖頸上輕噬了一口。“那剛剛哪處讓你歡喜?又哪處惹惱了你?讓你這般又是‘子珩’又是‘喬景禹’的換著叫?”他壞笑著打趣道。“你這人,不知羞~”面上的紅暈還未全退,被他這調戲的言語一激,紅的更厲害了。喬景禹看她這樣,恨不得將這懷里的人揉進心里去。“明日,我得去趟北平,少則三日,多則五六日才能回?!眴叹坝憝h抱著她,還未松手。季沅汐扭過頭看著他微微一愣,將那句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去做什么”生生咽了回去。心想左右不過是因為公事吧,自己也沒有知道的必要了。復又轉過頭去,淡淡應了聲:“哦?!?/br>“會想我嗎?”喬景禹沒從她的反應中感受到一絲不舍,一時有些失望。“一路小心。早點下樓休息吧?”季沅汐生硬地避開了他的問題,因為她也還沒弄清自己現下對他的感覺。對著他的示好、撩撥,她并不是沒有動心,但好像也僅此動心而已。她似乎還沒做好全身心投入到這段感情的準備。對于愛情,她希望自己是謹小慎微的。喬景禹見她下意識地回避了這個問題,即便心中有些失落,卻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也許還是怕得到答案后會更加失望吧。他松開環著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打橫的抱起,沒有說話,踏著夜色,把人抱下了樓。季沅汐對自己前頭的回避有些懊惱,卻也自知實在是說不出違心的話。畢竟在她心里,“想你”或是“愛你”這類動人的字眼只能存在于彼此相愛的戀人當中。也許在未來的某天,她會真的愛上他吧?想必那時候,自己一定能對他自然地說出這些動情的話來。然而,現下她也不能保證事情一定會如此發展。季沅汐攬著他的脖子,被他抱在懷里,覺得回臥房的這條路如此之長,她現在只想趕緊下來,躲開他失落的眼神。待走到了臥房,喬景禹剛一彎腰,她便迫不及待地跳了下來,頭也不回地悶聲走進浴室。喬景禹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臉上又恢復了往日里的冷峻模樣。他出了臥房,又在對面書房里抽了三支煙,才懨懨地來到旁邊的客臥里沖了個冷水澡。冰冷的水一刻不停地打在他的臉上、身上,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清冷卻又焦灼。他費盡心機,終于娶了她。卻深知自己的處境,除了對她好,并沒有辦法在當下就給她所有的承諾。他現在的位置是靠著自己一步步籌謀而來的。當年,他為了不讓兩個嫡出的哥哥忌憚,毅然退出了父親在東北的勢力范圍,甘愿隨著祖母南下生活。為了將來有能力自保,他不惜一切努力考上了美國西點軍校。學成歸來后,又為了能在南京軍政界占有一席之地,他可以流血、流汗,并在槍林彈雨中迅速成長。然而他所做的這一切,并沒有消除家中兩個哥哥的疑慮,并且他正在卷進更大的政治斗爭中。一面是兩個哥哥相互爭奪的,以父親為首的東北軍勢力。對于此,他并不看好。然而,現下復雜的環境,仍需要依靠這些地方軍閥的相互制衡。一面是自己所在的國軍勢力,但是至今他都沒完全看透這個自己一直效力的黨派。有時他盡全力維護,卻在拼命維護的過程中看到其骯臟的一面。現下,又有共黨的人在企圖接近他。但他此時不能接受,更不能一味拒絕。他在試圖對他們進行深入了解,無論他是站在什么樣的政治立場,他都有必要掌握更為詳盡的資料。在爾虞我詐的政治世界里,有時候他不得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