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號公館 01(魔王x圖步步 微H 觸手)
第32號公館 01(魔王x兔族牧師 微H 觸手)
那一日的豐收節,天氣并不算太好。 午間的小雨一直淅淅瀝瀝地落到了傍晚還不曾停歇。 節日的慶典在連綿細雨中與余暉一同落幕,城市恢復了寧靜祥和。 唯有幾處集市仍保持著喧鬧和人來人往。 伊甸的城南要比其他幾個區來得繁華許多,商店林立,車水馬龍。 來自垂耳兔族的小牧師是個守時的女孩,距離約定時間提前了至少三十分鐘,她就已經早早地站在了城南金蘋果巷的巷口。 奶油色的長發垂落肩頭,蛋糕卷般可愛的發梢在腰間與微風嬉戲。每一絲秀發都是精心打理過的柔順,泛著溫柔繾綣的顏色。一對白兔耳藏在長發里,像浮在粟米濃湯上的一層淡奶油。 月白色蓬松的淑女紗裙長過膝頭,層層疊疊仿若含苞的鈴蘭一樣可愛。 金蘋果巷33號她看了一眼手中捏著的紙條,抬頭低喃。 棕色小皮鞋的厚底鞋跟踩過青石子路,印出淺淺足跡。 手中一柄花傘,粉白的一小朵漂進溪流,在街道穿梭。 303133?奇怪,32號去哪了? 圖步步站在一座漂亮的白色公館的門牌號前,歪著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是剛剛數錯了嗎? 她往矗立在右手邊遠處的另一棟琉璃瓦頂的青色別墅張望了幾眼,又不太確定。 小姐,是在等人嗎? 一道聽起來相當年輕的溫和男聲突然響起在身后,嚇了圖步步一跳。修長的手指伸來,扶住了她撐傘的手臂,在她站穩時,禮貌地松了開去。 謝謝。她覺得臉有些熱,穩下心緒,抬頭望向走到她身側的高個青年。 黑色的侍者禮服,黑色的領結,黑色的齊耳短發,還有一對高高立起的黑色兔耳。 竟然會在這里遇到黑兔族? 朋友約了我在金蘋果巷33號見面 這樣啊原本預約的客人是要到齊后,才能進入會館的。不過現在下著雨,秋夜寒涼,小姐不如先跟我到公館后面的溫室花房休息片刻,如何?您可以坐在那里等您的朋友,我再為您泡一壺熱茶,驅寒。長相清秀的兔族青年笑著說。 他沒有撐傘,雨水積攢在他的毛發與外套肩膀上,凝成了晶瑩的小珍珠。 不知是不是出于對同族的那微妙的信任,還是青年臉上的笑容太過親和,圖步步握著傘柄的手指緊了又松,終于還是在一陣涼風掃過耳畔時,點了點頭。 好吧。 那就請小姐隨我來吧。 年輕的黑衣侍者躬身行禮,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便接過女孩的傘,為她擋住細雨,領著她踏上木板小徑,前往眼前那座爬著綠藤,透出夢幻童話氣息的純白公館。 公館內的裝潢也用了黑白兩色為基調。 極簡,但并不顯樸素。 一幅掛畫,一只花瓶,一張四方的雕花桌,都能顯出擁有者極富內涵與底蘊的品味。 徑直穿過了大廳去往了后花園,溫室花房比圖步步想象中的還要大上許多。透明的琉璃被奢侈地當成了磚墻來使用,建造出了只比公館洋房小了一圈的室內花園。 被黑兔侍者帶到了溫室中心的圓形玻璃餐桌旁,漆成白色的鐵藝椅子貼心地墊著柔軟的海綿墊,還有靠枕。圖步步在侍者為她拉開椅子時,微微頷首回禮,然后坐了上去。墊子很舒服,女孩開心地悄悄壓了壓坐墊,不動聲色地體驗了一下絕佳的彈性。 圖小姐,溫室可隨意參觀,不必拘束。 好。 那么,就請小姐稍等,我這就為您準備茶點。 麻煩你了,埃爾斯先生。 不必客氣。 確認了侍者轉身離開,圖步步飛快站起身,開始在溫室里四處轉悠。 直達天頂的綠植圍滿了溫室,還有諸多罕見的花卉品種,甚至不乏一些來自東國唐都的珍貴藥材。在圖步步正式成為治療牧師前,她也學習過藥劑師相關的一些知識,就是沒太多天賦,早早的放棄了,所以一些基本的藥用植物,她還是認得的。 鳶尾芍藥繡球花這里居然能有這么多品種。圖步步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著,偶爾還會笑著拿指尖輕輕觸一下軟嫩的花瓣,感受其中微弱,但溫柔的光系元素波動。 不知不覺間,就把整座溫室都逛了一遍,最后回到了圓桌附近的一座小型噴泉旁。 托舉著水壺的天使雕像伸展著雙翼,神情靜謐,泉水自壺口緩緩流出。粉白的睡蓮飄在池中,含苞未開,蓮葉平鋪在清澈水面。她拂了裙擺坐在白玉石砌成的池臺,低頭去看近處的一朵,但仔細觀摩下,橢圓的葉片縫隙中,好像有類似植物的根莖在游動。 這好像不太正常 圖步步瞇了眼認真去看,卻又似乎沒發現水中有什么異狀,唯有她自己的臉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 只是 水中的影子為什么會在她腦袋兩側長出了奇怪的 觸手? 啊啊唔嗯 女孩的尖叫聲只持續了0.2秒。 整只兔子被倒吊著拽上高處也不過須臾間。 在圖步步被嚇到失魂的當口,一條紫紅色的觸手不帶任何憐憫地插進了她張開的嘴里,堵住了所有破壞溫室寧靜的叫喊聲。 奶油色的長發、雪白的兔耳在顛倒的世界里一同往下垂落,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耳朵還能這么長。 蓬松的白紗裙擺蓋在了圖步步的身上,她感覺自己像朵即將凋謝的馬蹄蓮。世界成了一方圓形的枯井,她垂在井底,頭頂下方正對著一張透明的玻璃圓桌。 穿著白絲的細長雙腿并攏著全部裸露在了空氣中,連同腿根箍著絲襪的粉色蕾絲腿環和她那條粉粉嫩嫩的蕾絲內褲都能在這時被看得清清楚楚。 女孩本身就沒什么防身的技能,如今被觸手捆著腳踝倒吊在溫室半空,更是沒了反抗的余地。受到巨大驚嚇的垂耳兔甚至都不敢拼盡全力去掙扎,就怕突然被觸手甩下去這十幾米。即便沒有當場斷氣,也可能會在全身骨骼碎裂后,內臟大量出血,死得凄凄慘慘。 如今,雙腿被縛,雙腕被捆在身后,嘴里還堵著一根柔韌的、粘滑的、帶著點甜腥的觸手。受驚的嬌小女孩還沒能讓失去反應能力的大腦恢復運轉,口中的那條觸手就緩慢地蠕動了起來。像是在試探一樣,用圓滑尖細的頭部觸碰她口腔里的各個位置。 上顎牙齦舌根 甚至還進一步插到喉嚨口的位置,撩著她的咽喉,惹得她不住干嘔著,咬了好幾下觸手。不過不要說咬斷了,連齒痕都沒留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圖步步吸著鼻子,努力保持著呼吸,可憐兮兮地發出嗚咽哀鳴。但溫室里很安靜,只聽得見附近天使噴泉的淅淅瀝瀝。 觸手抽出一些,開始勾動她的舌頭,繞著她的舌尖打轉,光滑的突顯的脈絡研磨她的舌苔,在味蕾上留下一連串滑膩膩的難以形容的味道。 而就在口中的這條觸手玩弄圖步步舌頭的時候,又有更多細軟粘滑的觸手爬上了她的雙腿。分不清具體有多少條的觸手一圈一圈地纏繞上勻稱的小腿,往大腿進犯,與手指差不多粗細的觸手擠進腿環的縫隙,讓白色絲襪的蕾絲環勒得更緊,在大腿根勒出十足的rou感。 不要 她在內心叫喊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侵入口腔的觸手在不知不覺中脹大了一圈,一下一下地在嘴里壓著她的舌頭抽插。 爬上腿根的細小觸手沿著內褲的邊緣游移,還有幾條直接爬到了腿心隔著內褲的布料撫摸,濕濡感沾在棉質的內褲上,暈染出一小灘深色,使單薄的布料變得半透不透,模模糊糊地氤氳出了底下的春光。 觸手壓著布料嵌進了縫隙里,透出了飽滿的兩片形狀,還有一小點不明顯的凸起。 那里不可以 圖步步的抗議似乎被觸手接收到了一樣,逆著她的心思,直接用頂端去碰那凸起的位置。 刺激的感官惹得她渾身一抖,接著便是有更多的觸手朝著那里侵犯,輪番刮蹭戳弄,直到把那小凸點玩弄得愈加明顯,也讓內褲的底布被浸濕得愈加通透。 她仿佛自己被嘲笑了一般,羞恥得雙頰燥熱,身體發燙。 可這 也不過才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