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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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案自然是被壓下來了,鄒韻只有一些輕微的皮外傷,休養了兩天團隊就忙不迭地給她安排行程,一時的忙碌奔波讓綁架帶來的陰影都暫時消散了許多。 代言、綜藝、片約有太多需要她自己定奪,但不是每個選擇都稱心,陣容強投資大的好劇本她也排不上號,最終選擇了一個和新人演員搭檔主演的架空古裝劇。 這部片子的導演在圈里小有名氣,但編劇是個新人,據說還是她極力推薦鄒韻當女主角的。雖說是古裝劇,但設定倒是少見的皇室親兄妹虐戀,權謀和感情戲對半分。 團隊本來是堅決不愿意她趟這趟渾水的,一是題材爭議大,二是一旦演不出角色的靈動就很難博得觀眾緣,但她還是力排眾議選了它。 她名氣見長,也越發意識到自己演技的不足,她不愿像以前一樣畏畏縮縮地待在自己的舒適區,如果不去試錯便永遠走不寬戲路,這是個好機會。 劇本圍讀很快被提上了日程,她也是第一次跟劇組的演員們打照面。 秦景逸,也就是那個新人男演員,本人五官比她在網上看到的照片還精致,無論是氣質還是樣貌都很貼合太子一角,為人也謙和有禮。 借著半月的劇本圍讀,演員們相互磨合,氛圍倒是稱得上和諧,偶有爭執也是因劇情人設各執己見。 開機在即,周靳也有新戲要進組開拍,兩人就像陷入熱戀卻被迫分隔兩地的苦命鴛鴦,她還隔三差五被母親命令著去醫院給于銘澤送五花八門的補品,怕周靳心里吃味便有意什么事都順著他。 激烈的性愛似乎是維持感情的良藥,撒嬌的愛語和曖昧的吻痕安撫了他內心的不安。 他是覺得綁架案來的蹊蹺,怎么會這么巧在那樣突然的時間,安保措施又如此完善的別墅區發生僅僅是為財的綁架,太過莽撞又愚蠢。 可兇手情緒激動地聲稱自己只是被債務逼上了絕路不得已而為之。他也暫時沒有證實他猜想的實質證據。 鄒韻向來心軟,想來于銘澤也是拿捏了這一點才能一直跟她藕斷絲連,但左右他現在才是她名正言順的戀人,沒必要冒險去捅破這樣一樁費力不討好的事。 叩窗聲在寂靜的殿內顯得格外突兀,隨著窗戶被推開,那人隨即撐著窗臺跳進殿內,她疾步向他走去,一頭扎進他的懷里。 怎么了? 你好幾日沒托信,我以為你打算把我拋下了。她埋在他胸前,語氣有些委屈。 怎么會,臣辦妥公主囑托的事才敢來找您。他大手攬過她瘦削的肩膀,似是安撫,她微微使力隔開了兩人的距離,看著他從衣襟里拿出一沓文書。 這是您要的東西,臣已安排妥當,明日丑時會有馬車在胭脂鋪的后巷等您。 多謝...今日一別,日后恐是再難相見了。她雙手再度環住他的腰,應景地帶著些哭音。 公主,您再多等臣些時日,臣就來蜀地找您。他緊緊回報住她,輕吻她的發頂,急著表忠心。 她紅著眼眶慢慢推開他,自顧自地搖頭,你是堂堂吏部尚書,何必為了我自毀前程,不值當的。 可......他幾欲多說,她伸出食指抵住他的雙唇,淚水搖搖欲墜。 你走吧,他快來了。她含著淚推他去窗臺,不愿再多說,他自是不敢過多糾纏,只得翻窗逃走。 她拿手帕拭去眼角的淚,將文書藏好后才安下心坐在桌旁等那人來,茶涼了又添,添了又涼,等得昏昏欲睡之際那人終于裹著一身風雪進殿了,身上似乎還有些血腥味。 她正暗自詫異他為何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他倒神色如常自行開了口,今日同吏部尚書有要事相商,來遲了些。 她手一僵,繼續面不改色地替他更衣,太子的國事還容不得我一個公主插嘴,不必對我解釋。 他笑了笑,不再提這件事,拉住她的手腕往榻上帶,延意,我說過很多次了,別再叫我太子,生分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親吻她的眉心,吻從鼻尖落到到她紅潤的唇上,舌尖挑撥著她的貝齒。 她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回應著這個吻,泛著水光的眼睛里卻只剩冰冷。 cut很好,今天就收工吧,辛苦各位了。導演手持對講機喊著。 她率先撤了身,彎著唇角對著秦景逸說辛苦,他似乎還沒從戲里抽離,臉上還泛著不自然的紅,目光躲閃著回了句你也辛苦。 導演適時走過來拍著他的肩,沖兩人眨眼,今晚資方有個飯局,兩位老師賞個臉,就當聚個餐吧。 導演都親自發話了,哪有他們拒絕的權利,她幻想著回酒店早點休息的美夢又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