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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拿錢的數量,甚至連拿錢的機會都沒有了,還不能來這里找伊莎貝拉的麻煩。唐娜·霍克最為激動,她倏地站起來脫口道:“你這個卑賤的牧羊女,你憑什么做這樣的決定!”她有膽子說這些話,別人卻沒單子,她到底還是太沖動了,并沒有看見奧古斯丁·約書亞神父那眉梢眼角的探究神色,被他這樣看著,以后再克斯卡納幾乎就等于是混不下去了。既然已經確定拿不到錢,就不要再來得罪那些不能得罪的人了。唐娜·霍克說完了話也就后悔了,慌張地坐下了,咳了一聲,轉開臉說:“外面好像下雨了,我想我該回去了,那么,就先告辭了?!?/br>她也顧不上什么禮數了,直接提著裙子就走了,沒多久,其他人也開始告辭離開,說著這樣那樣的理由,伊莎貝拉作為女主人,又是宴會的舉辦者,自然要去送送他們。“那么,約書亞神父慢用,我去送一下各位?!?/br>伊莎貝拉提起她的裙子,溫婉地笑了笑,十足的淑女模樣,但奧古斯丁可沒錯過她眼底藏著的得意,她似乎并沒有刻意在他面前隱藏,是的,在這個動蕩的亂世,如果沒有一個人可以讓她在對方面前不必太隱藏自己,那就太可悲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會是他。古老的城堡門前,陸陸續續有人乘著馬車冒雨離開,馬匹拉著馬車淌著雨水,濺起帶著泥污的水漬,如果站得近一些,大約會別濺一身吧。伊莎貝拉站在維克多身后望著這一幕,總覺得自己還是沒什么歸屬感,眼前發生的一切就跟看電影一樣,一點代入感都沒有。等人都走光了,她也沒去在意唐娜上馬車之前那最后一句“卑賤的牧羊女”,直接轉身回到了大廳的位置,站在入口處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這里的奧古斯丁。即便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依然不顯得不適,就好像什么樣的場合他都可以安然處之一樣,不會有任何因素可以讓他有超脫狀況之外的無措與緊張。忽然就想看看他不自然的樣子,于是伊莎貝拉就拒絕了傭人的通傳,輕手輕腳地提著裙子走上前,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十幾天的人終于看見了水一樣,有些激動地從后面抱住了那身著黑色神圣長袍的男人。男人本來正握著刀叉,被人這樣猛地抱住,他的刀叉掉在了桌上,即便隔著桌布,依然發出了一些叮咚的聲音。“霍克夫人?!?/br>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而帶著警告意味,但身后的人毫無離開的意思。“是的,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伊莎貝拉微微抬頭,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聲音性感又克制,像一條蛻皮的蛇,充滿了情欲色彩。維克多站在遠處看見這一幕,不著痕跡地眨了一下眼,抬手揮了揮,正要跟上去的傭人們便悉數退下了。偌大的廳堂中,一時間只剩下伊莎貝拉和奧古斯丁兩個人,維克多悄無聲息地也跟著離開,伊莎貝拉聽見些微的動靜,轉頭看了一眼,緩緩加緊了摟著他的力道。“回答我,father?!?/br>她繼續說著話,似乎他不回答她便不會罷休,長久的時間流逝而過,他幽深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身上的味道?!?/br>六個字,卻好像最好的催/情藥物,讓伊莎貝拉渾身都開始酥麻了。“我身上的味道,你記得么?”她笑了一下,輕柔地用嘴唇擦過他的側臉,“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是要做什么,只是剛才看見你的背影,就想要這么做了,對不起神父,你會覺得我玷污了你嗎?”奧古斯丁目視前方,面色莊嚴而寒肅,伊莎貝拉稍稍移動視線專注地凝視著他,眼神經過他銀色的發來到他蔚藍的眼睛上,那里平靜得仿佛無波無瀾的湖水,一點生命和波濤都沒有。他不為所動,即便她如此引誘,他真的就像神一樣,人類的欲望似乎對他毫無誘惑力。伊莎貝拉緩緩直起了身子,放開了他,換了一個端莊的語氣說:“約書亞神父,今晚雨勢太大了,我瞧您恐怕不方便回去,我讓維克多給您安排房間,留下住一夜吧?!?/br>奧古斯丁慢慢站了起來,十分優雅地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身高和自己有一定差距的伊莎貝拉,他幾乎就要在第一時間內拒絕,但維克多及時出現,接過了話茬。“夫人,我已經為神父安排好了房間,外面的雨下得越來越大,我已經讓接神父的馬車回去了,明天一早,我會安排城堡的馬車送神父回到教堂?!?/br>有一個知你心意的管家真的非常好,先不管他為何這么配合,單說他的行為,就已經足夠伊莎貝拉高興了。“那么,快帶神父去休息吧,維克多,辛苦你了?!彼@樣說著,像是怕奧古斯丁反悔一樣,立刻就告辭離開,嬌俏曼妙的背影在光線昏暗的城堡中影影綽綽,奧古斯丁望了一會她的背影,權衡幾秒鐘,與維克多一起離開。伊莎貝拉在這時轉回了頭,望著對方離開的影子,心里想著,他會不會以為她剛才只是偶爾的發神經,已經知道他不會接受所以肯定不會再做了?怎么會呢,晚上還有那么多時間,這樣難得的機會,那種由內而外產生的一種被壓迫久了的想要發泄的、變態的、充滿征服欲的想法,她是那么的,想要釋放,想要……再嘗試一次。07微H<親愛的神父(總攻大人)|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07微H<親愛的神父(總攻大人)|PO18臉紅心跳07微H作為最尊貴的客人,奧古斯丁神父被維克多安排在了城堡和主人同一樓層的居住。古舊的城堡,夜晚的時候走廊壁上只亮著蠟燭的壁燈,那微弱的燈光看上去真是沒有什么用處,但壁燈的數量如果多起來,倒也能照亮整條走廊。晚上約莫十點鐘的時候,女仆已經退下了,本該已經入睡的伊莎貝拉卻舉著燭臺走出了房間。她穿著白色及地的長水裙,領口開得很低,紗質十分柔軟,有著繁復的蕾絲,搭配著她美麗而年輕的臉龐,在光線昏暗的古堡走廊中,真的是美麗極了,只是,若這個時候有人在前面看見這樣的女人迎面而來,借著燭臺上拉住的光看著她稀薄美麗的臉,恐怕還會嚇到。這就是這個動蕩的年代,這個古老的歐洲,他們身處于歷史悠久的古堡,住過多少代人、有多少人死在這里,衛生情況如何,都不得而知,但總歸比起放羊的時候,還是要好許多的。奧古斯丁住在距離伊莎貝拉的房間有一段距離的客房里,就在這條走廊的盡頭,去那兒要經過一個樓梯口,從樓梯口過去的時候,伊莎貝拉光著腳菜在地面上,一點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