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之交臂的監禁play
失之交臂的監禁py
浴室燈光透過水汽,有了名叫曖昧的形狀。 你的意思是葉梓面對他坐好,伸手拂去掛在他眉毛上的水珠,花灑殘留的水落進池里,寂靜里滴答滴答聲響起,嘉措順從地蹭蹭她的手,心尖發脹。 你陽痿了? 曖昧氛圍剎那間化為了青色,某人鐵青的臉色。 嘉措氣得一把拉過葉梓咬上鎖骨,尖尖虎牙刺在白皙肌膚上,想用力偏偏不舍得,只能恨恨地說: 合著我那么一大段你就聽前半句是吧! 他不解恨,眼一斜叼起奶頭重重地吸,使勁兒用舌頭舔,舔完再拿牙齒咬住那紅果往外扯,將奶子扯到極限長度。 ??!輕點兒,疼!葉梓仰起頭埋怨著,胸卻往前送了送,讓他能吃到更多乳rou。 他松開奶頭,拉扯成長條的奶子立馬彈了回去,一陣蕩漾。 小沒良心的就該痛點兒。男人話這么說著,惡聲惡氣的,看見殷紅奶頭后還是含了上去,輕柔吮吸起來。 乳尖被溫柔挑逗,火辣感悉數變成了酥酥麻麻,葉梓沒忍住將手指插進他發根,一臉享受。 你個老色批說這話實在不可信,我不在身邊,你肯定自己玩過。 我當然玩過。他吐出奶子吸上另一顆,含糊說著,可我射不出來,你不在我射不出來了。 他也不知從哪天開始,不看著她,自己始終沒辦法射精了。 沒在一起前,他想自瀆卻不敢,內心隱藏著罪惡,在一起后他又怕暴露禽獸面目嚇到她,只敢在深夜,在無人的房間,邊想她邊擼動性器,想象她坐在自己jiba上,被插得上下顛簸,微張著小嘴求他慢一點。 可后來某一天,葉梓笑著與他照完結婚照的某一天,他發現沒有葉梓,他無法高潮了。 無論性器有多脹痛,翹得有多高,只有看不見她,聽不見她,碰不到她,他再也無法高潮。 這就是貪心的下場,對待癡戀的人,怎么會滿足淺嘗輒止呢?即便是鴆毒,他也會占為己有,每日每日地嘗下,直至死亡。 他等過三年,葉梓意外受傷命懸一線,不得不尋找國手治療,在那三年里,他得不到任何消息,見不了她一面。 夜深人靜,他有時甚至懷疑,葉梓是不是死了,然后所有人都在哄他。 他等啊等,無數個日與夜,他終于將夢境與現實混淆,磅礴的思念打碎又重塑他,恨從愛中誕生,占有欲污濁了他的眼。 午夜夢醒時,他低低笑起來,發誓如果再見到葉梓,他要將她鎖住,只對他笑,只因他哭,誰都不見,永遠只能待在他身邊。 可三月暖陽里,迎春小花明艷艷地開,燕子轉個彎停在了去年的老巢,突然,葉梓就這么出現了,撲進他懷里,淚與笑比太陽更明亮。 他記得那日的春風很柔,裹著她沙沙的聲音撩進耳朵里。 嘉措,我帶你去看海吧。 一個曾經被她全部遺忘的約定。 他哭了,抱住她狠狠地哭,因為發現連恨她都舍不得。 鎖住她她會哭的,那么喜歡笑的人,就應該站在明媚的陽光底下,看到好玩的東西后笑彎眼睛,再興致勃勃地蹦過來與他分享。 恨個屁! 那些沉重黏稠的恨意全不過是在,卑微地求她回來而已。 葉梓,你他媽的就折磨我吧。那天他這樣罵她。 好,折磨你一輩子。 他聽完后邊哭著邊親了上去,那張嘴,說不出話來就不會讓人心動又心痛了。 那天起,所有被掩埋起的占有與害怕全都化為了渴求和欲望。 他愈發貪戀性愛,只有在那個過程中,她才會神志不清,滿眼只剩下他的影子。 那時他在上警校,她考上附近師范的研究生,平常晚上封宿舍,他就在打完電話后,躺在床上纏著她的圍巾釋放思念的液體。 等到了周末就早早出校,將人從學校里喊出來騙去酒店,門都等不及關,挑開內褲迫不及待將性器貫穿進念了三年的身體。 只有那一刻,他才會感到真實,他們真實地在一起了。 結婚以后他更是變本加厲,熱衷于開發她放浪下限,讓她高潮得一次比一次激烈,還誘著她說出齷齪下流的胡話,每說一句便更貪心一分。 他做不到囚禁葉梓,只好使出渾身解數來,把自己與別人區分開。 葉梓對待別人有多溫柔正經,他就要在床上把她cao到xue口大開,yin水連連,仿佛在證明,對她來講,自己是特別的。 是啊,她對別人笑,看著別人又怎么樣呢?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的,葉梓會被cao得翻白眼,口水都落下rouxue還絞緊他的jiba,一臉yin蕩地求他插得快點,再快點。 只有他,只有他是特殊的,只有他才能cao得葉梓一見他那根jibarouxue就淌出水來。 所以,發現無法獨自高潮那天,他很平靜,畢竟這下場很公平。 他擁有葉梓不為人知的一面,葉梓也擁有他高潮的主導權。 再者說,葉梓不在身邊,射出jingye來又有什么意思? jingye還是黏在她身上最順眼。 被弄臟的葉梓才最好看。 嘖,突然好想射她臉上,那里還沒被弄臟過。 葉梓:(o)哇!你居然還想過監禁py!你好變態!我有點喜歡! 嘉措:老婆其實你床上那么浪也不全是我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