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很久沒沾葷腥,自然弄到盡興方休。

完事后,程菲對程風去說:"你去吧,我和她很久沒單獨在一起了。

程風去點頭,過來攬著白芷親了一口:"寶貝

程菲又說:"小小年紀,叫什么寶

程風去乖覺閉口,說道:"干媽,這件事情的始未還是不要告訴阿汀的好，以他的脾性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來呢。"

白芷嗯了一聲:“我沒打算告訴他。

程風去走了以后,程菲摟著白芷,白芷窩在他懷里,頭枕著他的手臂,兩個人好久沒有這么溫情的時刻了。

赤裸的肌膚交貼著,安靜的空間里,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白芷閉上眼睛,她想自私地清除所有雜念，只靜靜享受須臾。

“我們分手以后,你有不有想過我?"程菲低頭問她。

停了片刻，白芷在他臂彎里緩緩地點了點頭。程菲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又問:“你愛不愛我?"

白芷身子僵住,又過了更長的時候,她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程菲攬緊她的身子,面頰摩挲她的發頂，還是貪心:“我和袁朗你更愛誰?"這是他心里過不去的坎,他可以不在意阿去,不在意江汀,但他不能不在意袁朗,因為唯有袁朗才能與他抗衡。

白芷的臉貼在他身上,久久地沉默。他不說話,等著她的答案。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袁朗來電,白芷拿著手機遲疑地看向程菲,程菲點了點頭:"接吧,我沒事?！边@句話大概在騙鬼。

白芷接通了手機，下意識地側過身去,她的表情和聲音都柔和了許多。

"睡下了?是不是把你吵醒了?"袁朗的聲音總帶了——股活力卻少有的溫柔。

"沒有?！卑总迫崧暣?眼圈驀地一紅。

“是不是感冒了?我剛從公司回來,現在我買藥送過去那溫柔的聲線里聽得出故意遮掩的疲憊?！辈灰?你不要亂猜,我一點也沒感冒,倒是你，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卑总莆宋亲?。

“真的?"

"真的啦。白芷盡量壓著聲音,尾音拉長了，有了些撒嬌的味道。

對面的袁朗笑了:"你有沒有想我?"

白芷看了看程菲:.有

"你猶豫了!”袁朗在那邊叫道。

“哪有?"

"再一次,你有沒想我?"

“有、有、有!"白芷壓著聲音哄他。

袁朗這才滿意:“芷兒，對不起,最近陪你的時間很少,我想把工作和學業都告一段落,可以空出時間給你一一個長長的蜜月旅行。

"我知道,干嘛和我說對不起?"

又絮絮聊了些情話，白芷才收了線。再看程菲，正一臉鐵青地看著她。

白芷在心里嘆了口氣，要她怎么樣呢,她已經盡量注意口氣了。

她小心翼翼地靠過去,輕聲問:“怎么了?"

程菲不看她,鐵青著臉問:“你更愛他對嗎?"他轉過頭盯著她,英俊的臉孔都變形了。

見他如此,白芷趕緊搖頭:“我沒有。

“還說沒有,你從沒用那種口氣和我說過話?！背谭蒲劬Χ技t了,似有團火從他胸口直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