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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易輕言都那么大了,他的言言已經開始磨刀霍霍想要向他挑戰了,已經開始學會拒絕他的接近了?;粑P薪忾_易輕言的睡袍,摸向他右腹,那里有個槍傷,即使那么多年過去還是沒有愈合。他曾經跟易輕言說要不做個手術修復皮膚,易輕言笑著抱住他,說:“才不要,這是我愛哥哥的證明——”他開始懷疑,他為了拿下孫氏,為了要個繼承人,給他的言言造成這么大的傷害,到底值不值了。不過事情也快塵埃落定,等一切都落下帷幕,易輕言想要怎么報復他,他都心甘情愿去承受,唯獨不能離開他的身邊。就在霍危行細細地描摹著易輕言的眉眼時,他的手機響了,來電是他的親信,他派在頤和路那邊照看田雨姍的保鏢之一。他走出陽臺,才接了電話。“霍先生,很抱歉這么晚給你打電話,田小姐她,似乎有了身孕,您看要不要留下……”霍危行突然想起那個夜晚,他的確沒有戴套,對方懷上孩子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一向不喜自己的情婦懷上自己的孩子,因為他不想讓他的孩子像易輕言一樣只能躲躲藏藏連父親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喊,甚至連自己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有些自作聰明的女人背著他懷了孩子,他都是眉頭不皺就讓人強制打掉??墒沁@次——他想到孫麗肚子里的孩子是個女兒,這樣一來他還要和她繼續孕育一個兒子,那是他最不想做的事情,估計易輕言也會因為這個更加抵觸他的靠近。而現在孫氏已是池中之物,孫麗也無足輕重了,說不定等她生下女兒,孫氏就已經被吞并,離婚也不是什么難事。而如果田雨姍生下的是兒子,他就能光明正大地把那個孩子當成繼承人來培養。他發現易輕言并不反感田雨姍,不然也不會將她留在自己身邊。思量了很久,霍危行對他的親信說道:“好好照顧田小姐,不要有任何閃失,更不要讓夫人接近?!?/br>第二天易輕言還是被強行帶去給霍家祖先上香,跪在霍老爺子墓前的時候他心不在焉的,心里默念:老爺子,這可不是我要來的,是您兒子強迫我來的,您泉下有知,可別誤會我們的關系,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系了,您兒媳婦就在那邊呢。大年初一剛過他就回了劇組,朱艷正拿著八卦雜志跟劇組的工作人員討論得津津有味。還沒有開始拍戲,文義還沒來,易輕言起得太早,昏昏欲睡的,就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順便拿起上面的雜志粗粗翻閱。上面儼然就是昨天霍氏祭祖后的采訪,易輕言眉一挑,好奇地往下看。霍董事長夫人透露身懷女兒,下一胎努力為霍氏生下繼承人。上面還配著孫麗幸福地偎依在面無表情的霍危行身上的圖片,被八卦記者寫得有滋有味,活活一對伉儷情深的模范夫婦。他冷笑一聲,把雜志往地上一扔就補覺。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看到河南抓耽美寫手的微博,嚇哭了!差點就萎了==☆、Chapter16離開香港前,孫麗私下見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眼角帶疤,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原本吸著煙,吞云吐霧的。孫麗微微皺起細眉,她本懷著孩子,是不能吸二手煙的,但那個男人看起來極不好說話,她也不敢要求對方把煙扔了。那個男人拿過孫麗給他的照片,看她皺著眉頭,順著她的身體往下看,見她隆著肚子,裂開嘴笑了,扯動他臉上的刀疤,這個原本和善的笑頓時變得猙獰起來:“我不知道霍太太還懷著孩子,失禮了?!比缓缶桶褵熎?,繼續說:“這不是當紅演員易輕言么,太太要我對他做什么?”孫麗一聽到易輕言的名字,原本姣好的面容頓時猙獰起來,比刀疤男還丑惡,她說道:“我要你神不知鬼不覺地干掉他!”刀疤男一愣,笑道:“這我就不解了,他跟您多大仇才讓您決定痛下毒手?”他不問還好,一問孫麗都要拍桌而起:“那個賤人勾引我公公,騙了我霍家的股份,現在有纏著我老公不放,除了他是為我霍家好?!?/br>刀疤男聽后咂舌,這完全就是活脫脫的豪門恩怨,還牽連起娛樂圈,這么勁爆的新聞如果賣給報社會得多少錢?不過他好歹做這行幾十年,做生意最講究信譽口碑,他當然不會出賣顧客隱私。他說道:“不過太太,對方可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我下手有點難啊?!?/br>孫麗聞言從自己價格不菲的手袋里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推給刀疤男,刀疤男拿過打開看了一眼,孫麗怕他還嫌不夠,又說:“這只是預付,等事情完了,我再讓人給你兩倍?!?/br>刀疤男把信封藏進自己大衣里,對她笑道:“既然這樣太太就放心吧,我刀疤好歹是香港數一數二的劊子手,一定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br>很快就殺青,劇組打算在國際酒店搞個低調的慶功宴,易輕言是主角,必須要參加的。文義在席中興致很高,一個勁地喝,一邊喝一邊敬易輕言,說他今年一定能拿下影帝。易輕言被他灌了好幾杯,頭也暈暈的,對方還一個勁敬他,搞得易輕言哭笑不得,他相對于文義來說還是晚輩,不好推卻,就如他意喝了。李銘今天沒跟來,霍危行知道今天易輕言電影殺青,早就從B市飛過來,打算親自接他回B市,李銘是過去向他匯報情況的。朱艷倒是在,不過她不喝酒,李銘臨走前吩咐她要好好照看言少,她當然不敢喝酒誤事,看著易輕言被文義灌得半醉,她默默祈禱待會別發生什么麻煩事,她畢竟不是萬能的李特助。等宴席散去,已經是半夜,文義和易輕言都醉得不省人事,只能由工作人員或者助理保鏢扶著出去。朱艷看著醉得連站都站不住的易輕言,摸摸扶額,希望待會霍boss不要責怪她。易輕言身體不是很好,霍危行以前對他的衣食住行要求十分嚴格,喝酒可以,但不能喝醉。酒店門口不知道為什么聚滿了記者狗仔隊,一見劇組的人出去就圍上來,相機攝像機閃光燈不停地照過來。副導演還保持著清醒,見狀就問酒店的工作人員這是怎么回事,他們來之前就交代過酒店不要把這件事宣傳出去的,聚餐也是偷偷決定的,除了劇組的人不可能會有其他人知道。酒店人員被逼問得手足無措,只能說他們也不知情。外面的狗仔隊對著易輕言文義等人就往前擠,死活要問些什么問題。而此時他們倆醉得不省人事,朱艷怕明天頭條會是易輕言醉得像條死狗的樣子,那也忒丟人了點。于是她趕緊帶著易輕言的保鏢上前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