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5
書迷正在閱讀:后宮(gl,futa,nph)、低俗小說、白骨精抗日記、懸月(nph)、浮世繪(禁忌 高H)、地鐵癡漢、咒回乙女合集、碎碎念(校園H)、圓缺(校園1V1)、江山多嬌[宮廷甜rou、高H]
成了豬肝色,不僅不敢應眾人的叫囂憤起,還變了語氣,開口道:“你……你要取地母之火做什么?那是創世神物,不可隨意出世?!?/br>“噢?若不可隨意出世,那為何過去億萬年間,地母之火也能分出一熄,鍛造神器?”打著看護寶物的名義,私底下悄悄做些買賣勾當。否則以鬼道之貧瘠,羅剎一族連同這得叉尸羅城豈能如此富貴奢靡?被我一語中的,那羅剎族長更是下不了臺,然而方才那一巴掌,他已和我暗中交了次手,高低立現,這一族所有人捆在一起,此刻都不是我的對手。“若閣下也想分出一熄,也不是不可商量,犯不著這樣傷和氣?!?/br>羅剎族長終是服了軟,開始說著下臺階的話。可我偏偏不想如他的意,只輕輕一笑,“不需商量,我要所有的地母之火?!?/br>話音一落,我放出結界,將整個火口密密封住。羅剎族人被隔檔在外,頓時驚慌失措。已有人怒而攻擊結界,卻都像毛毛雨一樣,沒有絲毫威脅。我一步步向火口走去,就在這時,站在人群邊緣的藍婆羅忽然大喊:“花憐,取地母之火并非像你所想的那般容易!這億萬年來有多少人來到這里,最后都沒有一個活著回去!”我看向藍婆羅,朝她笑了笑。接著縱身一躍,跳了下去。涌動的熔巖近在眼前,下墜中,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層層撕裂我周遭的結界。果真棘手呢。我站定半空,止了下沖的勢頭,腳下熔巖翻滾,像沸水一樣,似隨時都會噴涌。站在熔巖之上,我展開雙手,將力量涌動到指尖。接著一閉眼,將熔巖盡數上抬,頃刻之間,滾動的熔巖像失去了地心的牽引般,紛紛向空中上升噴涌。我想,此時外面定是異??刹赖囊荒?。形同火山噴發般,大部分熔巖都受不住擠壓,噴涌到火口之外。很快這火山底部就露出了原貌,常年被熱熔侵蝕的底部,有灼燒的巖層和晶體。而地母之火,就在其中。我曾料想的地母之火,是一團火焰一樣的存在。卻不曾想,這創世火種,是一塊色澤瑰麗的晶簇。那不斷涌動的強橫力量中,蘊含了創世的法則和宇宙恒定的定律。難怪梵天沉睡前會讓火種下界,讓他人代為看守。原是這火種無法熄滅,也不能熄滅,否則又是一個六道崩塌的結局。這果真不是個輕易能碰的東西。我圍著地母之火走了一圈,開始琢磨著,這火種能不能取,又怎么取。我試著分出一絲神識,朝火種探去,果然那絲神識被灼燒殆盡。換做常人神識受損,必將反噬非常。好在我并非常人,僅是覺得有些不適罷了。不由得,我再次輕嘆,這大巫祝果真是個好算計的。第六百二十五章屠戮羅剎直到親眼見了這地母之火,我心中方才明了,大巫祝這是給了我一道送命題,若我實力不濟,便直接被消弭于無形,若我能取出火種,為阿修羅族所用,那定是一個天大的助力。思及此,我不由得開始猜測,也許加固圣殿結界只是一個幌子。大巫祝要么就是用這個幌子讓我送命,要么就是對地母之火另有所圖。至于大巫祝的真實想法,我并不知道,也懶得去琢磨。反而見到這永不熄滅的創世火種,我的心中浮現出另一個念頭。若地母之火能為我所用,被我煉化,以它永不熄滅的能量護我腹中胎兒,不知是否可行?這念頭一起,我便如絕處逢生。我知自己命不久矣,分了一半神力償還濕婆,不知這剩下一半,還能不能煉化火種?這般想來,我便收斂了懶散,雙手合十,凝神祭出神鑰。那朵熠熠生輝的金蓮,是我的本體,我打算用本體去吞噬地母之火,去挖起這創世火種,為我所用。眼見金蓮浮至火種上方,蓮瓣展開向下強行吞噬。我的胸臆間傳來陣陣疼痛,五臟六腑都被灼燒起來,連肚子里的胎兒似也感到不適,開始胡亂踢動。肚子里那一下下的翻身踢打,是在向我抗議,把他熱著了,不舒服。我皺眉,忍下涌到喉間的腥甜,再次分出神力,護住肚子。好不容易,肚子里的那個終于消停了,可我卻越發不好受。喉間腥意上涌,一股接著一股,創世火種的威力至陽至剛,極其強橫,將想要撼動它的人,撕裂粉碎。能給腹中孩子尋到一絲生機,斷沒有退縮之理,我心一橫,cao縱本體強行吞噬火種。周遭金光大盛,只見神鑰的蓮瓣開始片片碎裂。眼見不支,胸口的疼痛也開始陡然加劇。我的眼前一陣模糊,卻是勉力支撐,因為這一懈力就是面臨火種的反噬。就在這危機之時,那熔巖噴涌的上方忽然急墜來一人身影。我心神一凜,怕他是來和我搶地母之火。還來不及回頭,就感覺到一股野蠻的力量強行壓向火種。有此等大神通者的助力,我胸中灼痛一輕,下一瞬神鑰金光陡燃,一口吞下了地母之火。我渾身一松,兩步不穩,向后軟去。來人一把摟住了我,面容卻是猙獰扭曲至極,“花憐!你是故意來送死?!”羅睺已然氣得不輕。雖是摟著我,但那眼神,似乎打我一頓都不解氣。我定了定神,面無表情地揮開他,結果他卻將我抱得更緊,還不由分說地吻了過來。我正是虛弱,掙脫不得,被他又啃又吻了好幾下。“放開我?!?/br>皺著眉,我嫌棄地擦去糊在臉上的口水,“取地母之火是我與大巫祝的交易?!?/br>羅睺聞言,面容更加扭曲,他扣住我的雙肩,惡狠狠地朝我怒吼,“交易?什么交易!你欠我的東西,何時變成了欠他!”說不清,說不清。我搖了搖頭,不想同他浪費口舌。只側開臉,懶懶道:“現在我取了地母之火,與羅剎族已是生死不容,羅睺殿下最好與我劃清界限,否則得罪了你那寵妃的母族,想必也不利于你一統六道的大業?!?/br>這句話我說的隨意,可羅睺卻不知聽出了什么歧義。他捏著我的胳膊,將我拉進他的懷中,神情凝肅,目光炯炯地看向我,一字一句道:“是不是我不再有別的女人,你就會回到我的身邊?”我皺眉,不知他為何忽然提起這個。那段剪不斷理還亂的過往,早已被我放下,此時我渾身泛著虛,不想再與他爭辯,只道:“隨你怎么想,總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