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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從電梯里剛出來,一抬眼就望到窗邊的計盛,他還真是哪哪都吸引人啊。 真不愧是當今社會上最大贏家的計先生的兒子。 計盛什么底細,白水摸的一清二楚。這小子在她眼里除了長得帥,身材好,真的沒什么頭腦,不過,這小子確實有點兒忠犬行為了。 她走過去,高跟鞋在地上發出聲響。 計盛知道她來了,抬頭望過去。 白水勾人的身姿映入腦海,體內莫名升起一團烈火。 走吧,計先生。 聞言計盛一愣,這女人知道他叫什么了? 白水看出來他心里的小嘀咕了,轉而抬腿坐他對面,手肘拄著腦袋,笑意根本斂不住。計先生,計盛先生。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貴姓的嗎? 不想。他答的異常果斷。 那好吧。白水撅撅嘴,那走吧計先生。她又沖他拋拋媚眼。 他闔了闔眼,眉頭輕皺,但內心興奮勁兒卻止不住涌上心頭。 計盛硬了,但他不能表現出來。 * 計盛發現面前這個女人無時無刻都在誘惑他。他一個22歲的繼承子根本耐不住這等佳人。 白水沾了酒的唇瓣紅彤彤的,她臉也紅彤彤的,她的身子更甚。好像酒精上的是她全身,而不是臉。 計盛捏著高腳杯的手骨節分明,白水邊感嘆精貴人的手就是好看,另一邊就要上手去摸。 摸了要負責。他手停在她面前,這也不怪白水啊。 白水嘟嘟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身子微微起來,臉往他面前湊,悉數酒氣混合著她自身的香氣直往他鼻子里竄:能怪我嗎?我沒吃你的手就不錯了。 她好像醉了,竟然真要上嘴去咬。 計盛一把手往回抽,白水撲了個空。 她不高興了,當即臉拉下來,用著審視罪犯的眼神看他,嘴里輕哼一聲。 計盛看她嚴肅起來了,自己微微蹙起眉頭,但他一說話,粗重的喘息聲便出賣了他:我還真讓你咬嗎? 白水啞啞地低笑一聲。她身子退回去,坐穩坐好,然后用口型一字一頓地說:你、硬、了! 計盛: 他并不打算承認,然而白水卻不肯。 她手伸到他手捏的高腳杯那,似不經意之間用指甲輕輕擦了一下他的手背,接著一把奪過高腳杯,仰頭全數悶了。 一口悶完,她還沖他笑得勾他心魂:計先生喝過的酒就是甜。 計盛忍不住了。他除了皺起眉頭以外,神色平靜以外,他身下鼓起的一團出賣了他。 但他還是得裝,也就不溫不火地說:你這樣,我忍不了。 看似一句簡單的話,計盛已經快壓制烈火到極點了。如果這不是在大眾視野里,他一定沖上前,把她按在身下狠狠cao弄一番。 果然,這個女人既危險又撩人。 那就發泄出來啊。白水竟然這樣說了,她也就起身,叫來服務員結賬。 然后她又悶了一口酒,接著把他拉出門。 到他車旁,計盛垂著眼皮看她,說出來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想好了? 白水扯著他胳膊晃晃悠悠,別等我反悔。 超跑發出的陣陣轟鳴聲也蓋不住此刻計盛體內的yuhuo。 他不得不承認副駕駛的旗袍女人有多么會撩撥人的心意,有多么不能讓他保持自我,站住腳跟。他盡管在她身上看到了少數的危險,但他還是愿意,哪怕赴湯蹈火呢,也在所不辭。 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 超跑停在酒店大廈下。 頂層31樓整棟都是計盛的臨時住處。 他還是把她帶到他家產業了。他把他父親叮囑他的事宜全忘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計父很不希望出什么有關于計家任何不良影響女人更不可以。 白水已經洗好出來了,她也只是略洗了一下身上的酒氣。 輪到計盛去洗,他也一樣,簡單沖了一下,圍著胯下一條浴巾人就從浴室里走出來了。 白水躺在床上,用半條毯子蓋在光潔滑溜溜的身上。屋內開的冷氣很足,她冷不丁的打個噴嚏。 還不過來?她催促道。 不遠處計盛閑淡的站在原地,看她的眼珠隱隱晃動。 半晌,他把瓷桌上的煙拿過來,點著抽一口,淡漠的目光接著在她身上游離。 她還知道脫光了等他? 最后他坐在真皮沙發上,閉了閉眼,說:你有什么目的? 白水聽了一笑,又瞄他一眼,說:旗袍店追我的時候不說你有什么目的?,F在反過來問我?不過這男人還是聰明的。22歲可以了。 他倏地把手里的煙摁滅在煙灰缸內,緊接著起身抬腿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她:你保證不反悔。 她真的要笑了,還是22歲的男孩兒純情。 她說:有什么后悔的?給你就不后悔。 話剛撂完,計盛高大的身影就攏了過來。 他把她攏在自己的身體里,恨不得滲透在她的每一寸肌膚里。 周遭氣氛逐漸旖旎曖昧升溫。 她主動攀上他的肩,兩條長腿絞住他結實的腰。他們不接吻,白水這一系列動作也只是想讓自己盡快濕。 計盛懂了。他用舌尖去逗她的耳垂。 等她在他身下微微發了顫時,計盛手這才摸上她的叢林。他撥開這層云霧,手指戳到汩汩水流,他又舔上她的乳尖。 白水濕的更厲害了,他伸手把浴巾扯掉,漏出粗長的莖身。他用腫的泛紅的莖頭去蹭她的蜜xue口,直到被澆在馬眼上溫熱的暖流后,他才往里面頂了頂。 白水被他燙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悶哼著輕點兒疼這幾個字樣。 計盛突然篤定她是處,所幸他猴急般往里懟了懟。 哪成想白水疼的溢出聲,手指甲劃上他的后背,形成了一道道毫無規則的紅痕。 心里已經有了答案,計盛下意識動作輕了許多。以至于等他整根沒入,被白水xuerou吸的完全動不了時,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