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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卻當沒聽見一樣,把旗袍塞盒子里,又裝進購物袋。 計盛見她做完這些,才急沖沖走上前來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你到底、有沒有男人? 白水沉默了,她一旁一直沒反應的女人卻笑了。 白水對著她笑了一下,把消費袋子遞給她。那女人接過,對著她也笑了一下,接著抬眼看了一眼近身的計盛,然后匆匆離了店。 計盛沒看明白,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眼前這間水柏旗袍店的老板娘白水。 他又想問,白水卻說:我說沒有,你要干嘛? 還沒等計盛回答,她再問:我要說我有呢,你會干嘛? 這會兒計盛臉上就沒表情,說起話來卻跟他整個人不符。 你說沒有,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說有,你照樣是我的女人。 白水含笑:耍流氓。 流氓也只對你耍。 白水笑了,笑的勾人。 計盛說:你別這么對我笑。 為什么?白水明知故問。 計盛就實話實說了:你笑起來我就硬了。 然后呢?白水笑的更媚了。 然后我就會cao你,把你摁在我身底下cao。 白水不接話了,她把手機拿出來,把鎖了屏的手機掃了臉后打開,手指腹按在暫停的錄音鍵上,笑著講:親,我錄音了。 計盛皺了下眉頭,這個女人 白水又說:站著干什么?要我報警嗎?還是說,你想嘗嘗寺里僧人的拳頭硬不硬? 計盛還真想:可以啊,你叫他們下來,最好多叫幾個人。 白水沉默了,他好狂啊,怎么辦,她有點兒喜歡了,但是她還得?;K?。 你打不過的。 計盛笑了,笑的很隨意:不試試怎么知道? 白水沒見過這么臉皮厚的,她要趕人了:你快走吧。把她弄煩了,她可真要把人宰了。 計盛見她是真急了,身子倏地往她面前近了一步,躬腰,他那張以極快速度,呈放大倍的俊臉,就出現了她的眼睛里。 兩個人的臉挨的太近了,兩人又四目相對,通過對方的眼底又都能看到對方。 但兩人卻都表現的很自然又熟練。 白水再一次媚笑,你干嘛? 她好像在撒嬌? 計盛很正經的審視著她,審視著她那整張臉。 他忽然說:你要把我記心里,我這張臉,你要牢牢記在腦子里。他說著還伸了手捏捏白水的下巴。 他手捏完就放下了。 白水說:現在你也得了便宜了,可以走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他臉又向前湊,忽然一下,他唇貼到她唇上了。 白水壓根兒就沒反應過來,在反應過來時,計盛臉已經退遠,身子也已經站直了。 她要炸了。 滾。白水抑制著胸腔里的怒氣,冷冷地吐出一個字來。 當即他臉上露出得逞似的微笑,然后應了一字好扭頭就真走了。 白水還在壓制著怒氣,她眼睛看著計盛人走后,門簾還在輕微晃動的影子后,低罵了一句。 她活了24年了頭一次被一個小男孩兒吃了豆腐,你說她能不生氣嗎? 那人都是有報復心理,跟記仇的。 白水可就記住他了,下一次再見,白水指不定換個方式換個法子對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