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上藥
八、上藥
早晨安靜的室內,銀白流光的睫羽微垂,秀美的青年看著他懷中的女子,神情柔和,若有所思。 這喚郁禾的女子極合他心意,不論是名字、樣貌,抑或是性情。只這般看著她的睡容,心中也有種久違的平靜。 姑娘蜷偎在側,呼吸輕淺綿長,許是倦極,從窗欞外透進來的幾束日光也未能將她吵醒,照得膩白的臉頰一股粉意。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虛空中一劃,便見重簾下卷,暗影沉沉。鄢酈在許多個夜里閉目難眠,此刻長臂一攬,抱著懷中溫順柔軟的女子,嗅她頸后幽香,倒漸漸睡得酣暢。 良久之后,天青色的帷帳微微晃動,素白的纖指輕輕勾開一側,從里探出一截玲瓏如玉的足腕。烏發流云散般鋪滿了薄削的肩胛,偶有幾縷調皮撩過秀致的鎖骨。 淺櫻色唇瓣上還殘留著一枚艷麗的咬痕,阿禾鼻尖沁汗,兩頰輕染胭脂薄紅,素來寡淡的茶眸中隱有幾許未盡的濕潤水光。 光潔額下黛色眉梢輕攏,她垂眸看了一眼帳中熟睡的青年,這才輕手輕腳地起身下床。 光影斑駁,地面衣衫凌亂交疊,身子光裸如初生羊羔的女人赤足踩在柔軟的絨毯上,顫著眼睫拾衣蔽體。 阿禾在云母屏風后緩緩滑坐下來,茶褐色的眸子定定看著暮光中的微塵。 身子酸軟乏力,遍布青紫痕跡,她于昨夜和鄢酈有了夫妻之實。今后,要如何是好?是留在這鄢府當他的夫人,還是帶阿玖離開,另尋藏身之處? 阿禾咬唇,心頭茫亂,連身后何時立了個人都沒發現。 夫人藏在這兒看什么?鄢酈語聲柔和,俯身攬女子入懷,薄唇貼近她耳垂輕輕吹了一口氣,姿態曖昧又狎昵。 阿禾僵了身子,微微側頭,垂眸看著衣裙下擺處的天青色繡紋,低嘆道:鄢公子,你別這樣 呵,夫人倒是有兩副面孔,昨夜貪歡今日便不認賬了。身后那人淡淡地嘲弄,冰涼長指輕輕捏起她下頜,迫她看向他。 銀白衣襟疊著雪白外袍,青年姿貌端華,灰發淺眸,穿上衣服的樣子實在很像位不食煙火的仙人。 我阿禾櫻唇微張,卻說不出矢口否認的話,遂只順從安靜地看著眼前人,微微晃神。 阿禾說說,我是你的誰?嗯?清冽的氣息靠近,那人挑起她頸側的幾縷烏發在指間把玩,像臥于雪山休憩的雍容銀狐,慵懶而不乏危險。 是我的恩人,我的夫君。纖長的眼睫微垂,阿禾端坐于地,素白的手輕輕覆上他冰涼的手背,一雙茶眸清晰倒映出青年溫柔的笑影。 夫人再說一遍,我沒聽清。鄢酈裝模作樣,伸手摟住柔軟的腰肢,不容懷中女子躲避。 夫君。阿禾臉頰微紅,情態柔媚而不自知。 鄢酈輕笑,將人橫抱起身,于此時心頭愉悅,未曾消卻的欲念也跟著燒了起來。 輕紗帳內,女子螓首微垂,素手交疊放于膝上,任由青年白皙秀麗的長指輕輕扯落衣帶,露出柔美的肩頸線條和一對香艷軟雪。 鄢酈啞聲低笑俯身含了羊脂玉白的耳垂輕咬,而后濕熱曖昧的吻痕一個一個從纖美的頸側綿延到了乳白深邃的雪溝處。 一滴白汁從被嘬得腫翹的櫻紅中溢出來,沿著雪軟半圓緩緩往下流,滿含了情欲的香氣,至半途被男人濕熱的舌溫柔舔盡。 端坐的女子不堪他調情的手段,忍不住輕顫,如驟雨初歇后的一支荷,柔韌而引人摧折。 夫人好yin的身子,未曾生育,就先有了奶水。他于床榻間喁喁私語,冰涼的手捉住一只香暖的乳,緩緩收緊。 阿禾眉間微蹙,素白的指尖攥著裙角,泛起櫻色。 內媚之體極易產奶,動情后尤甚,她也不想如此。 飽漲的軟雪禁不住男人的手勁,yin靡白汁從櫻紅乳暈中噴濺,勾人的氣味漸濃,他引頸相就,叼住只嫩奶,用靈舌利齒咂吸成了筍尖。 另一只奶兒也被大手握緊,催乳似地揉弄,男人吃得遠比餓極了的阿玖力氣要重,最后更是含住兩顆櫻果一塊兒吮,吮得她衣裙濕得浸透。 噷你停嗯輕喘聲起,旖旎不息。 真可憐,這里的花兒都腫了。秀麗長指探入曲徑,青年眸色幽深,玉白的下頜抵著女子頸窩,尾音似笑似嘆息。 唔鄢酈阿禾敏感得蜷起了玲瓏趾足,被溫涼難受的感覺磨出了眼角淚滴。 夫人乖些柔軟微涼的唇瓣親了親她額發,又吻去她眸下珠淚,怎么就生得這般嬌氣呢?他輕嘆,手下動作卻越發孟浪,也不反省自己昨夜是如何肆意欺弄這嫩處兒的。 噷嗯壓抑的媚吟被男人的玩弄給欺了出來,橙紅的霞光中可見方才從幽徑里抽出的那截玉白長指上裹滿了清亮的xue蜜兒。 這蜜真甜,阿禾也嘗嘗青年鳳眸輕挑,唇畔那抹笑意顯得分外慵懶華麗。 不可憐女子話音未落,便被禁錮在那人懷里,連慌亂間垂下的螓首都被他笑著捏起,而后迎面便是狂風驟雨的一個吻。 嗯嗚噷!有什么物事突然被推入了那秘處兒,帶著涼意又堅硬溫熱的觸感,教人難受得想要逃離。 阿禾乖,放松,讓它進去鄢酈纏住粉舌吮吻良久才舍得放開,一手揉捏著彈翹的臀rou啞聲誘哄,一手分開兩條并得緊緊的修長玉腿,將沾了一層淡綠色香藥的紫黑色玉勢緩緩推入不斷吐蜜的媚xue兒。 噷嗯不要女子柔弱的嗓音像是從春水中浸過一樣,一字一顫帶著勾人的媚意。 呵,平素綠衣寡淡,卻原是媚惑天成的姀綰妖姬,夫人這身子當真銷魂的緊。鄢酈柔聲笑,垂眸溫和地親了親姑娘泛紅的鼻翼,長睫半掩下淺灰色銀眸卻驀然成了駭人的幽深仿佛入了魔的妖魅,正優雅地緩緩張開獠牙,要將這嘴邊的美味吞食殆盡。 啊嗯嗚噷鄢酈那樣粗碩的一根被男人控制在她體內肆意碾壓旋磨,阿禾難受極了,只覺得當日墜入潯河冷痛交加時也未有過這般難受,一雙茶眸被逼得氤氳含淚。 夫人哭得真欠cao冰涼長指溫柔拭去那淚滴,仙人薄唇輕言,一雙銀眸欲色沉沉,閑雅又下流。 被男人睇得無所遁形,此前不曾緣客的花徑也被那手掌控的物事如此悍勇地鑿撻,姀綰姬終是受不住,玉頸高昂繃緊了身子,潤白的肌膚漓汗泛起了誘人的粉,貝齒緊咬著櫻唇xiele股香蜜兒。 啵咕一聲,那紫黑的粗物才慢慢從緊咬的媚xue兒中抽了出來。只見雕刻極為逼真的棒身上經絡縱橫裹滿了汁液,猙獰的龍首抵著兩瓣粉艷的蚌rou,分外yin靡撩人情欲。 可高潮后的xiaoxue兒仿佛仍不滿足,中間的粉豆都腫了,兩瓣艷rou卻微張著不斷翕合吐蜜,想勾引哪個男人來好好喂飽她。 被勾引的男人喉結微動,信手將那玉勢棄擲一邊,雪白秀麗的長指微微施力捏住了妖姬柔膩的下頜。 青年銀眸泛紅睨著女人承歡后愈發秀媚的面容,忽而輕笑,涼薄的唇瓣貼近她耳后柔聲沉語:原來阿禾竟是個小蕩婦,瞧這xue兒都浪哭了,可是要為夫來解解饞,嗯? 腿心癢得極為難受,阿禾眸光迷蒙地望著男人俊美的面容,忽然生出了yin媚的渴求,于是撐起虛軟的身子腰肢輕扭環住了他的脖頸,櫻唇微啟伸出粉舌一點一點地舔過那滾動的喉結。 鄢酈噷嗯鄢酈 香軟的雪乳緩緩磨蹭他胸膛,懷中的女子嗓音媚出了水,一聲一聲喚著讓人的心也融雪。鄢酈彎眸含笑,抬手打了記亂扭的桃臀。 素來清寡的姀綰姬生了媚欲,蜜xue兒隔著輕薄的褲料不住含吮撩撥,要將人的精魄都吸出來。那纖指也未停歇,一寸一寸游離撫過男人緊實優美的肌骨,惹得青年斂了斂鳳眸,噙笑引握住玉手往更下的去處尋索。 夫人不如來摸摸它曖昧的吐息帶著熱意噴灑在頸側,耳垂被柔軟的唇瓣輕觸,又被紅艷的濕舌舔吮。 阿禾輕顫,頰邊染了緋色。男人占滿了她指縫掌心的物事粗碩駭人,不時有強烈的脈動通過接觸的肌膚傳了過來,與冰涼的身體不同,烙鐵般的熱度燙得人手心通紅。 嗯低啞的悶哼從男人的喉間逸了出來,乖,再摸一會兒他握住她欲掙離的右手,又獎賞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良久阿禾覺得手酸極了。 鄢酈姀綰姬微傾螓首伏在他肩頭,茶眸瀲滟望過來,嗓音微媚,似嗔似求饒。這絕色暗藏的女子像是懸在鄢酈心口的一根小蓮針,稍稍一動,便叫他魔魄四起,惡欲難消。 呵,為夫倒是忘了要喂飽阿禾的小浪xue兒。溫雅的青年柔聲笑著咬了口女子的櫻唇,骨節修長的大手握住纖腰換了個更方便疼愛的姿勢,而后捏了把彈軟的臀rou,比那玉勢更猙獰可怖的粗物直直喂入了柔嫩的花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