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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過來了,那人武功極高,要不是東方焱自身內功雄厚,不然實在很難聽出那人的聲響,姜泓想都沒想就起身,他縱身一躍沖破了屋頂,看清了那屋頂上有一個穿著夜行服的男人,男人身形矯健那身段一看就知道是個常年練武的人,只是男人渾身用黑布包裹著,只露出一雙閃著寒光的眼睛。而一旁房間里睡著的將軍夫婦也聽到了東方焱沖破屋頂傳來的巨響,他們二人也跟著來到了屋頂,同時見到了那個身著夜行服的男人,男人盯著他們,身形不動,似乎在防備著他們,探測著他們。只見男人手探向腰間,看得出男人想做什么,藍葉驚一下子竄了過去,她使了自家的看門本事,驚葉掌,那掌風如利刃向著那男人的腰部與面門打去,男人看清了藍葉驚使出的功夫,放棄了摸向腰間的動作,連忙縱身閃到一旁,他只知道不敵面前的三人聯合,準備逃跑。姜泓與孫耀看出他逃跑的意識,很快攔住了他的去路,看向擋在左右退路兩人,那男人一咬牙,運起內力來,準備以死相拼。三人纏斗了起來,打斗間姜泓和孫耀也看清了那人的功夫路數,而姜泓更是明白了這人是誰的部下,看來東方勤果然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居然那么快就找到了自己,難道東方勤就真的覺得沒了他東方焱,奇千就會成為他的?安心在他的后宮里好好呆著了?看清了那人的套路,姜泓和孫耀有了活捉此人的想法,看著男人的掌又一次向右擊來,孫耀一個矮身握住右拳向男人的腋口重擊過去,姜泓也不給男人反應的時間,他左右手聯合使了個四兩撥千斤的柔勁逮住男人擊來的掌,男人一時間松不開姜泓的抓取,然后又硬生生的接住了孫耀千鈞的重擊,還是打在自己脆弱之處,男人一時間疼得頭暈眼花,頓時昏了過去。姜泓和孫耀將這個黑衣人拖到屋內,兩人上下其手將此人刮了個精光,繳了他所有的武器與毒藥,姜泓還是很不放心的繼續檢查這個男人,掰開這個男人的嘴,他仔細瞧了里面,又讓孫耀在一旁張燈,那東西藏得可真夠深,當東西被從牙齒里鏤空的洞里找到以后,這人果然如他所有那般,是一名死士,看來以后免不了要與這些人多接觸了,取了那東西,姜泓沒有捏破而是放在一邊。孫耀與東方焱守著這個現在已經沒有衣物遮體的男人,幾個時辰后,這個男人終于醒了過來,當時孫耀故意擊中那個男人腋下的麻xue,使男人一瞬間失去意識外,也讓他沉睡了許久。貪婪與嫉妒:09“別忘了,從前我是做什么的?你以為你就能如此輕易逃脫嗎?”姜泓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那張一直輕佻的面容現在變得嗜血冷酷,被姜泓眼神中的殺意駭到,那男人還是緊咬的雙唇不發一言。“皇上真是很會教導人呢,居然能如此讓人為他賣命”看著這個至死不言的刺客,孫耀忍不住贊嘆。“制作死士實在太過簡單,他們可能還沒你訓那些士兵難”姜泓就不同意孫耀的話了,死士這東西可好拿捏了。“哦?此話怎講?我是不太懂什么死士的”在孫耀的印象中,想要訓一個新兵蛋子,那必然就是讓這個新兵蛋子了解軍隊的殘酷和溫情了,至于死士,這些人有什么不同?在孫耀看來這些人和軍人一樣十分忠心,教導好的士兵都會在被敵軍俘虜的時候自決,在他看來這死士就是教導極好的士兵。“死士都是些被拿捏的可憐人,制作死士只需要滿足兩個條件即可”姜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開始給孫耀科普死士了,他突然對自己的狀態有些無語,他停下了準備繼續說的話,然后看向孫耀“你先打暈這個家伙,然后我們繼續說”之前等待這個死士清醒的時候,他真該給這位將軍科普一下死士,當然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位將軍沒見過死士這種東西。雖然孫耀不懂東方焱提出的要求,但是在他絕對現在的東方焱說什么都是正確的情況,他還是將那位可憐的死士擊暈了。“這種事,不能告訴他嗎?”孫耀忍不住問道。“逼供本來就應該嚴肅,我們倆這樣自顧自的談,這般冷落了這個家伙,他不就沒有危機感了嗎?”孫耀覺得姜泓說的不錯,但是他還有另一種方法“逼供不一定要一直讓這家伙感覺到危機感,還可以使用辦法讓那人放松警惕,還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成效”姜泓突然覺得孫耀說的不錯,死士一般都是活在緊繃繃的生活下,如果能讓他放松警惕,會不會真的達到奇效,但是人已經打暈了“算了,我們還是繼續說吧,不然弄醒他?多麻煩”姜泓覺得折騰來折騰去的,還啥都沒弄到,麻煩死了,總是做多余的事。“你說”孫耀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一,死士只要是個孤兒,然后長年累月的洗腦,這樣當人長大以后就會如同犬一樣,獨你為尊,二、拿捏對方的把柄,使其為你賣命”姜泓認真的講解到。孫耀聽的心驚,這培養死士的成本真高,養育一個人長大還要教育此人武功和心計,真的是個勞費心神的事情,而第二個,簡直就是虧損德行的事“聽起來真的是很難對付呢”讓這種人開口,簡直難如登天,孫耀看著昏倒在地的人,感覺這人抓了也是白費功夫。“其實,這兩人都有著致命的確定,第一種不用說,那自然是培養困難,而且洗腦這種事也并不是萬無一失的,若這個死士有了自己的自我意識,那也是很難管教的存在,死士反抗主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始終死士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私欲,而私欲就是破壞一個人忠誠最大的攻城車”孫耀聽著,臉上露出了喜色,看來這事上并不存在無法攻破的東西啊。“而第二種人拿更是好對付了,只要將那人被拿捏的人與物解脫出來,那死士本就不牢靠的忠誠那自然就是不攻自破了”說著姜泓盯著那昏倒的人“就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哪一種了,我們皇族從每一個皇子皇女剛出生的時候就會開始為皇族子女培養死士了”姜泓多希望這人是第二種啊,這樣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