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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麥冬反思了一下,那天她就是個炸藥桶,不管他當時說了什么,她都會一點就炸。“我非常冷靜,如果你不想過來,我也可以自己回去,你不是一定要過來的?!?/br>他長嘆了口氣:“我沒說我不想過來,我真的很累了,我們能別吵架嗎?”“那好,我自己回去吧?!闭f完她就解開安全帶,跳下車。“你去哪?我錯了還不行嗎?別走了?!迸淼囊幌率顷P車門的聲音,他沒走兩步就追上她了。“我們現在在一起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很冷靜,你讓我一個人回去吧?!?/br>冬天的室外實在冷的不像話,她只穿了一件厚毛衣,一件大衣,冷好像能鉆進人骨子里。“我送你回去,這么晚打車不安全?!?/br>麥冬冷的無法思考,也不想就站在馬路邊這么僵著,只好跟他回了車上。一路上兩人也沒有對話,她回家時,順便把剛才那個人遞過來的名片扔進樓下垃圾桶里,上面燙金的楷體印著“XX建筑公司總經理鄒勛”幾個字。這個社會無處不在暗示,名片是年輕女孩向上爬的通行證,代價是未衰老的臉龐和成熟飽滿的身體,這兩樣是凌駕于才華和努力之上的使女性被當作商品看待的標簽,和那極具攻擊性的香味一樣令人作嘔。她和蔣景祁冷戰了兩天,以她的先低頭告終。其實也不是她本意,只是昨晚主編發了條微信,問她商討的怎么樣,她覺得這件事也不能再拖了,不管結果怎么樣,總歸還是要有面對的一天。果不其然,她把這件事一說,他就陷入了沉默。“要去多久?”他終于開口。“現在還不知道,要看那邊的發展?!?/br>“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用中指扣了下桌子,這是心情不好的動作。“我不知道啊,所以叫你出來想和你一起說一下?!?/br>“我問你,你的未來里有想過我嗎?”他突然看著她的眼睛問。“有過?!彼矝]騙他,就算她再怎么對婚姻不屑一顧,但她也確實想過和他的未來。只是“有過”這個詞很微妙,一半肯定一半否定。“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祝你前程似錦?!彼α艘幌?,麥冬差點以為他真的在祝福她了。她想說點什么,“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我不去H市了”,這些都好,隨便什么都好,可她最后什么也沒能說出口。新的一年前幾天剛來,四舍五入她今年也要成年快十年了,說出口的話不能不計得失,懸崖勒馬,及時止損,這是成人行為守則沒用卻需要遵守的原則。她想起高考后她第一次見到海,沒有星星,月亮也不見了,一路小跑扔掉鞋子,光著腳向無限黑暗跑去,碰到海水的那一秒反倒回到了地上,那天喝的大概是青島,啤酒泡沫涌得到處都是,沙子變深了顏色,把手泡在海水里,執意想擺脫掉那種黏膩的觸感,夜晚的海風像浪一樣拍過來,只感到冷,從那天她開始意識到海一點兒也不溫柔,那是她的海,也不是她的海,沒關系的。*先別急著罵我,故事還沒寫完呢。其實寫作的過程挺痛苦的,就像我拿著一只大口袋,里面裝著我的情緒和經歷,我需要不停地從里面掏出東西來,最奇怪的是這個痛苦的過程竟然是消解痛苦的方式。另外就是明天要去旅游,這幾天更新可能不穩定。14世間情歌“媽,我那白色的羽絨服你給我放哪去了?”“你自己不好好收,我怎么知道你脫哪去了?”她媽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我不就脫在我房間的椅子上嗎?算了算了,我不穿那件了,我出門了,不回來吃晚飯了?!?/br>“和誰去???”“方婧妍,她昨天剛回來?!?/br>“喲,怎么才回來,我上次聽說她要訂婚了是不是?”“差不多吧,訂婚又不是結婚?!?/br>“那男的哪里的?是不是我們這邊的?”“N市本地人,她一同事,不和你說了,我要遲到了?!?/br>準確的說是和方婧妍以及她男朋友一起吃飯,大排檔空間小,仿佛能聞到廚房里的煙火味。“真分了?”“真分了,微信都刪了?!彼龜Q可樂的手一頓。“怎么微信都刪了?”“不刪留著過年???”“麥冬,我發現你這人,怎么說,不知道是冷漠呢,還是理智呢,感覺你每次失戀一點都不難過似的?!?/br>“非要哭天喊地才算失戀是吧?”“那倒不是,話說回來,你知道嗎?你初戀,就那楊卓,他都有兒子了,馬上擺滿月酒了?!?/br>“不會吧,他什么時候結婚的?”她還真的有點震驚。“就去年,我估計那時候就是奉子成婚的?!?/br>“等會兒別回家,去KTV我得點一首送給我自己了?!?/br>她男朋友坐在旁邊仔細聽她們講話,菜很快就上上來了,還冒著熱氣。“唉,我還以為這次你能遇到個能在一起的人呢?!?/br>“你怎么和我媽一樣,師傅,快別念了?!彼孀《?。“你這人,這不是擔心你嗎?!狈芥哄阉旁诙渖系氖执蛳聛?。“吃飯吧你,多吃點,還堵不上你的嘴?!?/br>一頓飯吃到快九點,方婧妍家就在旁邊,麥冬自己打滴滴回去,說巧不巧,車上雖然沒放,但放了劉若英另一首歌:今天這樣算是分別嗎不必再說彼此的錯卻也不必如此沉默你我這樣算是相愛嗎……1995年剛出道的少女聲線,青澀中夾雜著一絲怯懦,哼著情歌。在家待了十天,參加了兩個婚禮,兩個滿月宴,還有一個周歲宴,她這個年紀,該結婚的結婚了,該有孩子的也有孩子了,回家過年就是回家包禮的。她媽又一直在家念叨,念叨來念叨去不離“對象”兩字,總算是把她給念走了。S市的房子本來是付了一年的租金,結果三,四月份可能就要去H市,她看著屏幕上房東發來的消息,頭疼。還沒從違約金的數字緩過來,門鈴就響了。“誰???怎么是你?”麥冬從貓眼里看到了蔣景祁,開了門?!澳闶峭耸裁礀|西在我這兒嗎?你可以發個短信…”她還沒說完就不說了,因為有人抱住了她,緊緊地攬著她的腰吻著她。“放松?!彼硢〉亻_口,說話聲厚而微濕,像紅酒打翻在黑色羊毛地毯上,無聲無息地被迅速吸干。他雙腿貼著她的腿,抵著她一點點朝前走,然后從后面將她壓在了前面的墻上,屋里開了一會兒空調了,這面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