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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的體力,還有好睡覺的懶惰習性。每天只許她睡三個時辰,不到申時不準上床,逼著明珠與他一同研究地圖,更甚者會在訓練結束后帶她一起去打獵。明珠苦不堪言,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衛青對于明珠會在營地出現一事雖然震驚,但是并沒有做出什么阻擾的舉動。不知道是他默許,還是霍去病已經說服了他。對于這樣的“苦難”,明珠不時地惱怒,表示反抗?;羧ゲ∮袝r會一反常態的好聲相勸,有時又會厲聲喝斥,在他的危言蠱惑和循循善誘下,明珠不斷的妥協……霍去病的苛刻還表現在進食上面,每日都叫廚子換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直到有一日她發現:舉沙包不再手酸,三十里地的長跑也不再是苦難,甚至可以輕松發箭不至于脫靶。基本的體力訓練差不多了之后,霍去病更強調的是明珠的騎術。“我不需要你驍勇善戰,只要你能在緊要關頭熟練的逃命就可以?!彼蠈嵉恼f。小草原上空空蕩蕩,霍去病牽著明珠的馬韁緩緩行動。“雁門關外盡是平坦的草原和戈壁沙漠,少有山地可以藏身。你必須要知道怎樣一眼望穿的地面上急速奔馳。況且,我要打奔襲戰,你要時時刻刻跟得上我的速度,我不能一直帶你騎馬?!?/br>“我知道,長途奔襲嘛。我不用跑的很快,不用力氣很大,但是要有足夠的耐力和體力駕馬奔跑;我不用射箭有多準,但是要有足夠的敏捷力逃跑;并且不能睡太多,因為要隨時準備突襲敵人?!?/br>“不愧是霍去病的女人?!彼φf。打情罵俏之間,她看見cao練營方向李敢騎著馬徐徐朝這邊過來。明珠心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好久不見。霍去病看見李敢,李敢也看見霍去病,兩個人的表面上還是平平常常沒有什么異樣。李敢下馬,俯身行禮:“拜見驃騎將軍!”“起來吧?!被羧ゲ〉恼f。“李校尉這么晚了才出來?”明珠笑著問好。“是的,夫人?!?/br>明珠的心墜入千年的冰窟,他的表情漠然客套,這不是她所認識的李敢……李敢起身告辭,漸行漸遠,只身在茫茫的小草原中。形影孤單。“你過來?!被羧ゲ〉脑拠樍嗣髦橐惶?。“怎么?”“過來和我騎一匹馬?!彼f道。細看之下才發現他微皺的眉頭和灼熱的目光。明珠識趣的下馬,乖乖走到他的馬下,他的大手輕輕一提把她抱到他的身前。他身上的熱氣透過他的戎衣滲出來。“去病,你身子很熱。發燒嗎?”她伸手摸他的額頭。“沒有,我再生氣而已?!彼麌烂C的把她的手抹掉,緊緊地擁她在懷里。好熱,明珠想。她想跟他解釋她與李敢的關系,她對李敢的感情,可是轉念一想,她對李敢那樣的感情恐怕霍去病不能原諒,恐怕會越描越黑。她沒說,他不問。再也無心訓練,兩人同騎一匹黑馬緩緩出小草原去,俊美的汗血馬乖巧的跟在他們身后,跑跑跳跳。春去夏來,出征的日子越來越近。有霍去病這樣的“麻辣鮮師”在,明珠的馬術進步還是很明顯的。只不過漢朝的馬鐙馬鞍都不完善,明珠想要個好使的裝備但是也不是很了解具體該怎么做。去找霍間庭,想讓他幫幫忙。穿過西樓后面的花圃,新種的玫瑰已經盛開。倔強的枝條,厚實的花瓣,紅色和白色為主,爛漫了整個天地。明珠駐足,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這是屬于她的東西嗎?她親自選種,插枝,澆灌……她的東西。許久不見了,她的孩子們,她的印象中它們還是花苗還是嬰兒,孰知道再見的時候它們已經亭亭玉立風情萬種。霍間庭不在房里,明珠便順手拿了他桌上的剪刀出來,在花圃里細挑了幾支含苞欲放的玫瑰帶著枝條剪下來。心情很好,明珠帶著剪下的玫瑰來到霍去病的書房前,遠遠的就看見燕青在門口走來走去。燕青看見明珠,臉一紅甩頭跑掉。明珠奇怪,推門進去。不見霍去病,卻見一位身著白色深衣的翩翩佳公子。白衣公子回過頭看見明珠,溫和的起身點頭:“弟妹近來可好?”微笑之間又帶了幾分討好,可愛憨厚,并且面熟。明珠左思右想,卻想不起來是在什么地方見過。“這是平陽侯?!被羧ゲ⊥崎T進來,手里提了一副鐵制的護膝。這就是曹襄了,明珠趕忙行禮,曹襄呵呵直笑。舉手投足之間一副紈绔子弟的標準樣,可是人又和善,不會覺得厭惡。“明珠很好?!?/br>“去病這么疼你,想必你也會很好?!彼中?。明珠突地想起來有一回在西樓門前被霍去病強吻,有個晚走的客人看見后睜大眼睛作了個鬼臉。那人就是曹襄了。明珠想到后整個臉騰的就紅了。曹襄哈哈大笑,“明珠也是很害羞得嘛,原來臉皮厚的只有去病而已?!?/br>霍去病也嘻嘻一笑:“平陽侯以后取得佳人歸,也由不得你臉厚不臉厚了?!彼D頭超明珠努努嘴:“下個月,平陽侯與衛長公主成親?!?/br>明珠一怔,心里說不出是解脫還是擔憂。“第一次見面,這個送給平陽侯好了?!泵髦榘衙倒暹f到曹襄跟前。“這是月季?”“不,是玫瑰。玫瑰,就是愛情?!泵髦檎f。“愛情?”曹襄眨眨眼,嘴唇一厥勉強收下。曹襄稍坐一會兒,就起身告辭。明珠試著剛才霍去病拿進來的那對護膝,霍去病坐在原來的位子上看書簡。“哪來的這些花?”他突然問。“我種的,你忘記了,春天的時候我不是常常下地干活嘛?!?/br>“看得出來,你很喜歡這花?!?/br>“我對它們有依戀?!泵髦榈皖^沉思一會兒,“它們是唯一的完完全全屬于我的東西?!?/br>霍去病放下書簡重復一句:“唯一?”他笑:“這府里什么東西不是你的?這西樓不是專為你蓋的?不是完完全全屬于你的?”他走進了壞笑:“我不是嗎?”明珠嬉笑的避開。“這次出征平陽侯去嗎?”他搖搖頭:“怕是不去,娶到了公主他再出征也沒什么意義了?!彼凵褚痪o:“不過李敢去,連同他父親李廣?!?/br>明珠一慌不過又靜下來,她知道他們不是一路的,沒關系,她不用尷尬。可是,她尷尬什么呢?是因為那幅未履行的畫像,還是她將軍夫人的身份?還是僅僅因為李敢的那個眼神中的冷漠?霍去病與合騎侯公孫敖都從北地出兵,分道進軍;博望侯張騫、郎中令李廣都從右北平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