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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毫無還擊之力的,他可是霍保川。所以你對他做了什么,或者說,你掌握了他哪個弱點?” 元鱈就知道他是狗急了跳墻:“你不如直接問我,手里有你哪些把柄?!?/br> 遲加遇臉色沉下去了:“不管你有什么,現在你人在我手里,你沒有說話的機會?!?/br> 元鱈往前走了一步,正好站在風口中央,風灌過來,吹起龍婆給她做的頭帽,吹動她不到膝蓋的短裙,隱隱可見到短刀的刀 套。 她脊梁上紋的是百獸,她心里裝的是蒼穹,她今要遲加遇死,就不會讓他活著出汀坊。 “我要是沒有說話的機會,你為什么還在這里跟我說這些廢話?你這種人能直接動手絕對動手,跟說我這么多無非就是想知 道,我對你過去做的惡了解多少,夠不夠給你判死刑的?!?/br> 她淡淡說著,越說,遲加遇越心里沒底,他真的不怕她,她沒什么可怕的,一個臭娘們能有什么能耐,可她這話怎么那么叫他 慌張?他沒接話,心里在盤算著接下來要怎么說,怎么做。 元鱈就讓他死的明白:“你跟霍保川的整條人口拐賣流水線都在我手里了。當然,你們很聰明,有脫身的轍,可你們忽略了一 點,替罪羊都是貪得無厭的,誰給的錢更多,就替誰辦事。你們以為河北邢臺那案子算了了,但你考慮過為什么最近會有風聲 出來,說真正的頭目還逍遙法外?” 遲加遇聽說了,也想到是她搗的鬼,可先前跟霍保川合作,所有出面的活兒都是他來,根本用不著他干什么,他只是做那個暗 地里給他出謀劃策的人。就算最后翻案,查到那案子罪魁禍首是霍保川,也跟他遲加遇八竿子打不著。 他著急處理元鱈,是她和當年那幾個小孩見過他,現在那些人都死了,就剩元鱈一個了,而且還是個人精,不知道手里有他多 少事兒,他自然是寧愿鋌而走險也要辦了她。 元鱈看他不說話了,明顯在琢磨對策:“的確,那幫替罪羊再怎么倒戈也找不到你頭上,頂多讓霍保川辛苦經營的一世英名坍 塌,但他知道你是什么東西,他未必不給他們留點你犯罪的證據?!?/br> 遲加遇陡然看過去,這話讓他發寒,應該是他占上風的啊,怎么感覺被這個女人拿走了主動權? 元鱈告訴他:“你表面上跟霍保川穿一條褲子,實際上你并不信任他,因為你覺得你爸受他牽制,你到底是遲廣的兒子,不可 能吃里扒外跟霍保川多親?;舯4ㄒ矎牟恍湃文?,你讓他出面維系各路關系,他未必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所以他從來沒瞞著他 的上、下線,他有一位軍師?!?/br> 遲加遇越來越聽不下去了,可元鱈還沒說完:“早年跟霍保川關系密切的人一個是你,一個是莫逆,你也可以把‘軍師’這盆 臟水潑到莫逆身上,如果你真的被指控了,你也一定會這么做。但是姓遲的,你是不是忘了我可以給你的犯罪事實加碼?” 遲加遇沒想到這一點,但既然元鱈告訴他了,他就更不能讓她活著出去了,“本來我不知道這么些事,還得感謝你,告訴了 我,讓我宰你的時候絕不留情?!?/br> 元鱈笑,諷刺地笑:“我敢告訴你,就是你這點人,對我造不成威脅?!?/br> 遲加遇也笑:“雖然我覺得你是在垂死掙扎,但不得不說,你真挺有本事的,在那樣的環境里,你還能活下來,還能翻盤。不 過可惜了,你還是太嫩了,嫩就得被捏死?!?/br> 他也知道元鱈曾經生活的環境多難,生不如死,不知道白天黑夜,只知道有一個時間是要被蹂躪欺辱,還有一個時間是要給他 們看毛片,看幼交,獸交,SM,教他們怎么做一個奴隸,怎么取悅主人……到他們被賣之前,他們什么都不會,只會交配, 那叫個環境嗎? 元鱈為什么要殺了他們?這不都是理由嗎? 他們太有錢了,只手遮天,還善于偽裝,裝的都跟個人似的,誰見了都說一句是有大德行的人。就像霍保川,誰不說他好呢? 在外捐款,又信道,成天做善事,出現在公眾視野中也從來慈祥,結交的達官顯貴一籮筐一籮筐的數。 沒有確鑿的證據,誰能扳的倒他呢? 就算有,誰又有那么大能耐,可以逃過他的追殺把證據遞到上頭呢?就算遞上去了,要動社會影響力這么大的人,不得層層篩 查?那又要等到猴年馬月?他又能趁著這時間把自己擇的多干凈? 元鱈不愿意花時間嘗試,她就要自己動手,這幫人,一個都別跑,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莫逆一直聽著元鱈說話,雖然早知道她很聰明,腦袋轉得很快,也明顯是一副受過教育讀過書的樣子,可她什么時候都能這么 思路清晰,也許是天生的。 他站在她身旁,用他挺拔的身姿告訴遲加遇:你捏一個試試。 對莫逆,遲加遇是真有點發憷,這個人看起來默默無聞,但有很深的背景,方幼吾雖正在被調查,但他敢給莫逆建座宮殿,就 說明他拿這個兒子當回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再勢弱,也不會委屈了莫逆。再加上這人很精,把私有物捐給國家,一切按 編制來,國家肯定保他。 有這兩個層面加持,元鱈那顆人頭可就貴多了。 遲加遇本來是想著把他支開,趁著他不在元鱈身邊,把元鱈辦了,沒想到他來的這么快,他不是得道高人嗎?不是大道勝于一 切嗎?他遲加遇那么糟踐元訣宮,他居然都沒好好留下來好好寬慰他那群弟子?這女人有這么叫他稀罕嗎? 沒關系,他也有后手:“你們不用這副看不起我這些人的態度,既然我敢來,就是說也不光這點能耐?!?/br> 元鱈知道他幺蛾子多,“不是要上嗎?來吧。別廢話了。你這條命我要定了,然后拿你的血祭奠死在你手里的人?!?/br> 遲加遇擺擺手指頭:“你說那個巫婆和那個大學生嗎?老婆子就算了,我一跺腳她就死了,根本沒費多少力氣。那個大學生挺 有意思,掙扎了老半天,我cao她的時候還是個處女呢。沒做過的女的就是緊,夾得我幾把疼,不過好爽。我幫哥們也都嘗了 嘗,嘖嘖,你早說你有這么好的姐妹嘛?!?/br> 元鱈咬緊了牙,把刀拿出來就要沖上去,就要弄死他,他必須死! 遲加遇假模假式地往后躲了躲:“別著急,我還沒說完。那個女孩家里有位老人吧?剛才來的時候她要上山,我就叫兩人陪她 一塊上去了?!?/br> 元鱈停?。骸澳惆阉龓У侥娜チ??” 遲加遇就從身后人手里把阿泊的衣裳拿過來了:“她說她熱,我就讓人把她衣裳脫了,現在光著身體在山澗那邊乘涼呢?!?/br> 元鱈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不管他了,扭頭往山澗那邊跑。 她已經害了吳蕓、龍婆,不能再害阿泊,不管遲加遇多該死,他們的禍患是她招來的沒錯,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阿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