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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偏生她還拿眼神勾著他,這叫他剛舔過葷腥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 他閉上眼,為自己這番放蕩形骸羞愧不已。 以為閉上眼,眼不見為凈,結果腦袋里全是元鱈赤裸著身體的畫面。她挺拔又柔軟的胸,長滿了荒草的下體,最后是她飽滿的嘴唇和靈動的舌頭……他趕緊睜開眼,元鱈已經把臉湊了過來,看著他眼睛,聲音很嬌:“想什么呢?” 他躲了一下:“沒想什么?!?/br> 元鱈坐到他大腿上,他硬挺的幾把就戳在她屁股底下:“沒想什么怎么都硬了?!?/br> 莫逆要起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說吧?!?/br> 元鱈不起,勾住他脖子,小聲說:“想插我???” 莫逆耳朵紅的不能見人了,把她拉起來,推到門外頭:“你先去想想你找我有什么事,想好再來找我。沒想好……慢慢想?!?/br> 都做過一回了,還這么不好意思。元鱈笑,覺得自己好像是對調戲他這事,上癮了。 莫逆下邊硬著,臉上都是汗。 他也沒明白,怎么想著想著正經事,又轉到那份綺麗上去了,他可從不是yin邪之人。 元鱈在門外頭叫他:“我知道我找你什么事?!?/br> 莫逆沒開門:“你先說?!?/br> 元鱈:“你先讓我進去?!?/br> 莫逆微微咬牙:“你就在外邊說?!?/br> 元鱈:“那我不說?!?/br> 莫逆像是掙扎了一番:“那你,不準調戲我?!?/br> 元鱈:“行?!?/br> 莫逆就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元鱈就撲進他懷里,摟他很緊:“可我忍不住?!?/br> 莫逆早該想到的,她的話就不能信,都被她騙多少次了,怎么總是不長記性? 30 元鱈用力吸一口他身上清新的藥香,說:“陪我去城鎮?!?/br> 莫逆甚至都不問她去干什么:“嗯?!?/br> 元鱈手往下:“速戰速決?!?/br> 莫逆臉攥住她的手,脖子紅的要出血:“等等?!?/br> 元鱈:“等什么?” 莫逆:“太頻繁,對你不好?!?/br> 要知道讓莫逆說出這種話,得多難,可他說了,雖然不怎么連貫,也沒什么底氣,可他說了。 元鱈就聽了。 她松開莫逆,說:“我在外邊等你?!?/br> 意思是讓他自己用手解決一下,她以為莫逆至少知道自瀆,結果他隨后出來去廚房洗了一把冷水臉。她略微抿唇,把眼收回來。 他可能從沒干過這事。 想著,本來被她壓在心里頭,輕易不出來溜達的心虛又跟潮汐似的涌上腦海。 兩個人剛出門,碰上了龍婆。 也不能說碰,她專門來找元鱈的。 莫逆懂事,走到一旁。 元鱈記得龍婆以前最不愛在人前跟她說話,怕她們之間的關系給她惹討厭。她沒爹沒媽,在寨里挺招人心疼的,可只要跟她沾上關系,就是十功不抵一過。 她設計陷害她,不光是要把她收入門內,也是想讓人以為她們結了仇,這樣族人就不會懷疑她成了汀坊新一代草鬼婆。 可天不體諒,元鱈被賣了。 她越想越多,直到元鱈叫她,才醒過來。 元鱈看她走神,問她:“怎么?” 龍婆手里端著一碗酒,手指蘸了蘸,在元鱈額頭點了幾下:“新婚夜過去要用蛭酒洗濁身,咱們汀坊的風俗,本來應該你父母來。他們不在了,我來也是一樣?!?/br> 元鱈都忘了這事。 龍婆點完,看一眼不遠處的莫逆,最后把她手拉起來:“其他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反正都是你砧板的rou了,你什么時候燉了都可以,不如先把時間用在值得的人身上?!?/br> 她是讓元鱈先把‘清理門戶’這事放一放,不是為龍保達求情,是元鱈從沒有一天為自己活著。 元鱈沒應聲。 第二遍聽這話了,多少會對她有一些影響。 * 城鎮,聯通營業廳。 元鱈辦了張卡,登上郵箱看了下,霍起他媽已經簽字了,律師也往這邊趕了,大概明天上午就能到城鎮,這樣的話,在城鎮住一宿最好。 她給汀坊招了太多外人了,婚禮都結束了,沒道理還往里招。 明天律師過來,就在城鎮見,財產方面怎么安排,早前已經說清楚了,就剩下一些細節還需要補充。要跟律師聊的,也就是這事。 她不是多能花錢的人,只是霍家的錢,她必須要到手,可到手之后,總得有點用處。 看完郵件,她從營業廳出來。 莫逆等在門口,背朝著她。 他那身道家打扮引了不少人注目,但他可能是被看慣了,沒點反應。 她突然來了興致,過去牽起了他的手。 莫逆認得元鱈的手,她牽過來他就知道了,轉身給她一對皺起的眉毛。 元鱈微微仰著下巴,那姿態就好像說:我就要牽。 莫逆耐下心來跟她說:“有人看著?!?/br> 元鱈牽的更緊:“不管?!?/br> 莫逆沒法拒絕她,又不知道怎么面對世人對出家人的理解,照往??隙ǖ眉m結一陣。也許是最近掙扎的回數太多了,有點有心無力了,也可能是鬼迷心竅到了膏肓,最后選擇依了元鱈。 反正他也妥協太多次了,不差這一次了。 一個道士挽著一個苗族打扮的姑娘,在什么地方都挺少見,而他們身上那種氣質,也不像玩角色扮演,所以這一路上,就沒一個不多看他們兩眼的。 莫逆是習慣了,不知道元鱈會不會對這些眼神別扭,就下意識把她牽得更緊。 元鱈透過這只手,直覺被巨大的安全感籠罩,龍婆那句話又翻至心頭。 其他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 元鱈帶莫逆去開了房。 莫逆知道她要留在城鎮的話,這不可避免,但道士跟個女人開房,總歸是少見,酒店經理都出來了,那架勢就是想看看道士是怎么帶女人開房的。 成見這東西,是最不好逆轉的,莫逆可以說服自己,他為什么對元鱈上了心,他以后要如何處理他心里她和道之間的關系,卻無法說服別人,他一個出家人,怎么能談情說愛。 幸而道家講道法自然,他不太考慮別人的看法,更多時候顧忌旁人,是不想造成負面影響。 開好房,前臺把房卡遞到莫逆手里。 他們一走,幾個前臺就議論開了:“那是參加什么變裝的聚會嗎?好帥啊?!?/br> …… 進了房間,元鱈就開始脫衣服。 莫逆見狀,下意識轉身:“你這是干什么?” 元鱈:“洗澡?!?/br> 莫逆聞言才發現自己想多了,耳輪一紅,去了陽臺。 元鱈看著他走出去,挑了唇角。 她洗完,叫莫逆給她拿下衣裳。 莫逆看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