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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嘬住他左邊一點,吮吸。 莫逆整張臉紅得不能看了,這動作太羞恥,他堅持不了多會,就雙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提起來,壓進懷里,再次吻住。 這一次,是他主動的。 莫逆手在她背上慢慢游走,并不熟練,可飽含熱情。 元鱈就笑了,無聲的,在他吻住她的時候,她勾起嘴角,二十年,她從沒這么笑過。她得多高興呢?她攬住莫逆的脖子:“我招過他們,卻只有你抱到我了?!?/br> 這話才像春藥,莫逆手向下,滑到她大腿,把她人掫起來,身下一團火隔著兩人的衣裳,燒著她大腿的rou,把她汗都逼出來了。 元鱈跟他交換唾液,手也不閑著,握住他那件:“我想看看?!?/br> 莫逆羞得都忘了嘴里還有元鱈一截舌頭,吮的時候弄疼了她:“就是長那樣?!?/br> 元鱈疼也不管了,說話時尾音微轉,像是個撒嬌的模樣:“哪樣?” 莫逆一只手把她兩只手腕攥一起,聲音很低:“元鱈?!?/br> 元鱈應聲:“嗯?!?/br> 莫逆:“你知道讓出家人破戒,是什么罪過?” 元鱈笑,沒有笑聲,只是眉眼和嘴角帶著笑意:“會滿門抄斬的那種?那真是不巧,我一家死絕了。就我一個了?!?/br> 她說這話時,口吻輕挑,已經不屑于再在莫逆跟前扮可憐之后,她的態度又恢復成她孤芳自賞那種感覺,卻不得不說,還是這種最搭她。 老老實實那一套,真不合適,她長得就不像老實那一卦。 莫逆覆在她耳邊:“你要負責,負一輩子?!?/br> 元鱈的笑容凍在臉上。 誰能知道,她第一反應是,她配嗎? 她沒說話,莫逆也沒有注意到她神情里一絲異樣,親親她脖子,再一點點向下。 元鱈回過神來,把他摁在炕上,騎上去,俯身,用牙咬開他道袍,手解開他褲帶,順著他精煉的腰部線條一步步越過雷池,跟那坨無束縛的接觸。 好燙,好硬。 莫逆身子微僵。 他并不介意由元鱈拿走主動權,可她總是弄一些個花樣,讓他難受,他到底古板,玩不了她那些,就一個翻身,改把她壓在身下。 元鱈愛極了這種前戲,她所有的情緒都被這你來我往的試探和挑釁給充實起來,是因為莫逆是她喜歡的?還是因為莫逆是喜歡她的? 不知道。 莫逆在她身上撫摸,手到之處酥酥麻麻,她半闔著眼,拉了他的手,把盛裝脫了。 看到她胸前挺立的一雙乳,莫逆恍若回到了初見她。就是那一眼,其實他從沒有走出來過。 他小心翼翼摸上去,guntang的臉像燒開的熱水。 元鱈還逗他:“吃一口?嘗嘗甜不甜?!?/br> 莫逆不自然地別開臉。 元鱈就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拉下來,摁進自己胸口。 可能是心理作用,莫逆臉貼上元鱈那道勾時,聞到了奶香。 他徹底淪陷,眼里再沒有正道,沒有蒼生,沒有師父的教誨,張嘴咬住她乳尖,是甜的,好甜。 元鱈細碎的呻吟,雙腿盤住他腰,用自己下頭去撞他下頭。 莫逆哪受得了,他到底是個男人,也身體健康,幾把硬起來也輕易軟不下來,被她這一撞,就掀開了她裙子,手朝著那封濃密的草叢延伸去了。 他心在跳,幾乎要跳出喉嚨,刺激,緊張,掙扎,銷魂,快活,無數種情緒在他身體、心理糾纏,交織,碰到那塊軟rou時,他的這一百種感受,仿佛又騰空消失。 太軟了,像她的嘴唇。 他再往里插兩下,好窄,嘬吸著他的手指。 元鱈被這動作搞得神經一緊,sao噠噠的叫聲轉了八個彎,到莫逆耳朵里。 她的叫床讓他愈發口干舌燥,叫他恨不能現在就掏出幾把,插進去,插到底,撞爛她花心,可他又怕弄疼她,她那么嫩,又那么窄。 元鱈被他手指輕輕插動,已經有水流出來,濕了他一手。 他看了一眼,無師自通似的,把那幾根手指遞到自己嘴里,有點腥,可他好喜歡。 元鱈大喘著氣,額頭冒了汗出來,不能再逗了,她要沒力氣了:“插我??禳c??禳c插我?!?/br> 莫逆鬼使神差的,聽到她這話,甚至都不過腦子了,解開褲帶。 可能是手上力道沒掌握好,重了,怎么都解不開,元鱈就幫了他一把,為了進入順暢,她還手托著他幾把,給他嗦了兩口。 莫逆有多干凈呢?幾把一點sao味都沒有,元鱈本來是要過給他點口水,方便他干她,可她一含住那碩大的頭,就跟上了癮似的,不想松嘴了。 莫逆就這么跪在炕上,看著元鱈四腳朝下,模樣貪婪地吃他幾把。 元鱈嘴小,吃不掉整根,含一個頭就已經很艱難了,可她偏要把它往嘴里塞。 莫逆沒從有過這種感受,元鱈口的他靈魂都要酥了,那種無法用語言表述的快感,像電流在他身體流竄。甚至會讓他有一種錯覺,其實他已經得道成仙了。 就這樣,在元鱈不斷加快的節奏中,莫逆近乎痙攣的快感襲來,遍及全身,完成了生平第一次射精,全射在了她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的緣故,有點多,元鱈那張小嘴都被撐滿了。 莫逆看著,羞的無地自容,趕緊找紙。 元鱈拉住他,沒讓他去,讓他看著自己,把他的寶貝都咽了下去。為了證明一點沒浪費,她還張開嘴給他檢查了一下:“以后都喂給我?!?/br> 莫逆以為自己夠迷她了,不然也不會為她變成這么陌生的面貌,可當她眼神撩人地對他說這句話,他發現,她總能叫他更迷。 他捏住她臉,俯身親下去,唇舌相抵。 元鱈被他親著,手伸到他已經疲軟的幾把上,taonong兩下,又硬挺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比先前更大了,她迫不及待地引他cao進來:“給我。莫逆。給我?!?/br> 她很sao,可莫逆看來卻脫不了純真,他不知道要怎么cao她能讓她舒服,就把這難題丟給她:“你教我?!?/br> 元鱈手扶著他的幾把,頭對著口:“就這樣,插進來,插到底,cao死我?!?/br> 她微微嬌喘,說這話時,那水兒就跟開了閘似的,噴在了他的幾把上:“快點?!?/br> 莫逆被她的yin水燙到了,心猿意馬到了臨界值,一陣使勁,搗進了一個頭。 元鱈叫出聲來,脆亮,yin蕩。 莫逆擠進艱難:“你太緊了?!?/br> 元鱈搖頭:“是你太大了?!?/br> 莫逆汗都掉下來,再用力一挺,入了大半。 元鱈又疼又想要:“啊——嗯——” 莫逆怕是自己動作大了,弄疼了她,停下來:“疼嗎?” 元鱈搖搖頭:“不疼?!?/br> 莫逆進了一半,被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