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蕓很懂似的:“還說不是吃醋了。你要是不吃醋會反胃嗎?這說明你還是在乎他的?!?/br> 元鱈本來不想跟她辯,聽她這話,突然很想告訴她:“反社會人格知道嗎?” 吳蕓不知道她要說什么:“我知道啊?!?/br> 元鱈又說:“你有聽說反社會人格殺人的理由很符合現代化三觀的基準嗎?” 吳蕓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因愛生恨這東西在一部分人眼里是不成立的,他惡心一個人,就得要理由?這不正確。他就是對這人惡心,想吐。你得允許有這種情況存在?!痹L又說。 吳蕓不說話了,元鱈這幾天給她演示了一個人會變得有多恐怖,這一現象。生動,形象。 節日熱熱鬧鬧,多半個寨子的人都湊到了寨前那塊地,人手捧著一只碗,碗里是各家做的美食,雞鴨魚rou,還有香噴噴的米飯,湘西特色臘rou。 村長和幾個好漢提了幾壇子糧食酒過來,大伙圍成一個圈,對歌,踩塘,還有演奏蘆笙的。 好不熱鬧。 霍起興致一般,可還是跟他們鬧到了黃昏,主要有幾個丫頭長得嫩生,好看,他起了歹念。 龍保達看出來了,還給他介紹都是哪家的姑娘,剛十六,花一樣的年紀。就這么三言兩語的,倆人又達成了某種骯臟的交易。 節目結束,族人歡聲笑語、三兩結伴的回家了。 龍保達殷勤地替霍起張羅:“我給您準備好房間了,被褥都是新的,我還曬過了,保證一點鄉下的味都沒有。下午時候我又給兩位小姐也收拾了一間出來?!?/br> 霍起看一眼元鱈,正常情況下,他都躲著她走,不知道今兒是怎么了,就想領著他兩位炮友在她跟前惡心她,她不是牛逼嗎?成天跟個鬼似的嚇唬他,他就膩歪死她。 所以他說:“我看我媳婦發小家還挺大,就這兒住了?!?/br> 元鱈沒說話。 吳蕓很有禮貌,接過話茬:“可以的。我馬上去收拾?!?/br> 元鱈轉身進屋。 霍起扭頭親一口左邊的炮友,嘴角挑起一抹邪性的笑:“賤人?!?/br> 炮友還不高興了,鬧小情緒:“少爺您這是說什么呢?” 霍起手就伸到她胸上,一邊揉著一邊親嘴:“沒說你。在說某個沒眼力見兒的玩意?!?/br> 炮友這才開心了,被他揉著胸還發出細碎的呻吟。 龍保達看著這畫面,也熱了,客套兩句趕緊走了。 吳蕓把房間收拾出來,阿泊也做好了宵夜。 他們家沒宵夜的習慣,晚飯都是下午四五點就吃,因著來了北方的客人,就把習慣改了改,先照顧客人,飯菜也是吳蕓幫忙,弄得偏北方的。后面做完,阿泊有些不舒服,吳蕓就跟客人致歉送她回房間休息了,給她掖好被角才又出來招待。 飯桌上,霍起做主位,左右是他兩個炮友。 吳蕓請來莫逆,霍起就把一個炮友轟到了旁邊位置,硬要他坐他旁邊。 元鱈過來時,想都沒看飯桌上什么情況,拉開凳子坐下了,就坐在莫逆和霍起對面。 吳蕓最后一個落座,在元鱈左側。 雖然兩撥人不是很熟悉,可也沒什么影響,在吳蕓害羞地說‘吃吧’以后,都動了筷子。 霍起毛病多,對著桌子飯菜挑挑揀揀,弄得吳蕓臉很紅。 莫逆就一直靜靜吃著,每道菜都吃了,雖然沒說什么,可吳蕓心里還是感覺到一陣安慰。 元鱈挑著好消化的吃了一點,吃完開始盯著莫逆看。 莫逆飯量也小,只是吃得慢。 元鱈喜歡看他吃飯,他的一舉一動,都值得一幀一幀保存下來,看著,看著,她抬起左手,托住了下巴,眼都要長到他身上。 燈光太暗,霍起只看到元鱈盯著他們這頭,而且她那個姿勢很sao,以為她是要勾引他,還很得意地清了清嗓子:“這證都領了,是不是得住一間房?” 要是元鱈不害他,他個幾把至上的人,是愿意跟她冰釋前嫌的。 元鱈都沒聽見,她光顧著看莫逆了。 吳蕓跟他說:“我們族有個風俗,出嫁女兒回門,是不能跟丈夫同房的?!?/br> 莫逆不愛聽她說話,不過也沒再繼續這話題,他開始把注意力放在元鱈臉上,她一直沒動,他就以為,她一直在看著他,兩個炮友都忽略了。 兩個炮友當然注意到了霍起的反常,相視一眼,心里對元鱈起了怨恨。 元鱈沒空管他們心里那點盤算,她恨不能莫逆那碗飯,總也吃不完,這樣她就能一直看著他了。 越看越不滿足,她就脫了鞋,把腳伸了過去,腳尖掀起莫逆的道袍,順著他的腿,一路向上,到膝蓋,又向下,這樣來回挑逗著。 莫逆面上浪靜風平,桌下挪了挪腿。 元鱈的腳追著他,甚至不滿足于只在小腿徘徊,蹺到他大腿上,在他命根子前迂回試探。眼也開始變得迷離,呼吸不自覺重了幾個度,渾身都燥熱起來。 她又挪近了一點,腳趾碰到了他的堅挺。 突然,他放下筷子,手伸到桌下,握住了她的腳,用了些力道,明顯帶著薄怒。 霍起還看著元鱈,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元鱈好像格外迷人,他從來沒被她用這樣溫柔的姿勢面對過,他那顆浪子的心有被撩動。 他這種浪子還不同于其他,他就是看見兩條狗交配也能有性沖動,何況是元鱈這條件的。 兩個炮友由此對元鱈怨念更深。 只有吳蕓,以為大家不說話是在吃飯,也吃的很香。 元鱈的腳被莫逆握著,他手很大,手心很燙,握著她腳竟然叫她生了一些安全感,她開始索取更多——腳尖輕蹭他手腕。 她想閉上眼,回想一下他精絕的手腕,可又舍不得他的臉。 直到他再也受不了,松開她的腳,站起身來:“我用好了?!?/br> 說完,拿著碗筷到外頭水龍頭跟前去了。 元鱈穿上鞋,也拿起碗,出去了。 霍起以為這是元鱈給她的暗示,也拿起碗筷跟出來了,出來卻沒見到元鱈,也沒見到莫逆,水池子里倒是有他們兩人的碗筷。 他往前走了走:“媳婦?” 沒人答應。 偏房墻后,莫逆捂住元鱈的嘴,把她抵在了墻上,眼循著院里的霍起。 他是在躲人。躲霍起。他剛把碗放進水池,元鱈也放進來了,本來想著別過,可她不干,起身就摟住他了,摟得緊,他掰了她手幾下都沒掰開。主要沒用多少勁,怕動作大了弄出動靜。聽到房門有聲音,他也顧不上太多,帶著她閃身進了偏房墻角,把她摁住,捂嘴。 他并不心虛,只是這不好解釋。 有口莫辯,便不辯,可要是能避免,他當然選擇避免。 霍起沒找到人,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