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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相處久了,就知道他的真性情,他認真起來,讓人難以拒絕。 可惜,秋和累了,她不想,再讓自己陷入漩渦。 “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了,可是我突然發現,我愛的人,是自己。所以,你們請回吧,這個孩子,我會養大他,但他,和你們沒有關系。還有,我明天會去辭職,老板,希望您能批準?!?/br> 說完這番話,秋和沒再管他們,徑自回了房間,她知道,他們會走的。 果然,等她再出來,房間已經空無一人。 這樣,很好。秋和摸著肚子笑。她的孩子,她有能力養,等他長大,她就不用再擔心孤獨,也不會再被背叛,真的,再好不過了。 秋和以為,這一切就該如此結束了,她不再招惹他們,他們也放過她。 可當第二天晚上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光明正大地推門而入時,秋和懵了。 “阿和,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沒有感情了,但我還愛你,我沒辦法離開你,所以我決定重新追求你?!?/br> 重新追求?就這般不請自來,隨意出入她家么?秋和無言。 “秋秋,我還是你男朋友,你單方面宣布分手,那是不具備法律效益的?!?/br> 法律?私闖民宅的人有資格說這種話么?秋和翻了個白眼。 作為一個強勢的女人,秋和覺得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于是,她趕走了他們。 第二天一早,她給房子換了把鎖。 只是,她低估了他們作為企業繼承人的能力,所以,她再一次在吃飯時看到兩個買了一大堆東西的人。 “阿和,我不知道肚子里是男孩還是女孩,但我都做了些準備,希望他出來后能給爸爸說些好話?!?/br> “秋秋,我想了想,按照我們的頻率,這個孩子也可能是我的,畢竟安全套也有失靈的嘛,所以,作為一個爸爸,給自己的孩子準備禮物是理所當然的,你可千萬別扔出去??!” “……” 秋和被他們一唱一和地弄得神經都要衰弱了,她想不明白,這兩個人,家世外貌都是極品,即使看上了她,又何至于做到如此程度。 她更不懂的,是自己日益變化的心態。是厭煩?還是期待,亦或是滿足?真的,無解啊。 “你們別每天跑來跑去了,我客房收拾好了,你們自己擠擠吧?!?/br> 終于,在某天暴雨傾盆時,秋和對他們說道。 兩人當然沒意見,不僅如此,他們還各自暗喜,她總算愿意接受了。 看來,光明就在前方,兩個男人決心要更拼命。 肚子越來越大后,秋和開始慶幸,幸好這時有人陪在身邊,因為她總是突然情緒爆發,她莫名覺得孤獨,她很害怕,她怕黑,她怕一個人,每當這時候,他們就會放下手頭的工作,一起擁著她,陪她說話,給她講笑話,就連袁唯一,也因此學了不少冷笑話。 偶爾,秋和腳抽筋,睡夢中踢到人,不論是誰,他們都會醒來幫她揉腳,并安慰她很快就到預產期,很快就不難受了。 時間流走的很快,秋和懷孕八個月了,這時的她,好似肚子里塞了個籃球,連彎腰上廁所都做不到,每晚睡覺也需要人扶著躺下。她再一次慶幸,她并不是孤單的一個人。 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她已經漸漸習慣了兩人無微不至的照顧,也開始把三人的同居生活當做常態,即使有時會擔心未來,卻也很快在他們的保證下忘掉。 或者,這樣也不錯吧。秋和想。 三年后。 秋和出差回到家,家里排排坐了三個人在等著她,還有桌上熱騰騰的飯菜,她突然想到剛在飛機上吃的東西,并沒有提起。 給了兩人一個擁抱,又吻了下把嘴湊上來的許諾,秋和笑著坐下了。 “袁維諾,你別挑食?!?/br> 秋和瞪了眼只夾rou的兒子,這家伙,被寵的一點不知柴米油鹽。 “阿和,他還小,你別這么嚴厲?!?/br> “秋秋,沒事,他不吃的我吃,你別生氣?!?/br> “mama,對不起,我馬上吃菜?!?/br> 秋和看著兩大一小三張求饒臉,哪還生的出氣,她嘆息。 “你們就寵著吧,遲早得寵成紈绔子弟?!?/br> “紈绔就紈绔吧,反正咱家錢多的花不完,是吧維諾?” 許諾無所謂地說道,他其實更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寵著,可秋和生孩子時難產的場景又時刻提醒著他,不能肆意妄為。 所以,這個袁唯一的兒子,也是他們三人唯一的孩子了吧,寵壞又如何? 秋和聽到這有些愧疚,她當然知道許諾的心思,可她做了幾次準備都被他識破,他寧愿沒有孩子,也不想讓她冒險,她因此更疼惜他,甚至在登記結婚時也選擇了他,可這也讓她面對袁唯一時有些內疚。 “阿和,我忘了和你說,我們可以去美國登記了?!?/br> 袁唯一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也讓她驀然驚詫。 “真的?” “恩,是真的,我們很快就要成為真正的夫妻了?!?/br> 秋和聽著他話里的滿足,心里微微酸澀,這個人啊,一心一意愛著她,愿意為她妥協,也為了她做出很多改變,過去的她總以為,他是把自己放在了高位,可現在她才懂,是因為愛,才讓他舍棄了一身驕傲,甘愿俯首。 看著滿室和諧,秋和突然想到自己曾經問他們,為什么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這種不容于世的舉動。 他們皆答,因為愛。 原來,這才是愛啊,低到塵埃里,只為讓你看見,高傲印在骨子里,卻從不用在你面前。 美好而純潔的愛。 惟愿,世間人人都能分享這份愛。 終章(袁唯一自白) 我叫袁唯一,袁氏企業的繼承人。 我沒有童年,因為我從小就被教導各種禮儀,大到交什么樣的朋友,小到吃飯時嚼幾口。 我厭煩這種生活,可我無法擺脫。 許諾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自小認識,身份相同,愛好相近,自然而然地形影不離,我們約定,所有的好東西都要拿出來共同分享。 當然,我一直是這么認為且履行的。 直到我遇上了她。 初見她時,她還是個發育不良的小女孩,穿著不合身的僧袍,坐在寺廟前的空地上,大口大口地咬著包子,仿佛慢一秒,包子就會被搶走。 后來我想,如果不是那時因為反抗父母跑出去爬山,我大概永遠也不會和她扯上關系。 畢竟,我們是那么的不同。 她是鮮活的,明媚的,而我,如一攤死水。 我發現了她,可她卻好像沒有看見我,她在空地上練習空翻,架了好大的勢,最后卻只是把頭著地滾了幾圈,完了還拍拍手掌,朝院子里面喊,師傅,我做了十個后空翻。 我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