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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做飯。 過得是一種她從未接觸過的全新生活,充實又自食其力。她突然想不起自己以前那些被一大堆人圍著轉,什么也不會做的廢物生活有什么樂趣。沒自由,沒選擇的權利,甚至一生下來就被賦予某種特定的身份,并且生命的意義只為做某個男人的女人而活,也不管她喜不喜歡。 他已經洗完手,朝她走過來了,徐斯顏撇開那些思緒,撲上去摟住他,仰著臉問他,“你有過其他女人嗎?” 男人不答反問,“你介意我有過別的女人?” “沒有,”她答的很快,“我就是想說,今天有個女人在你家門外轉悠,應該是找你的?!?/br> 21.日常教她(微H)<山澗·情事(H)(暖陽西西)|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21.日常教她(微H) 這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兩人午后在床上廝磨了會,徐斯顏聽見外面的雨停了,邊躲他落在脖子里吻,邊說。 “所以說,你平日不在家,我就得關屋子里一個人待著?!?/br> 陳昭寒似是鐵了心不再放她,進進出出門前必定落鎖。 “我是怕有人來打擾你?!彼チ怂氖挚圻M身下的褥子里,低頭埋進她胸口,深深地嗅著。 “我有那么見不得人嘛……哎,你別……癢~”她閃躲不及,讓他一口咬住胸前柔軟。 見他似隔著衣服不過癮還要摘掉她身上的阻礙,徐斯顏臉紅心急,“你別這樣,大白天了,晚上,晚上好不好?” 男人啞著嗓子,手伸進衣服里摸她,“做什么非要晚上,白天不行嗎?” “可我下面還疼了,不能再來了?”她苦笑。 “我看看?” “不行!”徐斯顏躲來躲去,在他身下扭得像條砧板上的游魚,“昨晚你也說看一眼,之后就再沒放過我,到現在我都腰疼了?!?/br> 她有些委屈,男人也有些委屈,摸上來在她臉上啄來啄去,“真的不行嗎?” “嗯?!彼敛煌俗?。 “那你看看我的?!?/br> “……” 這……看看就好了嗎?她都感覺出來他下面硬成什么樣了,徐斯顏心里好笑,可別到時候在她眼皮子底下炸開。 事實證明,炸開的不是陳昭寒的胯下之物,而是她的臉乃至整個人。 他那樣提了,她自然也好奇,幾次交歡,她都不敢細看,如今他讓她在朗朗乾坤下給他看看,怎么想都覺得是個扔了餡餅的巨坑,那餡餅還是rou餡的。 陳昭寒帶著她的手一路向下,他一抱她到床上就脫了上衣,此刻沿著他赤裸堅硬肌理的線條摸下去,徐斯顏被他身上guntang的體溫燒的臉熱,卻又避不開。 “唔……” “怎么了?” “我手抽筋了,真的,哎呀好疼?!?/br> “……” “阿顏,我也疼?!?/br> 說著手貼上去,讓她握住。 細皮嫩rou的手心一碰到那玩意,男人的呼吸忽然加重,“阿顏,坐我腿上來?!?/br> “我不要?!毙焖诡伳X門都要炸了,他長得那是根烙鐵嘛,又硬又粗的。 “聽話,我不碰你下面,你就坐我腿上幫我碰碰它?!?/br> “我……”話未出口,人已經被他從腰上架起放他腿上了。 里屋很干凈,除了張床和衣柜,就剩窗下那套木質桌椅了。 乍晴的天光照進屋里,亮的令人羞恥,連那兩顆怦然躍動的心都清晰的無所遁形。 徐斯顏看他靠在床頭,雙眼清潤的看著她,一副生殺大權任爾處置的樣子。 被迫握著那根猙獰的兇器,手心的脈動洶涌而強烈,她還是不敢直視,仿佛看一眼就會長針眼。 可是嗓子眼連連發出吞咽的聲音這怎么控制? 陳昭寒抬高她的下巴親了口,“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要不要朝它咬一口?”他啞著嗓子,低哄著誘惑她。 女人臉上霎紅,熱氣從耳朵里噴出來,整個人像被點燃了。 結結巴巴的說了句,“才,才不要,你別胡說八道,我從不吃生rou的?!?/br> 陳昭寒失笑,莞爾道:“好阿顏,你再不動,它就要變成熟rou了?!?/br> 燙成那樣,放顆雞蛋上去都能烤熟了,怎么會是生rou。 她動的很慢,幅度也小,有種隔靴止癢的痛癢感。雙手從根部滑到頂端,松開,再從根部滑到頂端。 陳昭寒鎖著她的臉,雙眸發紅,“誰告訴你是這樣動的?” “???”徐斯顏被他盯的發毛,手一抖,扯斷了幾根毛發,“我,我不是故意的,又沒人教過我?!?/br> 清婉的眼睛瞬間濕漉漉的看著他,眼皮嫣紅,一副你要敢兇我,我就立馬哭給你看的小可憐樣。 他看著她,下面更疼了,一個女人怎么就笑起來勾魂,哭起來攝魄,渾身上下水靈靈的,叫人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含著。 “不怕不怕,我慢慢教你,”男人把她摟緊懷里,一串串的吻落在她發頂,嗓音溫柔的不像話。 22.正面(H)<山澗·情事(H)(暖陽西西)|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22.正面(H) 母親曾經說,一個人對你好,要么是血親,要么是有所求。徐斯顏雖然沒見過幾次世面,但也不傻,他需要的不一定是她,只是一個肯留下來做他女人的乖巧媳婦兒。 那她呢?她要的是什么? 當然是,在離開之前滿足他,還了主持說的那份恩情,順便了解一下那些本該她知道的秘密。 “很難受嗎?”她問。 陳昭寒沒有說話,呼吸從她的發頂噴到臉上,清冽的男人味緊緊包裹著她,赤裸又張揚。 他很愛干凈,連帶著她睡前飯后都要刷牙洗漱。 他身上哪兒都硬,唯獨那兩片唇,溫熱柔軟,略含清雅之氣,從她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