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哥哥
35.哥哥
果然,人要不爽了來一發,促進多巴胺的分泌。 反正顧惜這段時間累積的低落抑郁消散了不少,她摸著溫嶼俊秀的臉,他凝視著她,那眼神專注得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個人。 她忍不住在心里嘆息。 孟謹言,不管你因為什么事情跟我分手,我們倆都回不去了。 當然,顧惜并不打算因此跟溫嶼交往。 她其實想過了,跟顧正初這樣不清不楚的關系,對她的男友不公平。 孟謹言提分手時,她有一瞬間心虛,現在好了,她不用揣著愧疚了。 顧惜沒有在酒店過夜的打算,倆人就做了一次,她就沖了個澡穿上衣服準備回家了。 畢竟不光是她家里有個顧正初,溫嶼家里還有個難搞的溫太太。 惜惜 嗯? 溫嶼的車送顧惜回家,她的手搭上車門把手準備下車時,他忽然喚了她一聲。 顧惜一轉頭,溫嶼就傾身過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他的嘴唇很軟,碰了一下她的唇就離開了,但很快他又湊過來,舍不得地又親了她一下。 好了。 這畢竟是顧家門口,想到顧正初可能就在里面,顧惜不想在這里跟他膩歪。 她打算對溫嶼說再見,可對上他的眼神,她心一軟,主動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晚安,回家后給我電話。 溫嶼朝她彎眸一笑。 這么單純可愛的男孩,不光讓她把持不住,還有點欲罷不能。 顧惜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九點了。 別墅里靜悄悄的,顧富國經常不在,顧正初工作也比較忙,有時候很晚才回來。 盡管她猜倆人可能不在,她還是輕手輕腳地上了樓,開門開燈再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顧惜松了口氣,沒被發現。 她便脫了衣服先去洗澡,把身上的臟衣服換下來。 等顧惜洗完澡出來,猛地發現顧正初坐在椅子上。 哥哥。 她叫了一聲,隨即為了掩飾自己一瞬間的驚慌,低下頭擦頭發。 顧正初嗯了一聲后便沒再說話,而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顧惜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背過身去拿吹風機吹頭發,吹風機嗡嗡的聲音在室內響起,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她的尷尬。 把頭發吹得差不多干了,顧惜把吹風機放下。 怎么了?她主動問他。 你去哪兒了?他問。 顧惜心里一咯噔,果然,他的確知道她這么晚才回來。 我答應溫嶼做他畫畫的模特。她答道。 嗯。顧正初應了聲,神情莫辨。 顧惜一番察言觀色,敏銳地察覺到他有點不對勁,主動試探道。 是人體模特,所以我跟他去了酒店。 果然,聽到她這話,顧正初表情有了微妙的轉變。 人體模特? 顧惜點頭,說出符合小女生心態的話來。 我想給自己現在的青春歲月留個紀念。 聞言,顧正初不由嗤笑了一聲。 該不是那小子哄你的說辭吧? 顧惜沒吭聲,這個鍋就讓溫嶼背了吧,反正顧正初也不能把溫家少爺怎么樣,但是他實實在在會把她怎么樣。 畫呢?他又問。 還沒畫完。她說。 他之前給你畫的畫呢?他應該送給過你吧,給我看看。 顧惜一愣。 他怎么突然對溫嶼那么感興趣了。 她這里的確有一副溫嶼畫的畫,但問題也是裸著的。 不過,她讓溫嶼把臉虛化了,又是上輩子的場景,還比現在的自己瘦那么多,給顧正初看他也認不出來是她。 畫的不是我。 顧惜將那張畫找出來遞給他。 顧正初看了一會兒,顧惜心想這變態果然好色,一張少女裸睡圖盯著看那么久。 這是你。他說道。 顧惜懵了。 這哪里像我了?身材不一樣,而且這個環境我怎么可能睡這種地方。 顧正初伸手將她拽進懷里,顧惜被迫坐在他腿上。 或許是那小子先前腦海里想象出來的你的樣子。 顧惜: 隨便吧,看起來他沒事了。 顧惜剛放下心來,結果顧正初突然道。 你這里怎么紅了一塊。 顧惜:??! 哪里?她連忙伸手摸自己的脖子。 她皮膚格外嬌嫩,擦撞一下就會留下印跡,而溫嶼今天出乎她意料的主動又生猛,她當時情緒上頭加酒勁兒沒注意,還真不知道他有沒有弄出痕跡來。 你還喝酒了?顧正初又問道。 有點緊張,就喝了點。顧惜坐立難安起來。 她等他說話,他卻忽然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走到床邊放下,讓她坐在床沿,接著他便伸手脫她的睡裙。 顧惜剛洗澡出來,沒穿內衣,顧正初將她睡裙一脫,她的身體就一絲不掛地在他面前呈現。 他的手撫上她的脖子,慢慢往下游移,目光透著審視,隨即扣住她的腰將她翻了個身。 趴著。 顧惜卻沒動,她手指揪住被子,身體蜷縮成蝦狀,表現出一副隱忍的姿態。 哥哥,能不能把燈關了,太亮了。 顧正初卻沒理會她,執意拉開她的腿,顧惜連忙爬起來一把抓起被子將自己裹住。 她此刻著實有些慌。 哥,你不要這樣! 怎么,可以給別的男人看,不能給我看?顧正初語氣透著股涼意。 顧惜毫不躲閃地直視他的眼睛,她靈機一動,對他嗆聲道。 別的男人能娶我,你能嗎?! 果然,顧正初沉默了一瞬,但他很快笑著反問。 你想我娶你? 我不是我沒有你個變態別瞎說! 雖然心里腹誹,但顧惜垂下眼。 我是你meimei,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她努力扮演一個備受兄妹luanlun思想困擾的小姑娘,試圖喚醒顧正初一絲愧意。 結果,這個禽獸果然沒有良心。 做都做了,難道你沒爽到? 顧正初來了這么一句。 顧惜氣鼓鼓地瞪著他,顧正初笑了。 就在顧惜覺得自己應該占了點上風的時候,顧正初又不按牌理出牌,一把攥住她的腳踝將她一拽,將被子一扯,接著膝蓋壓住她的腿,一手按住她的雙手。 倆人身形體力差距太大,顧惜覺得自己就像被釘在木板上的青蛙,不管她怎么撲騰,都擺脫不了顧正初的鉗制。 他還是掰開她的腿根,她腿間的幽谷在他視線下一覽無余。 顧正初的眸色深暗下來。 要不是有她背著他賣了項鏈救濟窮小子的前車之鑒,他真差點被她給騙過去,都給人cao腫了,還說什么人體模特? 顧惜感覺到顧正初周身散發出懾人的冷意,她索性自暴自棄,也不掙扎了,軟躺在床上。 然后,她被顧正初放開了,他一言不發,轉身就往外走。 顧惜連忙爬起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走了? 這是打算不理她了? 簡直太好了! 顧惜臉上閃過一抹喜色,目送顧正初開門離開。 結果他倏然轉過身,視線徑直投向她,接著剛打開的門又被他關上了,他轉身又朝她走來。 顧惜:???! 怎么又不走了?! 顧正初走到她面前,當著她的面,開始解皮帶扣,拉下褲鏈。 顧惜: 趴下。顧正初吐出二字。 顧惜沒動作,她有點不甘心,想要再氣他一下。 我不要! 顧正初看著她,也不跟她吵,朝她微微一笑,扣住她的雙手,一個餓虎撲羊就將她壓在了床上,膝蓋強勢地頂開她并攏的雙腿。 顧惜被他按得骨頭都疼,她皺了下眉,顧正初已經腰胯一頂,粗長的rou刃擠進了她的xue里。 她原以為他會像狂風暴雨一樣兇猛肆虐,但他沒有,他就像鈍刀子割rou,roubang慢吞吞地在她xue里磨蹭,細致地碾壓著她內里的每一寸褶皺,隨著緩慢的插入而一點點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