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歸宿
夜不歸宿
你瘋了! 馮君同被他箍在懷里,受驚地低呼。 沒瘋。 是色欲熏心。 明明是冷淡至極的口吻,卻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密集的吻一個個落在頸間。 馮君同跳腳哀嚎:我去,我去行了吧! 嗯,早這么說不就好了。 他的手從她衣服里抽出來,看似好心地給她撫平衣擺。 馮君同恨不得給他一腳。 回去的路上又經過烏漆麻黑的那段路,男人又問她:真的不想嘗試下野外做的感覺? 你閉嘴吧! 旁觀灌木叢上就是積雪,馮君同團起個雪球朝他扔去火速跑了。 忍無可忍。 寒冷天跑步難受,她跑了百來米便不再跑了,顧文欽不急不慢地追上她,牽上她的手散漫地說:看來你恢復得不錯。 什么? 兩人并肩而行,他低頭看向她的大腿,不然你以為我這幾天怎么不動你? 馮君同皮笑rou不笑:你夠了。 他笑而不語,一臂將她攬進自己懷里。 車停在吃飯的酒樓門口,原路返回坐進車里,馮君同告訴他:我要先回趟學校拿換洗衣服。 可以。 他大方地應下,車子一路飛馳到藝術大學,穩穩停在公寓樓門口。 馮君同解安全帶,說:你等一等,我收拾東西會有點慢。 嗯,五分鐘夠嗎? 她上下樓一趟都五分鐘了吧。 他撫她柔軟的頭發,指腹在她臉頰上溫柔地摩挲,退讓說:那就十分鐘,不能再多了。 有區別嗎? 他看一眼腕表,提醒她:開始計時了,晚到一分鐘,我就親自上去拿人。 馮君同火急火燎地推門下車,連裝鑰匙的包都忘了拿,幸好趙一丹在寢室幫她開門。 見她氣喘吁吁地扶著門進來,趙一丹納悶:你這是怎么了? 別問了,還要出去 她走進寢室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東西,洗漱用品他那邊都有,帶一套內穿的換洗衣物就行。 尾隨她走來走去的趙一丹秒懂:哎喲喂,這是又要夜不歸宿,跟表哥共度春宵去啦? 你少說兩句吧。 周顏還在寢室呢。 馮君同拍拍她的肩,拎著一個紙袋著急地走了。 再回到車上,她累得癱倒在座椅里。 不錯,很準時。 顧文欽的視線從表了離開,好整以暇地發動車子。 去和園的話南門近一點,前面右拐。 和園就是他前不久在大學城購置的房產所在小區,馮君同以為他要去那邊。 男人悠悠告訴她:不去那邊。 那去哪里 顧文欽答:去君悅。 別墅那邊。 他又不傻,和園是近,可正因為近,她明天就可以回來,都不用他送。 還是遠點好。 馮君同咬牙切齒:那你干嘛不早點告訴我? 害她換洗衣服都只帶了一套。 睡哪不都一樣。 他好心情地說,把玩她的手,缺什么了就買。 陰險小人。 折騰了一大圈,到達君悅藍灣時已經快十點了。 馮君同發現自己每次來他這邊的感受都不一樣,可能是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有了心理準備,比起前兩次的忐忑和防備,這一回更多的是羞怯。 剛將她帶來的東西放在客廳,顧文欽去廚房給她倒了杯牛奶。 馮君同接過來道謝,低頭抿一口。 去誰的房間? 他問她。 都可以。 行。 他走在前面帶路,馮君同跟在他身后,見他經過自己睡過的客房時沒有停,壓了壓上揚的唇角。 你應該不喜歡別人進你的臥室吧? 不會。 他開門讓她先進去,自己跟在后面反鎖上門。 馮君同沒將他這一行為放心上,走到小客廳的沙發邊坐下。 他將她的衣服放茶幾上,邊往里走邊開始脫衣服。 馮君同說:那我等你洗好再洗。 剛走出兩步的男人回頭,上下打量她兩秒,拽掉脖子上的領帶返回朝她走來。 馮君同下意識將手藏到身后,你想干嘛? 你說呢? 他扔了領帶彎腰湊近她,不等她回答,兩臂攬住她將人抱了起來,邊走邊說:時候不早了,一起洗。 誰都不用等。 馮君同兩臂掛在他脖子上,腦袋撞他的胸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顧文欽挑眉,倒是沒否認,經過大床時忽然改了主意,抱著人一同滾進柔軟的床里。 馮君同被他壓在下方兩腿亂蹬,說好要先洗澡的! 不脫衣服怎么洗? 他理直氣壯地反問,馮君同竟然無法反駁,手捂著胸忙不迭說:我自己脫! 你脫我的。 他悶笑了聲,抓了她的手臂環上自己,跟著動手剝她的衣服。 癢死了。 馮君同亂扭著躲他的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顧文欽你要不要臉了! 嗯。 不要了。 他三五下將她剝得只剩下內衣褲,手臂撐在她肩膀兩側,頎長的身軀將她整個圈在自己身下,該你了。 馮君同手捂住發燙的臉蜷成一團,使勁搖頭。 太難為情了。 顧文欽輕呵,沒再說什么,尋到她的嘴唇吻住,手掌撫摸她滑如綢緞的身子。 馮君同全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淪陷在他溫柔的親吻和愛撫中,啟唇讓他的舌頭進來,攀著他的肩膀小心回吻。 顧文欽將舌探入她口中,加深這個吻的同時,膝蓋彎曲插入她兩腿間,抵著她的敏感若有似無地摩擦。 嗯 胸乳在他的撫摸下迅速充血挺立,馮君同忙不迭吞咽他渡來的甘甜無意識地嚶嚀,一陣陣酥麻的癢讓她忍不住扭動腰肢去蹭弄兩腿間的膝蓋,手也轉移到了男人的腰兩側。 顧文欽一邊揉弄她的rufang,一邊牽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腹。 皮帶扣涼涼的金屬質感讓她的手瑟縮了下,卻是沒有拿開。 他的吻落在她頸間,聲音嘶啞,乖。 要聽話。 她低嗚了聲,顫著手將他掖進褲子里的襯衫下擺拽出來,蔥白細指撫上男人緊實的腰腹,由下至上去解掉黑襯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