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酒(微H)
渡酒(微H)
鷹揚檢查完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低頭稟告:看癥狀,此人應該是服了寒食散。說完看了眼床上的人,想開口提醒,望見主子的臉色,最終把話咽了回去。 江復關心則亂,此刻經鷹揚提醒,才發現她瞳孔渙散,渾身虛汗,狀態與服用寒食散的人一模一樣。 去找一壺烈酒,要熱的。他眼睛不離喬幽,吩咐道:還有一桶冷水。要快! 鷹揚領命,沉穩的問:人怎么處置? 聞言,棱角分明的側臉緩緩轉向癱在地上的人,分明是酷暑,可那眸光竟似寒錐,看著謝良臣的眼神宛如他已是一個死人。 帶回去,查清楚。 鷹揚點頭稱是,一刻不敢耽誤,將人拖了出去。 寒食散一直是宮中行樂的秘藥。服藥后身體忽熱忽冷,初時會陷入痛苦,但在痛苦之后就會進入一種恍惚和飄飄欲仙的狀態。由于所用藥材皆為虎狼之藥,因而必須讓身體將藥物中的毒素排出體外。 若想活命,只能用涼水沖洗身體,再輔以加熱過的烈酒,而且必須大量進食。這些散藥之法無疑對身體是極大的損傷,更何況她看上去如此單薄嬌弱。江復掌心撫摸著她的烏發,心中涌起無限愧疚。 他不該將她拒之門外。 江復不敢掉以輕心,為了幫她散去藥物,這些舉措弄錯一步,便有性命之虞。 他用衣服裹住她的身體,小心的將人抱起。服藥后最忌靜臥不動,他一手自背后攬住她,一手扶著她纖細的小臂,帶她在房內走動。 喬幽精疲力盡,已經開始失去意識,雙腳站在地上猶如踩在棉花里,在他的攙扶下深一腳淺一腳,不知今夕幾何。 突然,膝蓋窩一軟,雙腿頓時抽力跪了下去,江復眼疾手快,及時將人抱了起來。喬幽軟倒在他懷中,察覺到靠著的東西體溫很低,下意識的貼了上去。 好熱... 剛剛一番折騰,本就寬大的外衫散落至肘心,胸前大片春光乍現,江復不自然的撇開頭。喬幽不老實的在他懷中扭動,藕臂環上他的脖子,下巴擱在寬闊的肩膀上,小臉因燥熱染上一片艷色。 江復還未來得及將懷中人的衣衫合攏,就感覺胸膛處貼上了兩團柔軟,頓時身體一僵。 喬幽的手摸進他的里衣,靠著的時候感覺堅硬似鐵,摸起來的觸感卻很滑彈。她將小臉貼上冰涼的胸口給自己降溫,呼出的熱氣讓男人胸前的rutou不自覺顫栗。 他被身前人無意的舉動弄得微微喘息,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胃里蔓延,流竄至小腹。他的大手護在喬幽背后,閉眼克制住自己身下挺立的欲望。 這時,鷹揚十分上道的敲了敲門,請示后將東西送了進來。 江復用自己高大的身軀擋住她的春光。 鷹揚目不斜視,指揮人將沐浴的木桶搬進來,又填滿了冷水,將燙過的酒壺放在桌上。一切備好后,他遣退了下人,臨走前貼心的為主子拉上門,借著回身的機會,他生平第一次逾矩,抬頭瞄了一眼。就見殿下寬闊的后背對著房門,將人擋了大半,只有一截藕臂攀在他的背上,手若柔夷,指若削尖,肌膚是翠綠的玉鐲都比不上的瑩潤,在日光下白的晃眼。兩條光滑白膩的小腿垂在他的身側,雪白的纖足看著一手便能掌握。 房門緊閉,江復把人抱進木桶,一入水中,喬幽頓時感覺渾身舒暢起來,像guntang的油鍋上潑了冷水,滋滋啦啦的冒著熱氣。 寬大的衣衫在水中浮上來,松垮下是香肌玉雪,裊娜纖腰,隱約間一痕雪脯露出半個團酥。 江復別開眼,轉身去拿酒。 喬幽此時有了些意識,美目微怔,視線被水打的有些模糊,還以為自己在幻覺中?;秀遍g感覺有人輕捏她的下巴,往口中倒入嗆辣的液體。 一口酒下去,喬幽嗓子眼火辣辣的,嗆得咳嗽,眼淚合著臉上的水漬惹得頭發黏在臉頰唇邊,脆弱的勾人。酒水順著她的精致的下巴流向玉頸,滾落在高聳的乳峰前。她眼波離寐,面頰嫣紅,整個人被水浸過,猶如被雨水淋濕的海棠花,水靈,滋潤。江復雙眸倏地變暗,只覺下身漲的越發厲害。 喬幽剛吃了虧,此刻無論他再怎么哄,都不肯張口了。 混沌間,唇上突然覆上了一片柔軟,有什么濕滑靈活的東西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接著熱辣辣的酒水渡了過來。 江復大手撐在她腦后,自己手執酒壺喝上一口,再渡到她嘴里。如此折騰了五六回,小半壺酒下肚。 喬幽只覺天旋地轉,頭更暈了,嘴上還總有什么東西貼上來,煩得很。 江復耐心的再次仰頭,含住一口酒,貼上她的唇正要喂過去時,上下兩排小牙報復似的咬住了他的下唇。喬幽自以為兇殘,實則整個人都是綿軟的,不知道她的咬仿佛愛人間的調情撕磨。江復一怔,口中的酒順著兩人唇齒相依的縫隙流下,劃過凸起的喉結,濕了前襟。 喬幽咬住后覺得嘴里的東西柔軟的不像話,像小時候最愛吃的果凍雪糕,于是含住開始慢慢吸吮舔弄。 嗯.... 低沉的悶哼聲響起,他被她含的呼吸聲加重,雙手情不自禁伸入水中擁住她,在纖弱的脊背上來回撫摸。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江復強忍欲望,雙手握住她的肩,將她拉開了一些,二人唇間的銀絲拉成長線。他胸前起伏劇烈,卻仍裝作冷靜自持的模樣,啞聲問: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家人們!珠珠!給我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