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7
書迷正在閱讀:cao滿十次愛才能見分曉、【雙城之戰同人】上下顛倒、蜜淚流珠、滴滴眼淚為你流、進入戀愛循環以后(NP)、蒙眼(主cp1v1)、裙下臣歡(nph)、夢境合集(純欲篇)、網戀對象是色批(H)、玫瑰星球
的胡渣,黎莘撐著身子坐起來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頜:“怎的成這樣了,”她眉眼溫柔,眼中光彩斐然,“好好去歇息罷,我躺的累了,想坐一會兒?!?/br>連越書搖頭:“我陪你?!?/br>他嗓音有些顫,手掌冰冷,黎莘只做不覺,徑自去推他,嗔道:“不要你陪著,這幾日天天瞧你,我想一人留著?!?/br>連越書還不情愿,黎莘就擰眉佯怒。他最終還是同意了。臨出門的時候,黎莘忽而叫住了他:“越書,我喜歡這里?!?/br>說罷,輕勾了勾唇角,目光落在窗外的蔥郁之色中。連越書攥緊了手,應道:“好?!?/br>話中含義,也只有他們兩人清楚明白。關上門后,藥童擔憂的湊過來:“公子……”連越書深深吸了一口氣:“還有最后一個法子?!?/br>換血。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八十五】結局上?BE(珠珠加更?第四更)霜雪茫茫。一輛馬車停在府邸之前,厚厚積雪沒過馬蹄,發出嘎吱響聲。身著棉衣的青年從車上躍下,他面容清秀,眉目間卻有幾分英武,瞧著就很是精神。他拍了拍馬背上的薄雪,對著車夫說了兩句,轉身就走到了門前。門人見著他,忙恭敬的行了一禮,轉身替他開了門。他一路來到書房,對著凍紅的手哈了一口氣,才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門內穿來一道溫潤男聲,清泠若泉:“進罷?!?/br>藥童推了門進去。屋子內燒著炭盆,熏的暖融融的,讓人恍若置身溫暖春日。正對窗子的桌案上,一名青衫男子正挽著衣袖,在紙上落下最后一筆。他發束玉冠,眉目雋雅,若徐徐鋪展的水墨丹青,般般入畫。藥童走到桌案前停下,側頭看了看窗臺上擺著的三只酒壺,心中不由輕輕嘆息一聲。“公子,都準備好了?!?/br>連越書應了一聲,伸手將紙拿了起來,吹干紙上墨痕。他指尖雪白,十指纖細似女子。分明是個玉捏的模樣,唯獨雙鬢早生華發,添了一抹斑白。那信紙被他疊好,裝進了一旁的木盒里。木盒中已堆著滿滿的紙張,顯然不是一日兩日能寫成的。藥童想去將木盒接過來,卻被連越書輕輕的一擋:“無妨?!?/br>藥童就頜首不說話了。他取出一件煙青色的大氅,為連越書穿戴好,一邊系帶,一邊提醒他道:“公子,今日外頭有些冷,小心身子?!?/br>連越書淡淡應了。出門前,他將窗臺上的酒壺打開,支起窗子,把里頭的酒液倒在了地上,看著它化為無形,愣愣的出神。藥童靜靜的等著他。不多時,連越書就走過來:“走罷?!?/br>馬車駛離了大宅,一路來到伏山腳下。藥童先下來,又扶著連越書下來。他身子有些虛,乍一接觸到寒涼,面上不由紅了紅,緊接著,就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藥童忙從懷里探出一個小瓷瓶,倒了兩丸藥并水囊一起遞給他。連越書吃了藥,才覺氣順了許多。他忍不住自嘲道:“這破落身子,還不知能撐多久?!?/br>藥童聞言,心中一緊,立時出口反駁道:“公子說的甚話,您可是長壽之相?!?/br>話雖如此,他心中比誰都清楚公子的身子。連越書知曉他在安慰自己,笑了笑沒再開口。伏山上白茫茫的一片,藥童提出要背連越書上去,卻被他婉拒了:“我自己來?!?/br>他雖體虛,還不到這程度。藥童沒說什么,就讓他扶著自己,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山上走。約莫一刻鐘的光景,連越書和藥童終于到了半山腰。老屋子就在這里,連越書買的宅子離伏山不遠,藥童娶妻之后,就隔一段時日從山上下去尋他。并非連越書不愿住在山上,而是他還有旁的事要做,如今該做的都做完了,他也能回來了。兩個人發出的動靜,招來了一個挽著婦人發髻的俏麗女子。她穿的厚實,懷里還抱著個睡得香甜的娃娃。藥童一見他們,面上就泛出柔和之色:“阿翹?!?/br>被喚阿翹的女子欣喜非常,只是當她的目光觸及連越書后,就有些赧然的垂了頭,想要對他行禮。連越書笑著搖頭道:“不必多禮,你們有日子沒見了,莫管我,我想出去瞧瞧?!?/br>說罷,他拍了拍藥童的肩,轉身就要離開。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八十六】結局下?BE(珠珠加更?第五更)藥童下意識叫住了他:“公子!”連越書腳步一頓,疑惑的回頭看他:“怎么了?”藥童梗了梗,幾番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阿翹拉了拉他,他才緩緩的開口:“是去看……夫人么?”連越書一愣。他沉默良久,方才輕笑道:“是?!?/br>藥童抓緊了阿翹的手,兩人對視一眼,俱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忍之色。連越書反而是豁達的那個:“做甚這副神情,我這么久沒去見她,阿黎怕是要惱我了?!?/br>他說著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藥童還想追上去,一旁的阿翹拉住了他的胳膊,對他搖了搖頭,做了幾個手勢:讓他去吧。藥童頹然的嘆了一口氣。連越書穿過屋子,一路走到了不遠處,一株仍舊青蔥的松柏之下。繁茂枝葉染了皚皚白雪,遮住了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他伸出手,將地上松軟的積雪扒開,露出了一塊小小的石碑。石碑并非是直立的,而是平平的鑲嵌在地上,上頭只簡單的刻了兩個字,染色的朱砂已經有些黯淡了。阿黎。他的指尖輕輕撫過那一筆一劃,恍若是撫在她面龐上,眉眼唇鼻,每一處柔軟細膩的肌膚。“我今日沒帶酒,你莫惱我?!?/br>連越書含著笑,也不管身下的積雪,就那么坐在了石碑一旁。松柏上的積雪在簌簌的往下落,連越書取出了隨身帶的木盒子,將盒子中的紙張盡數拿了出來。每月一封,他寫了八年。壓在最低下的紙張已經泛了黃,上頭的墨痕褪了顏色,這是她過世第一年他寫的,字句之間,滿是傷懷。連越書默默的看完,拿出火折子,將這信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