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黏糊糊的精水全射進白甜的嘴里,還不讓白甜吐出來。等確認白甜把那股子精水都咽了進去,才把性器從她嘴里抽了出來。布日固德起身去拿飯,白甜干嘔半天,那精水吞了下去半點沒吐出來。嘴里都是那丑玩意和精水的味道,嘴巴也被磨破了一點皮。白甜羞憤到極點,顫巍巍合攏了自己的衣服,眼淚珠子又開始掉。“吃不吃?不吃的話,就再喂你一次?!?/br>布日固德把餡餅遞到她嘴邊,白甜聽到他的話身子抖了半天,最終還是開口咬了男人送過來的食物。布日固德把人抱進懷里,把人喂飽后,又哄小孩一樣,拍著她后背。“累嗎?要累就睡一會?!蹦腥苏f著假正經的騙人話。白甜委屈的不行:“嗚嗚……你……就欺負我……好惡心……嗚嗚嗚”“這就受不住了?那以后怎么辦?!?/br>……以后……以后……“嫁給我,成了親,你要給我生孩子?!辈既展痰聯破鸢滋?,舌頭舔著她的嘴,好像含了蜜糖一般,竟嘗出點甜滋滋的味。“沒懷上以前,你下面天天都要被我用精水灌滿。不過你放心,成親前,我不動你?!?/br>白甜忽然抓住他衣服,“求……求求你……能不能放我回去。我……我不想和親,只要能讓我回去,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布日固德看著她,笑了笑。“你舍不得那個楊先生?”“你怎么……你怎么會知道楊先生?!”布日固德沒回答,他放開白甜,整了衣服起身要走。“好好休息,你想回木札,也不是不可以?!?/br>布日固德說完就離開了。——我想回,可怎么才能回去。白甜心里溢滿了苦楚,一個人在外鄉,她又能怎么辦。嘴巴疼,胸口也疼。男人留在那的口水好像還沒干,乳尖濕漉漉的,又麻又腫。她和楊先生認識了兩年,才只堪堪碰過一次嘴。哪里能想到,會有被這樣一個蠻子全身欺負個遍的一天。——管他什么大金的可汗,就是一個欺負人的混賬王八蛋!她躺在虎皮上想著楊先生的好,越發難過,轉身又低低開始哭了起來。哭累了,就睡了過去。夢里她和楊先生在木札那片荷花池里,摘下新鮮的蓮藕。等布日固德回到帳篷,白甜縮著身子趴在虎皮上睡覺,還在夢里和楊先生看著蓮花。眼角還是一片通紅,可嘴角卻掛了笑。他不知道這個嬌氣的二姑娘夢到了什么,只是這些天,他第一次看到二姑娘在笑。他見到二姑娘時,她一直在哭,眼淚珠子止不住的砸到他心里,都快忘記二姑娘是個喜歡笑的人。把白甜抱進懷里,布日固德心想,沒關系,只要在他身邊,總有一天會哄她開心的。他有的是時間。作品白甜-白甜(4)約定內容布日固德在蒙語中,意味著翱翔的雄鷹。那是布日固德的母親為他許下的美好期許——矯健,勇敢,和鷹一般堅強。布日固德沒有辜負這個名字,他天資聰穎,又戰無不勝。二十歲打敗了兄弟當上可汗,同年帶著大金的士兵攻下兩個部落。兩年后,大金成了領土最大,軍隊最強的國家。下人縫著披肩,把布日固德的事跡細細講了個遍。白甜聽著卻忍不住咂舌——那個只會欺負人的混蛋有這般本事,她倒是半點也沒瞧出來。看到白甜不屑的表情,下人識趣的住了口。這個嬌氣過頭的小丫頭,哪里懂他們可汗的好——下馬車要人抱,吃飯還要親手喂,就連睡覺都是可汗抱著。他們大金的孩子過了一歲兩歲多也沒有這種待遇,早早就任由他們自己成長。怪不得那些人一個比一個柔弱,連吃飯都要喂的嬌小姐——等回頭有了孩子估計連自己都照看不好。白甜自是不知道她嫌棄的皮膚黝黑的下人心里想著什么,她只是接過下人縫好的披風,穿好就出了帳篷。來時的喜服也收了起來,換成了大金的服飾。本來里面有粗麻布做的襯子,白甜嫌棄,布日固德就讓人換成了緞子。大金臨近秋冬交替,風沙大,白甜剛出帳篷,遠遠看了一眼放牧的牛羊,就被風吹的張不開眼。——破地方,天天刮風!還帶著風沙粒,打著臉生疼。白甜嘆氣,正要轉身回帳篷,就被人抱了起來。布日固德在她耳邊低聲道:“怎么才出來一下就回去,呆在帳篷里兩日了,不憋悶?”“風大,吹的眼睛疼?!卑滋鹇曇魫瀽灥?,縮起脖子讓披風擋住半張臉。“春秋兩季向來是多風的時候,一會這陣風就退了。走,我帶你去看看周圍的風景?!辈既展痰掠H了親白甜的臉,單手抱著她,拉來一匹馬抱她坐了上去。白甜之前沒騎過馬,兩腿夾緊馬背生怕掉下去。隨后布日固德就翻身騎了上來,抱著白甜,拉起韁繩。馬兒在草原馳騁,果真和布日固德說的一樣,那風沙很快便沒了。從布日固德的懷里抬頭,因為大風,天空藍的不像話,白甜第一次見到這么干凈又澄澈的天。“好看嗎?”“還可以?!?/br>聽到白甜的回答布日固德只是笑笑,白甜不懂他笑什么,就索性窩在他懷里看四周的環境。馬兒跑的飛快,帶著兩人很快跑到一個池水邊。周圍是艷麗的花草,在草原很難看到這么一大片花。兩人下了馬,布日固德抱著白甜在池邊走著。“放我下去,我自己走?!卑滋鹜妻?。男人笑了:“小娘子不嫌棄這草里的蟲子了?”白甜聽到臉上一白,男人偷笑一下,把人放下來:“逗你的,這里蟲子不多,放心吧?!?/br>白甜看著花滿心歡喜,挑著樣式每個摘一朵,一會兒手里便有了一捧。池子不小,圍著走了小半圈白甜就累了。布日固德拉她坐在池邊休息,還把她摘的花用牛皮繩綁了起來。白甜難得心情大好,看著清澈的池水,再看看遠處跳走的小白兔。布日固德伸手抓住她兩只腳,白甜驚了一下。“別怕?!闭f著褪下她的鞋襪,握著她的腳放進了池水里。池水不涼,溫溫的,倒是舒服。“草原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池子?”白甜解下披風躺在草地上。“很多種原因,可能是地下有水源?!蹦腥嗣哪?,“喜歡嗎?”“還行……不過肯定比不上木札……”白甜躲著男人的手。布日固德手從白甜臉上移開,就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白甜甩不開那大手,自暴自棄安分了。布日固德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