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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沖刺的時候,他抓住她緊緊捆住的手腕,像是抓住征服的韁繩,極速的抽插著,直至那股涌流泄進身體里,他還在抽動著,粘稠的白色液體得發出耐人尋味的聲音,被他的抽插四濺到大腿根處,直直流向她的腿彎。“云云,我的云云。你居然真的跟了別人?!?/br>散云被他的沖撞頂得說不出話來,頭剛剛抬起,又被他蠻力的動作給頂在床上,頭被晃得發暈,他的上身把她壓得更緊了。絲毫不顧背上的粘稠,他的雙手從她的胸下穿過,反手扣在她的雙肩,狠命的往自己身下壓,下身卻不停的往前頂拱著。讓溫醉清進得更深了。散云感覺自己要被穿透了,她禁不住的小聲嚶嚀,低聲罵著,“溫醉清,你是個畜生!“他聽了這話,更加地用力了,一處一處全頂在她的軟rou上,他知道她的高潮點在哪,他繃緊了身子,死命的抽戳的那點,散云經不住被一次又一次的頂得飄然恍惚,身子的刺激正一步一步的蔓延,從點到面,惹得散云的腳五指張開,無助的上下摩擦著床單。“云云,畜生弄你,你是不是很爽啊?你看你下面還要吸著我,是你不讓我離開的,怎的變成我是個畜生了,嗯?”也真是膽子大了,敢罵他是畜生,只仗著跟顧鹿深過過,底氣變大了許多啊。想到這,溫醉清像是一把火在胸口燃燒,八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恨不得把她弄死時,日子就跟沙漏般急人,有時又念著她的時候,就覺得這一天就跟度秋般漫長。在他毫不知情的日子里。她被那個男人碰過沒?一想到此,他就耿耿于懷。“何云,你看清楚了,現在在你身上的是我,可不是什么顧鹿深,我倒也想知道點,他對你也畜生過沒?!睖刈砬鍚汉莺莸恼f著,身下跟著他的語氣,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軟rou上,刺激得散云一陣激靈。散云被撞的像個無力的布娃娃,身體的擺動全由他的動作而制定。她聽見溫醉清的話,心里嗤笑著。他還有資格說教自己,呵,他的身體比自己不知臟上多少倍,骯臟得像是下水道里的爛蛆。她用盡了力氣轉頭看向他,笑得治愈如花,合著嘴邊的血跡,展現出一副絕美的美人畫境。“溫醉清,你在我身上就是畜生,我只感覺到齷齪,而顧鹿深就是享受,我愛得緊?!?/br>他停下了動作,怒極反笑,在她看不見的時候,在褲兜里抽出一根煙和打火機,低著頭,緩緩地點燃。煙的星火子漸漸在他眼中浮現,他把打火機隨意的甩在地上,右手摸向散云背著的胸,肆意地揉捏。“何云,長大了啊,會說些渾話,還能拿我跟別的男人作比較了。不過你也挺厲害的,懷著孕還能讓顧鹿深cao,怎能這么饑渴呢。不過我這性子傲得很,我最討厭的?!?/br>他的唇悄無聲息的靠近她的耳邊,呼出濡濕的鼻息。“就是讓我聽到,有另一個男人比我強,特別是在床上?!?/br>散云被他抓得生疼,她痛苦的皺著眉,不停的擺動著身體。“我以前真的太心軟了。我得好好改改自己的壞毛病?!?/br>他像個惡魔般慢慢的扯開了嘴角,手指放開她滿是紅印的胸。散云舒了一口氣,正想再罵些什么,卻突然被他的雙手抱起。他把她懸掛在床邊,頭還差幾公分就快著地了,只有腰身不牢的伏靠在床上。她的血液全往腦子里涌,涌得她發暈,她想用手掌撐著地,好讓自己好受點,可是那根皮帶怎么也掙脫不掉。溫醉清似乎看明白了她的意圖,又似乎這就是他的本意。他解開皮帶,將她的雙手緩緩地放在地上,讓她的手掌著地,下身卻細細的摩擦著。“云云,記住了,在床上可別跟男人說上另一個男人。男人的劣根就是好勝,所以可別誤以為我在吃醋,你要知道,你可不值得我犯酸。對于一個背叛的舊情人,你也就只值得點被人作為比較的工具而已?!?/br>散云只能可憐的用手掌著地,溫醉清的攻擊比之前還猛,似乎之前的都只是開胃,她被他撞得腰身不禁往上供著,手也漸漸支撐不住自己,慢慢的變成手肘著地,細膩的肌膚早就被硬梆梆的地摩擦的不成樣子。他還張開了她的大腿,只把她整個上半身往地上送,漸漸的手肘也沒力氣了,她癱著雙手,臉頰挨在地上,承受著他的折磨。那根煙,就落在她的臉頰邊。“云云,你說,我跟顧鹿深,誰更厲害,嗯?”溫醉清,畜生,他個畜生。暈過去時,她憤恨的想。“林嬸,晚點叫個醫生給何云看看。包扎一下?!睖刈砬宸愿乐诖驋咝l生的林嬸,然后抱著裹著被子的散云進了衛生間。十三。漩渦(0906修)<散云不散(三侗岸)|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十三。漩渦(0906修)早上太陽的光麻麻的,舒服的灑在散云身上,她觸手即是肌膚的溫熱,她知道這是溫醉清,她習慣性的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聞著屬于他的氣息,手輕微地抬起,想攬過他的腰。她小心翼翼的將手翻過來,一眼便看見手肘上的淤青,還有nongnong的紅花油的味道。她這才反應到自己的身子有多么的不適。酸痛從腰那里開始蔓延,大腿疼得合也合不攏,連胸口的紅纓也隱隱泛著刺痛。她氣得捏住溫醉清的鼻子,看到溫醉清皺著眉悠悠地醒來,她便拿著手肘放在他的眼前,質問他,“溫醉清,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br>溫醉清悠悠的醒來,被這一幕還沒反應上來,待回了神,便是柔笑的像個翩翩君子般,攬過她的手肘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含著歉意說。“云云,昨天你不小心踩上地板上的水漬滑倒了,得怪我,怎么沒扶住你?!?/br>“四腳朝天?”散云揉了揉自己的胸,忽而又想到自己的胸口的痛處,試探性的問他,“我該不會像個蛤蟆一樣撲在地上吧?”溫醉清頓時笑得開懷,用雙手緊緊的攬著散云的腰,又想著她腰疼著,放松了力度,用下巴新生的胡須蹭著她的臉,柔情地說,“你怎么說自己像個蛤蟆呢,我看倒像個兔子?!?/br>“我不管,這都怪你。你自己也說怪你的?!鄙⒃迫鰦傻呐牧艘幌滤募?,打趣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