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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恩人。但也僅限于有恩情的人。她無法對他產生類似愛情的感覺。這一點,明俁在與她的相處中慢慢地感覺到了。甚至,她需要將他當作另一個人,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一場魚水之歡。因為有一次,他分明從她嬌吟的口中,聽到了“阿云”這個名字。殊不知,聽到這個名字的崔舍云,日漸麻木的心也不禁一顫。……在明俁期待的戀情里,他的戀人應該是愛他的,他會和對方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可是虞思帶給他的狀態,讓他反復懷疑自己。他想擁有的未來是這樣的嗎?虞思并不愛他,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他擅自動了想要將她占為己有的心思。他的艷鬼,他的女妖,只能由他來占有。可是慢慢地、慢慢地,心里生出更多的渴望,像逐漸蔓延攀爬的藤蔓,想要更多的陽光。他不可抑制地想要擁有她的愛。她不可能會愛上你的。她只愛她自己。崔舍云殘酷的說道。即使沒有人回應他,他也感受到一種快意。一種看著上面的人們一個個掉下來,都來到地獄里陪他一起孤獨的快意。明俁不斷發酵的渴望同虞思的表現呈現出越來越大的反差,當他困不住內心的野獸,向她不斷索取更多的時候。他知道他進入了一個糟糕的狀態。如果他不盡快擺脫的話,將來他很有可能會傷害她。可是他怎么忍心傷害到她呢?明俁十分眷戀地撫摸她的臉龐,睡夢中的她,才不會顯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疏離而又冷漠。白天同她談,他將要離開一段時間的時候,虞思一口就答應了,沒有絲毫遲疑。明俁不禁苦笑。他在她的心里,真的沒有一絲分量。第二天大早,明俁就不見人影了,好像在逃避什么,狼狽離去。這并不影響虞思的生活,她仍然住在這棟別墅里。開始過上了悠閑的老年生活。要么在花園里弄花侍草,要么就曲在陽臺上靜靜看書。她突然想到自己很久沒有出街了,便想著四處走走。她在外面逛了許久,不再像從前那樣買買買,靜下心來,原來周遭的一切都那么生動有趣。她默默地觀察著周圍人的生動表情,心中暗暗推測他們發生了些什么。只是突然一輛豪車停在了她的眼前,是她從前最喜歡的款式,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虞思本來沒打算投入多少注意,卻發現那豪車的車窗慢慢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龐。7“好久不見?!?/br>男人的嗓音透露出些許輕佻,讓虞思瞬間就皺上了眉頭。虞思轉身就準備離開。男人的話,讓她停了下來。“如果你想知道你父親給你留下了什么,就跟我走!”當時父親死得突然,他大概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帶給他這么大的沖擊吧。所以沒有留下一句遺言,這是虞思一輩子的遺憾。她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她父親留給她的東西,但是不妨礙她去看一眼。于是虞思轉過身來,利落地進入了車座里。整個過程她都一言不發。盛和玉卻時不時地打量起她。“怎么?虞家的小公主如今也淪落到這般田地了?!?/br>“你的男朋友可不行呀!”虞思覷了他一眼,仍是不理睬他。盛和玉看了她這幅樣子,就一股子賤勁兒,耐不住發了出來。“別不是養不活你,被嚇跑了吧?!”“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能不能給我閉嘴,好好給我開車!”盛和玉見虞思這副潑辣勁兒,終于開懷地笑了起來。盛家向來是虞家的死對頭,表面的交鋒實際暗藏洶涌。由于站的是對立面,他們的局面只能是你死我亡。虞父無意讓孩子牽涉進來,可是小小的虞思還是從一些對話里能分析出來,盛家是他們的死對頭,所以盛和玉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要和他劃清界限。可是都是一個院子里長大的,上學也是一塊兒,那時阿云總是默默跟在她的身后,瘦瘦弱弱,靦腆又可憐。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盛和玉總愛欺負阿云,有一次把阿云的膝蓋弄出血了,阿云忍著沒哭,還主動安慰她沒事。再加上盛和玉是個小潑皮,老師眼里的調皮學生,他總是有意無意來找她麻煩,比如說糾一下小辮、在她睡著的時候把她的作業用墨跡暈開。虞思煩死了他,索性跟他打了起來。打架的后果就是盛和玉被禁了足,后來不知怎么的,還轉了學。雖然很少再見面了,但是成年后,他時不時要湊到她眼前給她找不痛快,讓她見了心生厭煩。如今再見了他,她又是這番落魄,他定然要冷嘲熱諷一番,若不是為了父親留下的東西,她多看他一眼都嫌棄。到了盛和玉的家,很奇怪,他的家不像他這個人那么張揚討厭,反而透著溫馨,極其具有生活氣息。從一些細節看得出來,這個家很有人氣兒,這一定與主人的細心打理有關。她不免多看了他一眼。虞思顯得很隨意,直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盛和玉遞了一杯水給她,是溫的。虞思直接開門見上:“說吧!我爸留給我的東西是什么?”盛和玉這時倒是不以為然。他扯了扯領帶,把西裝往沙發上一扔,白色襯衫解開了幾顆扣子,顯得有幾分落拓不羈。他湊近她,虞思見了也不避讓,只是直直地盯著他,看他要刷什么把戲。盛和玉鼻梁高挺,鼻子下的那一張薄唇有幾分性感,此時他見她毫不避讓,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更襯得他邪氣逼人。他將手撐在沙發后面,以一種環繞的姿勢圍住她,讓她無法逃離。他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帶來了幾分壓迫的氣息,向她逼近。虞思對于這種場面也不大驚小怪,在她開始混跡酒吧夜場的時候,就知道這只是男女之間的一種博弈手段。誰先躲開,誰就已經輸了。很明顯,她在這方面很有信心。看著慢慢貼近的俊臉,她毫不閃躲,直擊靈魂,盯住他的眼睛。盛和玉長開了過后,五官都變得立體起來,眼窩深邃、鼻梁高挺,整張臉極具侵略氣息。可在她的眼里,她永遠都是那個惹是生非的煩人精。這只煩人精卻絲毫不肯退讓,他們的臉只差幾公分的距離就貼到了一起。虞思能清晰地感知他身上散發的男性荷爾